保国山长约4000米,峰峦连绵起伏,中部有一座高650米的花岗岩山。如果把花岗岩山当作一个人,那这个人的头朝东,脚面西,仰卧在保国山上。坐在直升飞机上看山的最东面,依稀有人的头发、额头、眉眼、鼻嘴、胸腹,所有这些惟妙惟肖,很像人工雕琢而成的。整体看起来,像毛主席穿着中山装仰卧在保国山上。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在毛公山前有一黎族人的村庄叫“解放村”,更巧合的是在山后的一个苗族山寨叫“东方红”。这都是为纪念海南解放而重新命名的村落,如今再加上这形象酷似一代伟人的山貌,更给当地增加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毛公山”纯属天生地设,山貌水色相融,神奇而瑰丽,如今已成为琼岛闻名海内外的旅游胜地。整条山体结构雄浑,群峰起伏,层峦叠嶂。雅亮河与南文河在山下蜿蜒地流淌着,河水清澈见底,五彩奇石分布在河滩上。山水互相辉映,“毛公山”显得格外雄伟、瑰丽。这也印证了毛主席雄伟的一生,似乎更是巧合中的巧合。
神奇的石头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们常见的固定不动的岩石,竟然会出现各种难以理解的怪事。比如有些石头能报时,有些会发出笑声,更有些能“怀孕生子”。或许读者并不相信,但是世界上的巧合就是这样让人难以理解。
石块能报时,这可能是读者最想知道的一个事例。在澳大利亚中部阿利斯西南的茫茫沙漠中,一块巨大的岩石让游览者赞叹不已。其实它已经不能称为岩石了,因为它几乎等同一座山:高达348米,周长约8000米,重量估计在亿吨以上。
这块巨石报时,并不像播报员那样告诉你现在是什么时候,而是用颜色来告诉人们是早上、中午,还是晚上。这一奇怪的现象被一位旅游者最先发现:旭日东升,阳光普照的时候,它是棕色;到了中午,烈日当空的时候,它变为灰蓝色;傍晚,在夕阳映照下,它又变为红色。当然,这种颜色的变化要视天气情况而定。如果这天没有阳光,那这座小山的颜色变化就不是特别明显。即使是这样,能随着阳光的强度而改变颜色,已经让它十分出名了。更神奇的是,它能随着太阳光照射角度的变化而显出不同的景象。远远望去,有时它像一艘浮在海面上的潜艇,有时又像鲨鱼的背脊,有时甚至还像躺在玉床上的巨人。
地质学家考查后认为,巨石之所以会变换颜色,是因为它在沙漠中起到了一面镜子的作用。在不同的时间里,岩石反射太阳光的角度不同,呈现出的画面也有差别。沙漠中有那么多岩石,可是没有其他岩石能像它一样显示颜色的变化。如果用巧合来解释,或许比地质学家的解释更好些。
如果说岩石变化颜色算是新奇,那石头能“怀孕生子”则更加神奇。在中国江苏省苏溧地区,有一座山常年山清水秀,清静幽雅。山中还有温泉,是人们休闲度假的好地方。苏溧距离市区不远,交通便利,所以每年游客络绎不绝。当然,吸引人们的不仅仅是幽静的环境和温泉,还有一道绮丽的景观,那就是山上有块石头能“怀孕生子”。
这块石头在一个很大的岩洞里,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毫无动人之处,颜色灰黄,像玄武岩一样坚硬,总的看来平凡得不能再平凡。据说,有一天,一个青年人在这里歇脚的时候,偶然用铁锤敲了它一下,结果从岩石的下面滚出一些小岩石来。这些小岩石比乒乓球还小,而且颜色与大岩石一样。这一意外的发现惊动了当地的旅游部门,他们组织专家对这一奇怪的现象进行调查,发现从岩石下面滚出来的小岩石的成分与大岩石完全相同,也就是说这些小岩石是从大岩石上掉下来的,好像人类的“怀孕生子”。于是,当地人都叫它“孕子石”。也许是出于对繁衍后代的一种敬畏。此后,许多人都来这里祭拜岩石,以求子孙繁茂,渐渐成为一道景观。
不过,巧合的是,人们只有用铁锤敲打它,才能看到小岩石从大岩石中滚出来,换成其他各种锤子都不行,这更增加了它的神秘性。许多地质学者对这一现象进行了多次调查和研究,却总不能找到科学的解释方法,不禁让人感叹世间的离奇巧合。
当然,在感叹之余,我们还是希望科学进步,以便有一朝一日能解释这些神奇的现象。
奇异的香地
在湖南省洞口县山门镇清水村西北有座山,距离村庄有两公里远。那是一个群山环抱、人迹罕至的地方,它的上边是悬崖峭壁,下面是潺潺的溪流。因为山多,植被茂密,没有受到污染,各种药材长得很好,药用价值也比其他地方的药材高,所以村里的人经常去采药。采药的山民进山,必要经过山腰上一块凹地。以前人们经过那里都会闻到一股香味,常住山里的人觉得这种香味没什么特别,认为这可能是某种花香。一到夏季,这里百花盛开,五彩缤纷,香味儿自然少不了。
有一年冬天,一位山民到山上采药。路过那片凹地时,一股奇妙的香味扑鼻而来。起初他以为是花香,然而,寒冷的冬季哪来的花儿呢?于是,他在凹地附近仔细勘察,想找出香味的源头。他翻遍了所有的花草树木,甚至还查看了流经此处的溪水,仍然一无所获。无奈的他只好蹲下休息一会儿,结果发现蹲下后香味儿更浓,他才明白原来土地才是味道的源头。这一发现让他异常兴奋,他立即挖了块土带回家,并把这一发现告诉同村人。可是,他挖出的那块土带回家后,就没有香味了。
一传十十传百,香地的消息很快传遍了附近的村庄,后来又传到了附近的县市,名气越来越大。好奇的人们纷至沓来,这种奇特的味道令所有人着迷。然而,随着人越来越多,人们逐渐明白,这香地只局限于凹地一块,只要超出凹地范围就闻不到味道了。而且香味会随着天气和温度的变化而变化,早晨露水未干时,香味显得格外地浓;到了中午,经过太阳的炙烤,味道就变得有些淡了,随风浮动,沁人心脾;等到傍晚,味道又非常浓郁,尤其是阴天或者雨后初晴,可以说异常浓,闻起来像香水又远甚香水。
山民在巧合中发现了这片香地,却始终不明白土地发出香味的原因。有人认为是鲜花盛开的时候,有大量花朵坠入土壤中,长久的积累导致土地有味道。而专家则认为可能是土壤中所含的微量元素所致,这种微量元素放散出来后,同空气接触就会形成一种带有香味的特殊气体。
天气的阴晴决定香味儿的浓淡,难道这只是一个巧合?
会走的岩石
在俄罗斯的普列谢耶湖东北部地区,有一块能够自行移动位置的石头。这块石头呈蓝色,直径近1.5米,重达数吨。近300年来它已经数次变换过位置。它被发现于17世纪初,当时它在一个大坑中。几十年后,居然移到了大坑边上。
到了19世纪末,当地人想用它来建造一座钟楼。可是在移往建筑工地的途中,石头不小心坠入了湖底。50年后,这块巨石竟然“走”出了普列谢耶湖,并向南移动了几公里之远。
在印度北部的一条小河边,有两个圆形的巨大岩石,大的呈人形,小的似乎长有双腿。这对岩石有个浪漫的名字:“夫妻”岩石。
最早发现岩石移动的是两个牧羊人。那是1965年的一天,牧羊人珀良和昆德斯发现小一点的石头竟然移动了,它慢慢地移动到大岩石的北侧。两个小牧羊人吓坏了,立即向村长报告。当村长赶到的时候,果然看到小岩石已经移到了大岩石的北侧,紧密地靠在一起。一个月后,珀良和昆德斯又经过那条河,发现原来紧靠在一起的两块岩石竟然又分开了,小的岩石又移回到原来的位置。这么大的巨石,靠人的力量根本无法移动,即使是用现代化的机械装置也不能轻易推动。
岩石会走的消息不胫而走,远近的善男信女都前来参拜,把它们当做爱情的见证。奇怪的是,一直是小岩石在移动,大岩石却一直巍然不动。村里的老人说,二十年来巨石已经移动了十余次,每次都一样:小岩石移动到大岩石的北面,然后返回。
不仅在印度,在美国也有许多会走的岩石。如,美国内华达山脉东边的一条南北走向的山谷中,就有许多石头会“走路”,并留下足迹,此现象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和好奇。美国科学家出于研究的要求,对其进行了观察,他们把二十多块石头按顺序排列并逐个标出位置,定期进行测量,果然发现这些石头几乎全部改变了原先的位置。有几块石头竟然爬了几段山坡,“行走”了长达64米的路程。
有人认为这些石头之所以会“走路”,要么是河水冲刷,要么是被风吹动,可是仍有许多谜题无法解开。或许,它们就是偶然移动一下,或者被人故意移动制造了假象,纯粹的巧合而已。
奇怪的树
前面讲了会“走”的石头,巧合的是世界上还有会“走”的树。当然这里所说的“走”跟人走路不同,现在人最快的速度可以达到十多米每秒,但我们这棵会“走”的树,在200多年的时间里只移动了70多米。
虽然平均每年只移动了30多厘米,但是相对于其他树木来说,这已经是传奇了。这棵树生长在河北省隆化县的山湾乡小扎扒沟村,这棵树在当地被称为“双龙神树”,有几百年的树龄了。据村里的老人说,这棵树本来是长在南山窑沟门坎边上的,但在一次大水中被冲到了沟膛。本来是无法生存下来的,巧合的是,它正好挂在了沟边一堆万年蒿上。就这样,依靠万年蒿的养料,它艰难地活了下来。更加巧合的是,由于洪水不断将淤泥冲到树根上,逐渐埋住了根须,使得它能避免暴晒,保持存活的可能。再加上沟膛中常年有水,所以树就顺着沟膛长,像蔓藤一样,一边爬一边长。后边的根烂了,前面又长出了新根,这样年复一年,至今至少已有200余年。如今,这棵树有两个树身,看起来就像是两棵树长在了一起。
当地的园艺师说,这种树叫旱柳,生命力非常强。树身在生长过程中前端一直下垂,着地后生根,其背部又生长出枝条,继续往前生长,原树干则逐渐腐烂消失。因不断得到更新,出现了腐生现象,在植物趋光趋水的本能指引下,始终围绕水和光照充足的河沟转来转去。这就是所谓的“走”了。
无独有偶,在南美洲,有一种卷柏也会走。卷柏要生存下去必须要有充足的水分,当水分不足的时候,它就会移动寻找水源。它的移动很有特色。首先,它要先把树根从土壤里拔出来,这完全是它本身的运动,不用借助外力。等拔出根后,它就会慢慢地将整个树身卷成一个圆球,这也是它得名的原因。因为经过脱水,卷柏的身体很轻,只要微风一吹,它就会随风滚动,一旦遇到充足的水分,它就会重新打开,暂时待在那里。当水分又一次不足、住得不称心时,它又会继续游走寻找充足的水源。
卷柏的这种运动不断为自己创造良好的生活条件,但是也充满了危机。一旦它在长时间内无法遇到水源,那就有可能死亡。或者,被吹到远离地面的地方,也会渐渐地枯死。如果遇到人为的破坏,更是难以生存下去。所以,卷柏的移动既是寻找优越条件的机会,也是危险的历程。
巧合的是,卷柏并不是非得移动不可。曾有人做过实验,卷柏遇到水分充足的时候,扎根并不很深,当水分减少到一定程度,它就准备离开。但是,如果此时人为地阻挡它的移动,那它就会重新扎根,过一段时间再离开。如此三番五次之后,它就会老实地扎根在泥土中,不再移动。
这些树都很奇怪,在我们知道它们生长的原理之前,所有的现象都让人迷惑不解。植物界的多姿多彩,总有些人们意想不到的事情。
坦克击沉潜艇
人们都知道潜水艇是畅游在海中的幽灵,而坦克则是陆地上横行无阻的移动堡垒。可以说,上述两种都是各自领域顶尖的武器。但如果坦克跟潜水艇相遇在海中,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英国运输舰奥立弗·伯朗奇号是一艘非常现代化的运输舰。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凭着现代化的技术与装备,奥立弗·伯朗奇号一次次冲破“狼群”——德国U型潜艇的封锁,穿梭于大西洋之中,给不列颠孤岛运送大批物资,为皇家海军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不免让运输舰上的人员有些骄傲,感觉自己的战舰所向无敌。正所谓骄兵必败,在二战的中期它遭到德国海军的疯狂进攻,最终沉没在了大西洋底。
其实,德国海军早就对这艘运输舰恨之入骨了,因此决定不惜一切代价除掉它。经过详细的布署,德军决定派他们当时最精锐的潜艇去执行这项任务,而完成任务的方式依然是它们U型潜艇惯用的伎俩——偷袭。U型潜艇运动神速,而且攻击精确。由于奥立弗·伯朗奇号疏忽大意,没有任何防备,因此被德国潜艇一击命中,舰体被炸得四分五裂,瞬间即消失在海面上,船上的人全部遇难。深蓝的海水也被鲜血染红了。
德国潜艇偷袭成功,官兵异常兴奋——为自己的精确攻击而高兴。庆贺的方式有很多种,有人会大声叫喊,有人会击掌相庆,而最残忍的莫过于踏在失败者的身体上大笑。但是,潜艇要采用这种方式就得浮出水面,这是相当危险的。不过,在激战地点已经没有任何可威胁他们的力量了。所以,他们大胆地浮上了海面,准备看看自己的战绩,并大肆庆贺一番。
于是,这艘德国潜艇得意忘形地浮出了水面。他们高兴地庆贺胜利,还一边数着英军的尸体。可就在这时,英舰上一辆被轰上半空中的、大约三吨重的坦克从天而降,恰好落在潜出水面的潜艇正中间。重型坦克一下子把潜艇劈为两半,硬生生地将德军最优秀的潜艇击沉了。
本来是要浮出水面庆贺胜利,显露一下U型潜艇的威风,结果却被一辆飞在空中的坦克击中。而这辆坦克,毫无疑问也必将沉入海底,可以说是同归于尽。如此巧合,真是世上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