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嗜血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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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治愈的独角兽

德古拉将出鞘的光剑收了回去,但是这个时候船头在向下面倾斜,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战船瞬时间就要沉入海底,这个时候船尾急剧地升高与海平面形成一个差不多20度的夹角然后海水吞没了战船大部分,整个战船露在海面上的部分也只有德古拉所在的船头了,船头上的东西因为战船倾斜的角度滑落下去了,船头所有存放的货物,都急速地自上而下的滑行,这个时候堆砌在一起的货物,顿时被向下倾斜的船体给搅乱在一起。

然后如同雪崩一般快速地滑落,德古拉这个时候和阿尔弗雷德灵活地避让着货物,不让滑落下来的货物砸到自己,德古拉这个时候稳稳地抓住了桅杆,而一旁的阿尔弗雷德的双手也紧紧地抱住了桅杆,这个时候维纳斯的身躯从船头的最顶端急速地朝着深不可测的海水之中滑落而下,德古拉这个时候看见昏迷的维纳斯一动不动的任凭自己与货物一起成为海中的泡沫。

德古拉一只手稳固地抓住了桅杆,使得自己不随着船体的倾斜而跌滑的海中去,而另一只手向外延伸,等待着维纳斯经过自己的双手,这个时候维纳斯已经滑落了下来,德古拉看着维纳斯,然后心中估算着最佳的时机,等到维纳斯的肩膀经过自己的手边,德古拉临空一个抓取便牢牢地抓住了维纳斯酥软的手掌,他与维纳斯的手十指相扣这样的话德古拉可以抓的更牢固一点。

就这样德古拉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桅杆一只手牢牢地扣着维纳斯的一只手,但是这样德古拉显得非常的吃力,没有过几分钟自己的手心便开始颤抖紧接着手臂便开始沁出冷汗然后整个手臂开始酸胀疼痛,等到最后便就是麻木的没有了感觉整条手臂跟废了一样,就在德古拉快要支撑不住之时,一个熟悉地喊声叫住了德古拉,德古拉定眼一看原来是萨尔。

这个时候萨尔对着德古拉说道:“德古拉快和我走,这条船马上就要沉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德古拉这个时候说:“萨尔,你来得真及时,既然来了便指着阿尔弗雷德说道赶快把他给带到商船上去。”萨尔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便很快认出了他的身份便用非常急切地语气对着德古拉说到:“他不是阿尔弗雷德吗,德古拉!你疯了他就是攻击我们船的人,你为何还要救他,让我给他一个痛快的,说着便拔起自己腰间的焰形双剑,然后准备用锋利的剑刃一剑刺中阿尔弗雷德的心口。

这个时候德古拉立刻说道:“萨尔千万不要这么做!”但是德古拉的两只手一只手抓着桅杆而另一只手抓住了维纳斯的手,所以两只手都无法腾出来,于是德古拉这个时候抓住桅杆的一只手向上一个做力,自己的上身被自己的手支撑着往上然后挡在了阿尔弗雷德的身体前,阿尔弗雷德此时就蜷缩在了德古拉的身后。萨尔看见了德古拉如此护住阿尔弗雷德,便大声地问道:“你是怎么回事德古拉,你保护他干什么,你难道想做叛徒。”而德古拉此时艰难地说道:“他说过他能救回维纳斯,所以我姑且相信他,如果他没有这个能力再杀他也不迟。”

这个时候萨尔总算将情绪平息下来了,然后收起了自己的剑说道:“这个人把维纳斯怎么样了。”德古拉这个时候将目光放在了自己身后的维纳斯,而萨尔的眼神也跟着德古拉的眼神而去,只看见维纳斯这个时候眼神微微地闭起,脸上毫无血色,更重要的是她的胸口上有一个巨大的伤口,而维纳斯这个时候胸前也没有了起伏,不确定她是不是没有了呼吸。萨尔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将焰形双剑的剑托对准了阿尔弗雷德的额头就是一个重击,这个时候阿尔弗雷德的额头这边顿时鲜血四溢。萨尔这个时候说道:“你这个小人,竟然敢对女人动手,我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了解你。”

这个时候德古拉说道:“他就交给你了,而我这个时候要将维纳斯也救出来,你先带着阿尔弗雷德走,等会儿我来找你。”这个时候萨尔担心地说道:“德古拉我看见你的状态也十分的不好,你一个人可以吗,不要逞强。”德古拉这个时候严肃地说道:“你赶快走!再不走船就要沉了,你先走我马上来找你。”而萨尔这个时候坚定地点了点头:“我在商船上等着你。”于是萨尔对着德古拉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而德古拉也非常坚定地点了点头。

于是萨尔粗鲁地拎着阿尔弗雷德的领口,大声的说道:“你这个混蛋,和我一起上商船,记住不要做什么手脚,因为一但我有什么事,你也无法得救,因为我们在茫茫的大海之中,任凭你有多大的本事,没有一艘船,那么你就视同蝼蚁一般,只能漂在大海之上最后被大海所吞噬。”而阿尔弗雷德也知道这一点,便之能和萨尔乖乖地离开了战船。

德古拉目送着萨尔离开,等到萨尔离开之时,这个时候汹涌地海水不断地涌出,这个时候德古拉所抓住的桅杆被海水所冲断了,于是德古拉和手中的维纳斯便随着汹涌的海水一路在摇摇欲坠的船板之上翻滚滑行着。最后德古拉紧紧的抱住了手中的维纳斯,一起滑向了大海。

这个时候战船的船头很快也被大海所吞噬,整个战船此时也走向了穷途末路,他巨大的船体也沉入了深深的海底,跌入无尽阴冷的黑暗,就像是英雄陨落一般,无论你身前多么显赫的功绩一旦你坠入死亡的深渊,你便将面临的便就是无垠的黑暗和无尽的幽暗之中,无论你你活着的时候带着多少的光环但是一但你死了光环便会消失,然后你的光环便会慢慢地褪去,然后转化成黑暗。

这个时候萨尔已经将阿尔弗雷得带上了船头,他目视着远方,看着战船伴随着阴雨缓缓地沉入了深邃的海底,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就算是这个时候许许多多的死在船上的人们他们的躯体也将沉入那永恒的黑暗,却不知道他们的灵魂会不会依然如此。但是萨尔此时来不及去想这些问题了,他这时候拼命地扫视着海面,因为这个时候战船已经沉了下去,但是德古拉却没有出现。

萨尔这个时候急切地说道:“说好的在商船上见得呢!德古拉你可不能食言,但是辽阔无垠的海面上依旧是显得如此的平静,在吞噬了一艘战船之后,这深不可测的大海却依旧宁静如初就像是先前的一幕幕没有发生过一般。”

萨尔焦急地等待着德古拉的消息,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德古拉却毫无音讯,这个时候萨尔提起了阿尔弗雷德的衣领,拔出了腰间的焰形双剑,将剑尖对准他的面部刺去,这个时候费尔罗一个飞腿将萨尔的双剑踢飞,而这个时候萨尔眼神早已经变成了野兽的目光,看见费尔罗将自己的剑踢飞便抓住了费尔罗的衣领拼命地摇晃道:“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杀了他,他是一个将维京族人屠杀殆尽的凶手,现在也是害死了德古拉的凶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已经被他所收买了。”而费尔罗这个时候看着萨尔如此的冲动,便挥拳打在了萨尔的脸上。

萨尔此时愤怒的火焰好像被这一拳浇灭了不少,这个时候的他默不作声只是蹲了下来抱起了头。费尔罗这个时候见萨尔已经平静了下来说道:“德古拉为什么让他活着便是为了救维纳斯,而他们这个时候生死未卜,既然说生死未卜就说明他还有可能活着,所以你要相信德古拉如果他活着发现了能救维纳斯的人被你杀死,你觉得他会怎么样的绝望。”

“现在唯一的途径就是我们分开来找德古拉,如果他活着一定回来找我们的。”于是商船上的人赶忙分开来准备找德古拉,而这个时候船边海面上忽然冒起了巨大的水泡,紧接着德古拉便单手抱着维纳斯浮了上来,众人大喜过望将德古拉拉到了船上。

这个时候德古拉将维纳斯微微的平放在了船板之上,然后去看维纳斯的情况,只看见她脸色已经被海水浸得苍白无力,而呼吸也十分的微弱,而格劳科斯看见了自己的女儿回到了船上立马的围了过来,格劳科斯看见维纳斯一直昏迷着,沉睡不醒他便焦急地说道:“维纳斯他怎么样了,听其他的人说维纳斯死了然后阿尔弗雷德知道救她的方法,请告诉我维纳斯是不是真的死了。”

这个时候德古拉眼泪便在眼眶中不住的打转,他伤心地说道:“我那个时候和阿尔弗雷德对决,而正好我被阿尔弗雷德暗算,维纳斯为了救我在胸前给我挡了一剑,现在十分的虚弱,再加之维纳斯和我在冰冷的海水中泡了这么久,情况岌岌可危。”

而这个时候格劳科斯一个强有力的大脚将被抓过来的阿尔弗雷德踢翻,然后抱紧了维纳斯缀泣,缀泣声越来越大最后老泪纵横,那个原来十分威严的船长此时变为了一个为自己女儿那岌岌可危的生命而哭泣伤心的父亲,格劳科斯一边哭诉着,一边拿起了丝带给维纳斯的伤口包扎干净。

这个时候德古拉只能格劳科斯自己抱着维纳斯哭泣,然而自己却做不了什么,因为维纳斯是因为自己而受重伤的,这个时候德古拉依旧闪耀的光剑架在了阿尔弗雷德的脖子上,而剑锋之处便直指阿尔弗雷德那脆弱的大动脉,此时德古拉冷冷地说道:“你刚才说有办法救回维纳斯,那我现在就问你有什么办法,不要和我耍花样不然的话我会让你身上的血顷刻之间便流光。”

阿尔弗雷德这个时候也异常冷静地说道:“如果你要问我问题,将剑架在我的脖子上,你是让我去回答你的问题呢,还是顾及你的剑呢。”这个时候德古拉将手中的剑从阿尔弗雷德的脖子上放了下来,然后再次地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但是你所说的但凡有一句虚言,你便会顷刻间化为一个孤魂随着云烟散去。”

阿尔弗雷德此时回答道:“在我的占领的一个海岛拉普岛上,我饲养了一只独角兽,这是一种与马差不多大小的野兽,身体纯白如雪,颈部鲜红的如同红宝石,眼睛为大海的深蓝,头顶上有一对犄角,长约一尺半,但是这么美丽的外衣下但是他却是一种暴躁凶残的野兽,或许正是因为他有着各种野兽的特点吧,他的体型如马,头似鹿,足似象,尾似野猪,它的吼声低沉有力,尤其是那对犄角锋利的如同刀剑,能轻易的刺穿皮肉。但是每一个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独角兽那个致命的犄角,同时是治愈创伤的良药,将那只犄角磨成粉和草药混合在一起,然后涂在伤口之上便能加速身体的活化能力,让伤口很快的愈合。我就这要在那个岛上饲养了一只独角兽,只要受到什么重伤我都会去哪里去取下一点犄角的粉末,正是因为这个样子我才能在这个乱世之中平平安安地活到了现在。”

德古拉这个时候问道:“你所说的那个岛在那里!”而阿尔弗雷德笑着说:“这个岛虽然是我的私人岛屿,但是岛的外围都是一些玄尸和骷髅士兵,所以我每一次到达那里都是乘着热气球去的,在那里驻守着我的骑士们,所以你们要找到独角兽先要冲破一外围的玄尸和骷髅士兵,而且你还要将我成功安全的带到那里去,因为只有我的命令骑士才能打开独角兽的兽笼,这个时候你们有本事的话就可以夺取独角兽的犄角了,但是我告诉你和独角兽单独地对决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德古拉这个时候用阴冷的目光扫视着阿尔弗雷德,他这个时候强调道:“你所说的是真是假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就要冒着如此重大的险境,你怎么证明你所说的话是真的。”

阿尔弗雷德这个时候会回答道:“信任是相互的,只有你信任了我,我才能信任你,如果你不信任我,你大可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们就会失去一条救你们同伴的机会了,如果你选择相信我,如果到时候如果我骗你你大可以用我的命来换你同伴的命。”

德古拉这个时候说道:“这一次姑且相信你一回,那么你就给我带路吧。”阿尔弗雷德这个时候拍了拍手说道:“愿我们合作愉快,维纳斯能被救活,那么我还用死吗。”德古拉这个时候说道:“这个问题不是你现在应该关心的问题,无论怎么样你的生死掌管在我的手上,其实你杀了我们这么多族人,我现在依旧抑制不住想杀你的心情,但是人毕竟已经死去,眼前最重要的是活着的人和能活着的人,而维纳斯是我们族人的核心,只要她能活下去,那么维京族人便不灭。”

阿尔弗雷德大笑道说:“好一个最重要的是活着的人和能活着的人,你应该不是一个维京人吧,作为一个外人你竟然能如此为别人着想。”德古拉这个时候说道:“我就是差一点死在你们这些统治贵族的铁蹄之下的,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你们统治者只告诉俄我一个道理,想要好好地活下去,其办法就是不断地杀戮。但是我一直没有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就在吊在了悬崖之上曝晒一天一夜然后被人救起的一刻,我终于明白了,身处乱世不杀戮那只有被别人而杀死,但是为了生死相依的同伴而大杀四方,即使身中数刀,便堕入地狱我想那也是值得的。”

忽然之间维纳斯呼吸急促了起来,一口一口地喘着粗气,然后神情极度地痛苦,全身不停的冲动着。德古拉这个时候看见维纳斯这个样子说道:“天啊,她因为失血过多,导致全身痉挛,赶快再给她好好的包扎。”可是维纳斯还是再留着鲜血,血还是不能止住,慢慢地沁了出来。德古拉这个时候说道:“赶快想办法给她止血啊,不然她的血一点一点这么流下去会很危险的。”这个时候阿尔弗雷德走近了维纳斯,这个时候萨尔愤怒地说道:“你这个凶手,你还想要加害维纳斯吗。”

但是阿尔弗雷德不理会萨尔的话,只看见他看着维纳斯毫无血色的脸在不住地抽动着,只见他拿起了腰间的长剑,萨尔二话不说,朝着阿尔弗雷德的腰间就是一脚,这一脚深深的把阿尔弗雷德踢翻了,萨尔这个时候说道:“你直到快要死了,还想拉着维纳斯一起死吗。”阿尔弗雷德强忍着剧痛说道:“我说过我有办法救他,但是就算有办法,也要让她挨到那个时候啊,我现在就是用我的方法给维纳斯延续生命。”

德古拉这个时候听见了阿尔弗雷德的话便说道:“萨尔不要拦着他,让他用自己的方法救活维纳斯。”于是萨尔便冷静了下来让阿尔弗雷德救维纳斯,萨尔这个时候还警告阿尔弗雷德:“只要他有个什么意外,那么你就给我在同一时间变成五段吧,我会第一时间把你给砍成好几段的。”

阿尔弗雷德说道:“你老是凶手凶手地称呼我,但是我看你的语气,你更像是一个屠夫。放心吧,屠夫先生我的命和维纳斯小姐连接在一起,她死了,我的作用便失去了意义我会在第一时间死去的,所以我不做这种傻事。”

于是乎阿尔弗雷德便靠近了维纳斯,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对准自己的手掌滑去,于是鲜红的血液便从阿尔弗雷德的血管中流了出来,他轻抚着维纳斯的脸,托起维纳斯的下巴,将她的嘴微微地张开,然后将自己手中流出来的血灌了进去,就在一时间维纳斯瞬间就不颤抖了脸色也稍许恢复了一丝的红润,胸前的伤口这个时候也止住了。

德古拉这个时候看见维纳斯慢慢从痉挛中恢复了平静便说道:“就凭着你这个君王的血,就能救活维纳斯吗?”阿尔弗雷德这个时候带着傲人之气的摇了摇头说道:“君王只是一些比常人稍微有一点本领的人对自己的自称,他们之所以能称为君王要么是天生就出生在统治者的家中,要么就是运气稍好了一点,智商稍高了一点,耐心稍多了一点,便成就了一番事业,其实他们只是比常人多了一点天赋和其他内在因素而已。而我觉得自己能成为一个君主也是因为出生,天赋和内在的因素这些原因而已。”

“单靠我的血可救不回维纳斯,真正能救他是融于我骨血之中的独角兽的犄角粉,因为我经常食用犄角粉所以我的血也能治一点伤,所以一到危急之时,我就让我受伤的骑士饮用我的血,这样他们的伤势会稍微好一点,但是维纳斯的伤口是伤在要害所以我的血只能治疗他的皮肉损伤,但是所伤及的脾脏,还是应该靠着纯正的独角兽的犄角粉才能医治。”

德古拉这个时候看见了维纳斯暂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还是昏迷不醒顿时间也就松了一口气,他这个时候淡淡地说道:“谢谢你的骨血,要是没有你的骨血看来维纳斯便活不了今夜。”阿尔弗雷德此时将手中的长剑往腰间一放,长剑入鞘一阵剑气也跟着入鞘,阿尔弗雷德此时也舔舐着自己流出来的鲜血然后一边说道:“没想到我竟然还有帮助我对手的时刻,记得了,你们一定要保护好我,因为我现在的命和维纳斯的命连在了一起只要我有什么情况,你们的维纳斯也绝对活不成。”

于是一时间大家都虎视眈眈地看着阿尔弗雷德,只有阿尔弗雷德镇定自若的依靠着桅杆休息,很快天色因为下雨暗下来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