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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杀的就是你

墨竹老人没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只是在许辉动手前轻声补了句“要快点!”一旁的慕月好奇的看了看墨竹老人,面前那几个摘星宗人都有脱胎初期的修为一句“快点?”就够了?

摘星宗凭着各种阵法立于修道界这次灵力倾泻之后导致灵力匮乏,但摘星宗却不怕连续设了几个大阵保证自身宗派灵力的平稳,有见于此一些比较小的宗派付出种种代价请摘星宗摆阵,很快的摘星宗名声渐起跃然上宗。

面前几人都有脱胎期修为在摘星宗不是个长老也会是个头头,平时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面对许辉如此轻蔑的态度不由怒起。

“哼~皇药宗的一群药罐子也会出来逞能了?笑死了人。黄天大阵给我盖了他。”为首的紫袍修士大喝祭起一块阵盘,霎时天空好像被一块黄布给盖住一般紧跟着一股污秽之气弥漫开来,那紫袍修士一脸冷笑。许辉无动于衷的看了看对面那人“这点秽气不够啊!”

这点污秽之气顶多也就污染一些低级的法器用来唬人还行但比斗就差太多了墨竹老人手轻轻一挥就将秽气隔绝在周围几丈的地方,慕月修为尚浅虽说秽气不厚但被染到还是会受点伤。

听到许辉的叹息紫袍修士脸色一变“哼~黄天阵变。”

抬头看去黄色的天空如浪般翻腾起来没一次抖动秽气就厚上一些紫袍修士略显得意的看向许辉。

“摘星宗都只会这些小把戏什么以阵入道什么观星辰入道,在我眼里不值一提所以通通给我碎,秽气给散。黄天给我破。”随着许辉一声声轻喝秽气消散,黄色天空“啪”一声破裂,紫袍修士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师兄”其他几人迎了上来。

许辉微微一扫“你们一起上吧!因为今天你们逃不掉。”

几个修士脸色一变,许辉的杀机动了五人同时道“五星天河阵。”五块阵盘同时飞起周围好像变成了无边星河将许辉团团困住。

突然一道星辰陨落而陨落的地方正是许辉站立的地方“轰!”

躲过星辰的轰击回头一看,那里却是什么都没有。是幻象吗?这念头刚一出现就被否决了,那样的攻击绝对是真实的其威势绝对不下于脱胎期修士全力一击,如果那攻击不是幻想那唯一可能的就是这片空间的问题。

对阵法许辉了解的并不算透彻,只知道阵法越繁杂其威力越强勾画起来也难!需要五个人同时勾画的阵法必然不会简单。

“极”真言出,法相随。

周围星河剧烈的抖动起来看似就要破裂,但几息之后又平静了下来。

“哦?居然可以抗过真言”许辉现在以一人之力对抗五人之力能让这星河抖动已然足够强势。

“剑来~”一声轻喝许久未出的古剑出现在手中。举着古剑随手一划隐约见电光闪过那便是剑意,如今的许辉风雷剑意早已成熟挥手见就可以做到剑意相随。

“碰。”一声闷响古剑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

没时间让许辉去思考星河里又飞出十多颗石头朝这里砸过来。

从一开始间断式的攻击到现在连续不断的攻击那几人应该在外面控着阵法吧!

“既然找不到阵基那么就以强对强吧!”想着举剑对着迎面而来的石头用力一劈“轰!”

左一剑右一剑连续挡下几波攻击,“这样只是在消耗灵力”

手掌一翻一朵小小的电光出现在掌中“劫火给我烧了这些!”

混沌劫火可焚万物“啪”“啪”如果是真的星河那以自己现在劫火可能还真烧不动,阵法中的星河犹豫着了火的卷轴一般不断被焚尽,看到阳光许辉微微一笑。五个紫袍修士脸色大骇同时口中喷出一口精血。“五星天河阵?很不错的游戏!”许辉冷冷道“你要干什么。”领头的紫袍修士看着步步走进的许辉惊道。

“死!”许辉对着其中一人喝道真言一出只觉的周围空气一凝灵力波动了一下回头看向那修士已经双眼泛白生机流逝。“这是什么法术。你。你居然敢杀摘星宗的人?你。”

许辉停下脚步古剑收进储物袋抖了抖长衫“摘星宗吗?呵呵~杀的就是你们!”

“再死!”

又一道真言出口又一道生机消失。连续四道真言最后只剩下那零头修士。

“求你放过我!我一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

许辉扫了一眼那修士“你是在威胁我吗?好吧!我相信死人是可以保守秘密的!所以。死。”

真言术取自百生皇那个山洞多少会和仙术有点联系,所以有这般威力不足为奇,只不过多次使用死字真言之后许辉觉得自己的生机似乎也在减少任何法术总是有弊端的以后这死字真言少用为妙。

随着最后一个死字出口面前那紫袍修士张大了嘴支支吾吾的却吐不出字来,生机流逝之快让其连说话的力气都抬不出来。最后打出一式真火将五人烧尽。

回到墨竹老人身旁时抬头看了一眼这老人,老人只是微一点头。

等到先前那去通报的修士回来时墨竹老人直接动用化灵期威严压向这里整个山头,惊的连里面负责传送阵的人都跑了出来。

最后三人离开时墨竹老人之留下一句话“今日只有我等三人到此”

那些修士一愣随即恭敬的一拜。

传送阵亮起许辉默叹一声,自己要离开了吗?为了报仇我甘愿如此下一次回来之时必然血洗摘星宗。在这之前自己一定要好好活着!

许辉离开了带着仇恨离开了。静坐在慈云观的郭茹猛的睁开双眼一股淡淡哀痛弥在心头一处宝殿中五道灵牌同时碎裂,宝殿最后面一处高楼一个白眉白发的老道全身冒着浓浓的血光。老道的身后站着一个木讷的年轻人,再一看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只是老道看向那男孩时目光里流露出深深的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