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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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强行赐婚(5)

所有在场的人从来没有看花著雨发过火,眼下她目光如剑,厉气加身,那股狠劲简直就像要与人玉石俱焚一样,惊得所有人都直愣愣地看着她。特别是那把寒光四射的小剑插在顾氏面前,她整个人都寒了寒,如果刚才这把剑是往她身上招呼,她这条命也休想保住了。

被一个女儿这般威吓,花不缺要怒,老夫人暗拉住她,因为她已经听明白,太子是真的喜欢花著雨,那把剑便是最好的凭证。若果是如此,太子本就不喜花若芸,花著雨若在他面前说了什么,花若芸岂不白送给他睡了?这花家的脸面更是被一踩在地。

花著雨冷笑一声,一把抽出小剑还入剑鞘,招呼也不打,转身就走。

周妈妈几个下人石化在那里,他们都没料到七小姐发起怒来竟如此可怕。

在屋外的芍药听到屋里动静,惊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好在花著雨全身而退,让她暗自松了口气。

两人回到静婷苑,花著雨还没站稳,就见一个身影猛然朝她撞来,她躲避不及,彻底被撞了个满怀。

她还不待那身影朝她撒娇,就捏住他的后衣襟道:“别粘上来,也不小了,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冥欢一脸哀怨地被拉开,“姐姐,我想你了嘛,为何要对我这般无情?”

花著雨冷哼一声,“走开,我今天心情不好,别惹我。”

冥欢瘪着嘴跟她走进屋,琴儿忙沏上一壶花茶道:“小姐,毛姑死了。”

花著雨端在手里的一杯茶水差点泼了出去,芍药也听得一惊,“什么,毛姑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琴儿低声道:“就是小姐离开的那一天。我记得小姐走后,毛姑说她又想起一件事要追着出去告诉小姐,结果没追上,我让她告诉我,她说还是等小姐回来再说。我没以为意,就出去忙了,可是等一会进屋,毛姑竟然死在了她的床上,两眼死瞪着,脑门被刺了一根毒针。”

花著雨和芍药迅速对视一眼,毛姑那天要说的话,肯定与雪夫人有关。可是她竟然被杀了,分明是被人灭口,究竟是谁下的手?

“你当时没看到什么人进过院子么?”芍药问。

琴儿摇头,“我一直在整理小姐的药材,没注意,应该是没有的。”

一个大活人,无声无息就被人杀了,这该有多可怖?

冥欢忽然一摇花著雨,眨了眨眼,“姐姐,你难道不想告诉我秋猎的事吗?我可是很想呢。”

芍药明白他们两人或许有话说,就拉了琴儿出去道:“我们给小姐去打水,小姐累了几天,该好好泡一泡了。”

待她们把门带上后,花著雨沉眉道:“有话快说,别装神弄鬼。”

冥欢立即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笑嘻嘻道:“姐姐太知道我的心意了,没错,那天我有看到那个杀毛姑的凶手。”

花著雨挑眉,“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蒙了面的灰衣人。我之所以发现他,因为我一直躲在你隔壁的房间里,还在那里装了个可以窥探的小机关,那人一进来我就知道了。然后我亲眼看到他在姐姐的房间里搜寻,好像知道姐姐不会回来一样,每一个地方都翻得很小心仔细。不过肯定没有搜到他要的东西,出去的时候,特意转到毛姑那边,飞针就把她杀死了。”

花著雨紧紧盯着他,“明知道他杀人找东西,你为什么不追那个人?就那么眼睁睁看着他逃之夭夭?”

冥欢连连摆手,“非也非也,就算我抓到那个人,那也只是个小虾米,为了不打草惊蛇,无论如何是不能追的。”

“可是毛姑死了,她可能掌握了什么重要……”一说到这里,花著雨才意识到说漏了嘴,赶紧收口。

冥欢凑过脸,“姐姐是想说她可能掌握了你生母什么重要线索吗?”

花著雨这次真的大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因为……”冥欢神秘一笑,“或许我们的目的是一样。”

他紧跟着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卷轴,然后放在桌面慢慢展开,当一个身姿秀长、手捧荷叶的女子呈现在眼前时,花著雨不禁为那女子风姿给吸住了眼球。

这是一个神韵皆美的女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倒是让她想起几个词:仪静体闲,柔情绰态,铅华弗御,芳泽无加。

她怔道:“这是谁?”

冥欢咬指想了想,“怎么说呢?如果能得到权威人士的确认的话,有可能她就是你的生母。”

花著雨再次被吓了一跳,只是还没待她反应过来,身后竟然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就将那画给抢了去。

她和冥欢同时惊得回头一看,方发现是方篱笙,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而冥欢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样,赶紧翻身就欲钻窗而出,方篱笙慢吞吞道:“有的人不想屁股开花就给我站住,若是惹恼了我,说不定我还会让他裸奔。”

冥欢顿时刹住,抚着额一脸沉痛地转过身,“姐姐,是不是你出卖了我?”

花著雨好无辜,“怎么可能?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人像鬼一样精,在他周身方圆两百里内,休想有人能藏得住身?”

冥欢非常认同这一点,哭丧着脸坐下,“方大……哥好。”

方篱笙“嗯”了一声,朝画上的女子看了看,问冥欢,“你刚才说她极有可能是谁?”

冥欢纠着脸,“有可能是姐姐的生母雪夫人。”

“这个女子我很眼熟,应该以前见过。”

冥欢差点跳了起来,“你见过她?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方篱笙皱了皱眉,似乎在回忆,一时却又没想起来,“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你找这个女子做甚?”

冥欢没劲道:“我王叔出来找她几年,后来竟没了音信。我父王怕他是出了什么意外,便是着力寻找。后来无意间听人提起,说曾在花府看到过这个女子,我父王觉得要想找到王叔,还是先找到她。我此次来大泽,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