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一个人的谈吐可以充分体现其魅力、才华及修养。除了敢于说话和善于说话外,还得注意自己说话时的一些附带品。第一,谈话前须经过思考,信口开河、文不对题会给人一种不认真和啰唆的感觉。第二,要学会倾听。交谈中要细心观察和分析对方的兴趣和个性,注意耐心地倾听。随便插话、东张西望、心不在焉既不礼貌,也会令对方产生反感。第三,注意表达的艺术,节奏不要太快,语调应抑扬顿挫,有跌宕的音乐美感。摇头晃脑、指手画脚等不得体的动作应尽量避免。第四,用词要注意文明。第五,要保持真诚、热情、大方的交谈态度,虚情假意、言不由衷,或傲慢自居、口是心非,或躲躲闪闪、转弯抹角,或冒昧发问、多嘴多舌等都会破坏谈话气氛。
友好的态度有如磁石,吸引着朋友和听众;不友好的态度有如恶臭,使别人掩鼻躲避。
朋友,心灵的支点
人与人的关系,从降生到死亡有过无数次大变革。最初来到世上,我们彼此之间都一丝不挂,男女婴儿的区别也只不过那么一处;但是两岁前后,我们的个体意识开始成长,开始趋向于不认可别的孩子,会把别人手里的苹果抢到自己这里,有时我们还与陌生的孩子厮打起来;接着相互团结的社会文化注入我们心里,除了与所有的人保持平和,我们还特意凭借天然的好恶与那些邻居的孩子,夸奖过自己、给过自己糖吃的人,以及比自己有本事的小朋友密切来往;大约六七岁,我们第一次比较明显地以家庭区别每一个人,罪犯、父母关系不正常、穷人的孩子受到歧视,自身有生理缺陷、体质弱智力差的人也受到集体的冷落;到了青春期,男女性别差异增多,十二年来的经历、幻想以及遗传的因素在我们身体里进一步生根发芽,我们不能与异性交朋友,这真是遗憾;到了十四岁左右,少年之间已明显地分出了交往圈子,有共同志趣的人走到一起;十六岁,我们与父母的距离越来越远;十八岁发现社会和历史有问题;二十岁有了自己相对独立的小世界,至此人与人之间常常隔墙而邻,甚至自己和自己闹别扭,我们在茫茫人海里感到万分孤独。我们需要两种东西安慰心灵的痛苦:一种是爱情,另一种就是友谊。
爱因斯坦说:“世间最美好的,莫过于有几个有头脑和心地都很正直的朋友。”有许多曾经被我们一度视为近友的人,由于经不起漫漫岁月的消耗,已经渐渐疏远我们。剩下的一些,有的或许能与我们一同走完生命的长路,有的依旧慢慢地与我们分离。我们理当珍视早年的交情,当年我们不曾把秘而不宣的烦扰和扑朔迷离的壮志告诉父母,却 无一保留地说给朋友听;当我们还力不胜任的时候,就曾为了同胞般的情谊而相互提携。凭经验来说,儿时和少年时的友情在人到中年的时候,常常变为手足的关系,这对事业上形成鼎力相助之势以及对人生的快意而言有着无可估量的意义。
失去它是件非常可惜的事情。尽管我们可以摆出许多理由说自己只是出于无奈:性格志趣越来越不相投,对方的缺点越来越多等,但是我们必须在这个问题上注意一个敌人,即那个已经为我们所熟知的顽敌——苛求完美。寻找没有缺点的朋友的人,永远不会有朋友。谁也不可能找到一个和自己步步合拍、一模一样的人。
二十岁到二十三岁,面对更强大的孤独和更复杂的人生,本着现实的宗旨结交一些新朋友就显得同样的重要。这是我们结识真正意义上的朋友的最后三个年头。
培根认为真正的朋友具有三种人生意义:第一是“通心”,他说:“你可以服撒尔沙以通肝;服钢以通脾;服硫黄以通肺;服海狸胶以通脑;然而除了一个真正的朋友之外没有一样药剂可以通心的。”此所谓快乐说给朋友,欢乐从一份倍增为两份;忧愁说给朋友,愁情由一份减半为二分之一留给自己。第二是告诫,即朋友从旁观者的角度时常提醒我们真实的情况是什么,以及我们怎样做更好。第三就是亚里士多德那句至理名言“朋友者另一己身”,也就是朋友们行为上的互助。
二十四岁以前的朋友可以做到这些,堪称永远的朋友,可是,这之后的朋友做不到,除非此后我们经历了一段较为特别的遭遇,并在这段落魄时节里得遇知音,就如恩尼乌斯所云:“命运不济时才能找到忠实的朋友。”否则,此后的朋友们可能是我们暂时有求于他们,或者他们认为我们身上有利可图而结成的生存同盟。到了我们山穷水尽、渴望雪中送炭的时候,就会发觉他们和早年的知音不一样,他们最多是在我们华丽的锦上添加一朵无足轻重的花。
以前,我们找到的都是与自己性格相近的朋友,因为和他们在一起易于交谈,使人轻松。但到了二十二岁,我们会隐约觉得自己交友的范围太窄了。我们尝试着交一些和自己不太一样的朋友,以便弄清楚自己以外是个什么样子。这些独具特色的朋友扩大了我们的视野,更加明确了我们自己的独立性,而我们自己也通过这种新的尝试变得更解人意和乐于合作了。
这种尝试有利于日后为了事业而结成的功利性友谊的建设,也利于我们提早从心理上扫除模范文化的偏见和博弈论“有胜必有败”的狭隘竞争观。斗争需要艺术性、丰富性和谈判双方互益的合作性。许多人事业上的失败和世界观的狭隘,主要是一直缺少和自己不一样的朋友的缘故。
除了恋人之外,我们有了其他异性朋友;我们有了年龄或者比自己小或者比自己大的忘年之交,以打通时间的隔墙;我们有了更多的海外朋友,知道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这时朋友们构成的总体已不仅仅是“另一己身”,它代表着社会和人性各个不同的层面。
朋友越多,我们对于世界的理解就越全面丰富,对信息的感知就越快速灵敏,生存能力也就越强,成功的指数也就越高。
与狼生活在一起,你也学会号叫
有人说,社会的等级制度就像一个金字塔。在任何时代,任何社会,处在社会上层的总是少数人,这些少数人是这个社会的统治者和幸运者,他们人数虽少,但对这个社会的作用和影响无比巨大。他们控制着这个社会的军权、财权、行政权,是这个社会的权力核心。
社会上的大多数权利、荣誉和财富以及其他种种的便利和便宜都是由上层社会的少数人所有的。他们养尊处优,发号施令,指挥着、统治着绝大多数人。一位学者,用他的二八原理,揭示了这种现象在经济和财富上的特征。他的原理认为,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财富掌握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中,另外百分之八十的人,只享有百分之二十的财富。可见前者多么养尊处优,而后者多么贫寒无助。
可是这种现象也有它的好处:由于这种贫富现象和特权现象,一个进入社会的人,会因他所处的社会环境和层面不一样,而产生不同的结果。在权力和富人堆里的人,显得珠光宝气;在穷人和落魄中混的人只能是寒酸和晦气。因此,抱着名利之心和追求富贵显达目的的人,必须充分地利用前者,用上流社会交际和赚钱,这会事半功倍,潇洒而富于神通。在过去的时代和社会中,很多人都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
利用上流社会赚钱,可以在两个层面上实施:一是其有形价值,二是其隐形价值。有形价值是指最直接的权力部分和操作,人们可以直接利用权力,跟权力进行诸如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环保、教育等方面的社会或行政事务的经营,直接从行政和权力中获取利润。这种操作,由于有行政因素和权力保证,做起来比较轻松和霸道。但是获取这种操作的资格和权力并不轻松,往往是白热化的竞争。因为直接啃吃肥肉和利润,人们天生就会,犹如他们吸吮母亲的乳汁,生下来不需要教,他们就会动嘴。
隐形价值是一个有间接性的部分,它通过人际关系和名声及权力的间接影响来使价值生成。说白一点,就是通过名声和权力的潜在影响和利害来赚取利益。隐形价值虽然不太直接,做起来隔了一点距离,但隐形价值因为这种间隔而更少火药味,做起来更公允一些,人们容易接受一些、更公益形象一些。由于这种较温和特点,隐形价值更容易操作,长线利益更大。比如,你通过一个名人的声誉影响来从事某种社会事务的操作,就是一种隐形价值的运用。上流社会,名人云集,名声遍地,你随便动一下脑筋,就可以占它的便宜。这比直接夺取权力利益容易些,少一些竞争者,在具体运用中,也少一些从接受方面来的敌意。
虽说用上流社会赚钱,有上述那些便宜,但也并非十全十美,甚至还隐含着很多很可怕的险情。因此,跟上流社会打交道,至少要明白如下几点:
1跟上流社会打交道,是跟人精打交道,你要想想你自己的智力和能耐。
2跟上流社会打交道,是跟权势打交道,你要明白权势的厉害和无情,以及你自己是否有社会背景。
3跟上流社会打交道,是跟钱财、荣誉打交道,这都是些烫手而又人人志在必得的东西,想一想你在竞争中的地位和可能的得失。
4跟上流社会打交道,是跟自己完全不能控制的东西和事物打交道,其危险就更深重了。尤其当你人微言轻、身份低下时,更要思前想后、心有城府,这样才有可能周旋于上流社会之中,免受不测之灾和不能控制之灾。
总之,跟上流社会打交道,有点像火中取栗,结果不外有三:高明的人和有技术的人,能吃到栗子,而不被火伤;次之,吃到了栗子,却被火伤;再次之,既吃不到栗子,又被火伤。第一种人当然是最好的,光占便宜,不吃亏。第二种人虽说有得有失,有便宜,有背时,但毕竟占到了便宜,受点伤,有的人也认为无所谓。第三种人却完全不划算了,非但占不到便宜,还有可能惹来一身麻烦,赔上了老本,这就与他们的初衷大相径庭了,因此要竭力避免这样的结局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