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微微抬头,目光有点呆滞,口中说道:“夫君,我是不是被这个镯子迷住了?”
她的意思他是明白的,她说的迷住,是指这个镯子的本身很邪气,然后她戴在了手腕上,开始每天吸食她的鲜血,最后,她就会血亏而亡。
风吹花叹了口气,说道:“你等着。”
他说着,飞快地出了花愁的宫中,花愁想喊他,人已经不见了。
花愁看着自己苍白瘦弱的手腕,以前她的指甲是鲜红的,现在,指甲都变得苍白了,看样子,真的是血亏之状。
她要死了么?
死亡对她来说,倒并不是多么的恐怖,毕竟她是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曾经那么的不舍,到最后真正死亡后,还是要舍弃了。
可是,现在要叫她和风吹花分开,她的心中岂止是不舍,简直就是心如刀割,那是一种比死亡更恐怖的东西。
她真的很不想死,哪怕这次死了之后,又会立刻穿越,甚至是穿越回去,她都不稀罕,她只要跟风吹花在一起,生生世世地在一起。
心中一阵绞痛,如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了上面,那股炽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昏死过去。
原来不舍也可以让她这般的痛澈心脾。
想起如果死了,她就要跟风吹花分开,泪珠儿便簌簌地落了下来,落满了衣襟,心似乎更疼了。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心脏仿佛被生生地撕扯着裂了开来,那种痛楚比方才如针扎一般的感觉更让她难以承受。
“我不能死,不到最后的关头,我怎么可以想到死亡?”
她咬着牙,用手捶着胸口,希望能借着外力的撞击让心脏能稍微的麻痹一下,以减轻疼痛。
仿佛张柏芝N年前唱的那首歌,心痛得无法呼吸,原来心痛起来是不能呼吸的,真的不能呼吸,吸一口气,仿佛整个心室都在撕裂。
正在胡思乱想着,风吹花进来了,像一只发怒地狮子,抓获了一只受惊的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