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与他们之前看到的人不符。
难道,阴冥宫主其实有两个,是一对双胞兄弟。
去年所见的阴冥宫中,那可是和传闻中的一模一样,一点差别都没有啊。
“你还敢来”
聂天堡的代言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对于他们虚于伪蛇的你来我往再也看不下去,一马当先,吓住了人。
“不是扬天门发贴子相邀的吗?”他故作不解的凝了眉头,黑眸瞄向冷魅,冷魅立即意外,从怀中掏出由扬天门专印发出的英雄贴。“难道这是假的?”
假的?
若真说一句是假的,那扬天门的颜面何存。
扬天门主立刻黑了一张老脸。喝退聂天堡的小伙子。
“这贴子确实由扬天门所发,不会有假”扬天门主语气略显僵硬,他只是没有想到,阴冥宫主还敢光明正大的出席武林大会,上一次的重创,如今看来,对他并没有丝毫影响,若是寻常人,怕早已魂归离恨天。
见他如此说,冷魅才将贴子又收回怀中。
奥撒轻笑。
“承蒙扬天门主看得起,请晚辈来此共襄武林盛事,晚辈岂有不来之理。”
呃!
没有人可以再拿这相话题反驳。
因为已无话可驳。
恶人谷的人前后扫视,见没有人愿意出口,他手中的宣花板斧耍得虎虎生风,便要朝着奥撒身上砍去,嘴里还大声的嚷着。
“还我大哥命来。”
冷魍一手便震开了他的斧,半刻也捡不回来。
奥撒眉头一皱。
他哪里知道他的大哥是谁?
“你欺人太甚”宇文九剑原以和为贵,如今却也看不过去,大声一喝。
奥撒转头,直视着他。
原本,还属意由他来担任武林盟主一位。
如今,所是不可靠。
他们亦知道他是为蒙古人做事,那又如何,他就是蒙古人。
“现在是本宫在欺人吗?”黑眸蓦然低沉,如冰的厉色迸射而出,适才的温柔好男人早已消失无踪。
如此变戏法一样的转变,又让所有人怔了半晌回不了神。
欺人?
以多欺少才算欺!
以大欺小才算欺!
以强欺弱才算欺!
三项之中若是可以他们就占三项,若是不愿担起三项,自甘称弱,那也是他们在欺人,还真是厚颜无耻,大声喝得出来。
扬起薄唇,是邪魅的冷笑,笑得人心底发寒。
冷魅和冷魍也正了神色,与适才的轻松惬意不同。
局势一瞬间似乎有所转变。
所有的人都困难的吞吞口水,目光齐刷刷的瞧向扬天门主,如今他作大,他得说话。
“呃……不知提早前来有何事?”在众目窥窥之下硬着头皮开了口。
“事只有一”
众人坚耳,听着——
“此次武林大会盟主一位还请各位不要客气,冷某一定会尽全力争夺”阴冥宫主冷言,笑颜又回到了脸上,非常温文有理的宣布。
一阵抽气声。
响彻小小的茶楼。
杭城的民风较之大都更为汉化。
分任杭城的蒙古官员早已被耀眼的金银财宝给喂得服服帖帖,整日高床暖枕,无忧无虑,又有钱财入袋。
连当今王汗忽必烈也没有这等好事可寻。
杭城民风纯朴,百姓以休闲为居,每季皆有花展,一展杭城风彩。
如此热闹的盛会,谦雨他们又怎么会缺席呢,由钱灵灵充当伴游,领着她们去游城西举办的花鸟展。
一到城西会场,人山人海也只有人头可数,两个小家伙探头探脑却总是不够高,谦雨只好让铁鲁和巴图一人抱起一个,坐在他们的肩上,好一览场中全貌。
其实她还挺妒忌两个儿子,她的个子也不高,可是,她就不能坐在奥撒的肩上看热闹。
奥撒朝着四鬼使微使眼色,四鬼使了然点头。
分前后左右各一,将她们围在其中。
谦雨爱凑热闹,小家伙也爱凑热闹,说来说去,除了奥撒和四鬼使其他人都爱凑热闹,他们出门,其他人不能不跟。
如若让扬天门知道奥撒带着妻小共进杭城,怕是他们手上又多了好几枚可以对付他的棋子。
哼!
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妻儿成为棋子。
花展听说是由杭州首富钱百万出资布置会场,召来不少花农,将自己的压箱宝贝全都拿到这里来现上一现。
进场免费,谦雨还以为钱百万会乘机大挥一比。
如果她是生意人的话必定会限门,就算每人一钱,那合计起来有多少了,杭州城内又会多一个富婆。
想着想着就想流口水,关于钱财方面,她还从来都不知道,奥撒到底有多少俸禄可以拿,养着整个倚纳王府,不多,该也不少吧!
江南向来出才子!
如此盛会自是文人雅客不少。成圈围着某一朵花卉就会有诗有词有口。
花的种类多得让人眼光。
扑鼻的香味让人陶醉其中。
兰花,李白一首“为草当作兰,为木当作松。兰幽香风定,松寒不改容”,君子兰,盛开的花辩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吸引着不少文人墨客上前评察一二,献上诗词两句。
花中之王牡丹。
雅称花中为首冠,年年长占断春光,
三春堪惜牡丹奇,半倚朱栏欲绽时。
天下更无花胜此,人间偏得贵相宜。
美丽的花儿总是能吸引人的目光,也总会引起人们的觊觎。两只小手神不知鬼不觉的伸向娇嫩欲滴的绝色牡丹。
一声尖叫,紧跟而来的是一片尖叫。
所有人面色苍白的看着已成残花的牡丹花前两个笑得如天使一般的罪魁祸首。他们甚至一人手上还拎着牡丹花朵,如此人赃并获,他们还有何话可说。
老天!
花农一脸如雷劈般变了色,他的稀品牡丹花。
“啊……”嘴一张,为娘的惊得说不出话。
两个小家伙还不知死活的拿着花朵献给亲亲娘亲,众人的怒目转而从两个小家伙身上转向那个不负责任的娘亲身上。
“你们……”谦雨用力的吞吞口水,她快不能呼吸了了“不是坐在铁鲁和巴图和肩上……”一回首,铁鲁和巴图无辜的摇摇头,早在他们停驻牡丹花前的一刻,他们就嚷着要下来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