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黑衣人在汇聚元气,党易就知道大事不好,惊天戟瞬间拿出,“惊天灭神决。”
亮银色加上蓝色的元气狠狠的冲向黑衣人,在即将到达黑衣人面前的时候,和黄桦的情况一模一样,丝毫不能动弹。
看着黑衣人凶恶的眼神,党易眉心紧缩。
暴烈开的黑色元气下,就连赤荡和橙滞都有些撑不住的样子,黑衣人的手臂不断的在收回,地面上赤荡和橙滞发脚印都划了好远。
“嘭。”一声巨响,赤荡,橙滞,黄桦和党易同时被弹开,重重的摔在地上,摔下去的时候地面都被砸出了大坑。
“就凭你们,还想和我斗,不自量力。”黑衣人越来越狂妄,身后的黑色元气越来越盛,不久,一个黑色的巨狮就出现在了黑衣人身后。
白壁被梁剑震退,以白壁目前的状况根本不是梁剑的对手。
“可恶。”党易哇一声吐出一口逆血,赤荡,橙滞和黄桦都返回党易体内,战神之吼发出一阵阵的燥热之感。
“今天,古珑皇朝灭亡之日,也是你党易身死之时。”黑衣人大声吼道,同时双手之上的元气也在不断汇聚。
“小易。。”云兮也开始紧张起来。
“嗡。。。”就在这时,血色的天空之中一阵乌黑色的元气袭来。
恢宏浩大的元气袭来,带着滚滚飓风,元气威压接踵而至。
一刹那,天地失色,风起云涌,就行末日来临之前的情况。
“大胆狂徒,安敢在此撒野。”黑色的阴云中,一阵亮如洪钟的声音徒然炸起,伴随一阵一阵的回音,听起来只让人后背生寒。
“什么人,装神弄鬼,以为我是吓大的吗?”黑衣人烁不慌是不可能的,在说话的时候就悄悄收回了自己的元气,一圈一圈的元气围绕在自己身边,警惕的看着头顶的乌云。
“一个你惹不起的人。”话未落音,一道漆黑的元气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的砸向黑衣人。
“轰。”俩股黑色元气相交,巨响接踵而至,震荡而至的涟漪直接将党易震飞。
巨大的元气威力下,黑衣人明显处于下风,脚下的地面都开始皲裂,黑衣人双脚都陷入地面之下。
黑衣人越来越感到不妙,这个人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而且不是一般的强。“啊。。”黑衣人疯狂运转元气,但这些就如同杯水车薪。
“不可能,丹神,古珑皇朝丹神就那么几个,那些老家伙都在边关,你是谁。”黑衣人七窍开始往外流血,眼角的血珠滚落在嘴边。
“我说了,一个你惹不起的人。”声音依旧是亮如洪钟,但这声音在党易的耳边响起时,居然有那么一点熟悉。
不是一点熟悉,而是很熟悉,是他梦寐以求的声音,是伴随了他之前十一年的声音,是他七年未曾听到过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党治。”云兮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带着一丝意外。
党易不敢相信的看着头顶的黑色乌云,一刹那有些不知所措,一股心酸,一股激动,一缕喜悦,外加一点依赖,泪珠嘀嗒的掉在街面上,红了眼睛,所有未见的委屈与心酸都融入了党易的泪珠中。
“快来人。”黑衣人真的快撑不住了,现在的他连动弹都动弹不得,他的身体四周已经全部被元气白裹,他稍有松懈就会被元气吞没。
身后的黑衣人听到后,一个个纷纷拿出元气冲上去。
“蝼蚁。”洪钟声音炸响,之间天空的乌云中,突然射出数到黑色的流光利箭,“嘭嘭嘭。”“噗嗤。。”利器入肉的声音响起,黑衣人的手下在面对天空的黑色箭雨时,一点抵抗的空间都没有。
鲜血喷洒而出,仔细看落入地面的箭雨,其实并不是利箭,而是一把把长戟,乌黑的戟身,看到长戟后,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白壁看着戟身,呼吸都有些急促,“铁戟神威,党治。”
黑衣人也不傻,看到黑色戟身后,额头上瞬间汗如雨下,“你是,党治。”
“不错。”黑色乌云中,一个黑袍男子缓缓出现,长发很随意的扎起,胡渣满脸的面庞,以及缠着白色布条的手臂,长袍几乎完全遮住了男子的身体,虽然很破旧,但却有一丝威压在里面。
“这么会。。。”黑衣人彻底懵了。
“噗嗤。”还不等他话说完,喉咙中就涌出一团温热的血液,直接喷出来,一眨眼的时间,党治就来到了自己身边,而且手中还握着什么,霸天混沌戟直接将黑衣人身体洞穿,党治出手,仅仅一个照面就将黑衣人秒掉,在场的所有人的惊呆了。
黑衣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死的这么快,这么彻底,不过死在党治手上也不亏他。
“轰。”黑衣人的身体重重的倒下,瞪大了双眼还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党治缓缓落地,一身威压直逼梁剑和他身后的那些黑衣人。
“党治?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不是被通缉了吗?”梁剑这个时候也慌了,自己的实力他还是很清楚的,跟党治打,一点机会都没有。
“梁大人,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会背叛古珑皇朝。。”党治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杀意。
梁剑咽了一口唾液,不停的后退,他身后的黑衣人也在不停的后退。
“爸。。。爸爸。。”党易站起来,看着党治的身影,说出了他七年未曾喊出的俩个字。
党治听到声音后,猛地回头,看到了党易,“小易。。”
再次看到党易,党治嘴角轻扬,一晃七年过去了,党易长大了,现在的党易和自己都差不多高了,而且长大了,变成熟了。
“爸爸。”党易红着眼冲过去,和党治抱在了一起,这个拥抱党易整整等了七年,七年后,父亲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还是那么令人眷恋。
党治红着眼轻轻抱着党易,“孩子,你受苦了,是爸爸对不起你。”
党易不停的摇着头,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父亲回来了,以后他有父亲了。
七年未见,再见时虽然物是人非,但不变的还是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