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谨嬷嬷派人盯紧点李家,肯定她们最近是要有大动作的,否则那个女人怎么会最近闭门不出,然后通过各个渠道想看本郡主的笑话,本郡主会用事实证明,她是看不见笑话的,想看她自己演去!”
谨嬷嬷应了,丹绒不解的说道:“主子,奴婢觉得那个女人这次全程都没有露出什么来,您怎么就那么肯定是她干的?”
沁慧自信的说道:“直觉,在原城能做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情的,也就只有她了!只不过现在学聪明了,知道在背后筹谋,找别人来做了,你若是不信就让咱们的人查查,最后看看都谁家牵连进来,被这个女人给利用了!”
丹绒也觉得这件事情就是要查清楚,否则主子三天两头处置这些小事多烦人,哪有那么多时间弄这些啊,不过李金珠那种女人也真是奇怪,好死不死的非要和郡主作对,然后还拼命要嫁进叶家,简直是难以理解!
沁慧这会子还说道:“估计这件事情是刚开始,按照咱们对那女人的了解,后面肯定还有,我们最近都要谨慎一些,最后被郡主要给这些全部还给她,看她在原城还怎么能呆的下去!”
谨嬷嬷和香珠和丹绒都深以为然,那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滚出原城了!
不过这会子也没有时间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因为马车已经到了原城北叶工匠学院的门口,沁慧还没下车呢,就在拐角处看见了一片狼藉,一路走来好些地方都被大雪给盖住了,而北叶工匠学院门口不仅仅是没被大雪盖住,而且好些人还在练习摔跤呢。
这不是满地扭打的人你来我往的,真真是让人看傻了眼,而且沁慧真是看出来了,这边的战况更加激烈!
夜济赶紧将马车停好,沁慧扶着谨嬷嬷的手下来,就站在这拐角处看情况并没有上前去,不过大家都被眼前的一幕给唬了一跳。
只见北叶工匠学院好些师生这会子都是鼻青脸肿,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是脏污不看,头发也是披头散发,鼻子嘴角都在流血,尤其这最近几天刚刚上身的紫色棉袍,好些都已经被弄得棉花都露出来了,极为狼狈。
地上还有一些正在扭打的,嘴上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说啥呢。
沁慧看后面叶家的护卫已经跟着车赶过来了,带队的是叶五,夜济打了一个手势,这些人就直接站在了郡主的身后。
沁慧暂时没有上前,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就看见一个男子穿着粉色的衣衫,在大冬天的原城极为抢眼,沁慧大致就明白这个男子的身份了,夜济也轻声说道:“主子,大概不断鼓动女人穿着粉衣的男子就是花五,是花二爷的弟弟,这利用女人闹场的做派和花家是如出一辙,确实比虎四那群蠢货要聪明一些。”
沁慧一看可不是聪明一些,还是聪明好些,原城工匠学院这边都是男子在外面,对面花五带来好些男人都站在后面,有些还在扭打,不过大部分都是穿着各种颜色衣服的女人,北叶工匠学院的人自然吃亏,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好对女人动手?
而且男女授受不亲,谁知道这些个从哪里招来的泼妇会做出什么污蔑北叶工匠学院男子的事情,所以肯定是吃亏的。
这会子原城北叶工匠学院院长还在喝止这种闹剧:“住手,你们都住手,到底你们想干什么,我们工匠学院并不曾对你们如何,你们在这里什么都不说就打人,这是凭什么?”
这是北叶工匠学院的沈院长,是沁慧安排的职位,也是思阳非常得力的人,在多种领域的技术方面,都很全面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爷子。
这会子平时梳的整齐的发髻也散开了,花白的胡子也凌乱的不成样子,衣服有多处褶皱和脏污,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而在他身边扶着老叶子就是云家长房的大爷云弘,现在负责教授文化课。
云弘也是怒了,朝着面前一大堆的男男女女说道:“你们到底是何人,今个说是要求见我们院长大人,还说郡主有事通传我们这些学习的工匠,结果出来之后,你们二话不说就打人,这是何道理,你们后面藏着那么多爷们也好意思让女子打头阵,你们坐享渔翁之利真不要脸!今个你们要是不说清楚,咱们就衙门见!”
这会子一个十分壮实的蓝色衣服的村妇上来就骂道:“呸,谁跟你们这群烂了心肝的衙门见,不就是衙门有你们的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可不怕你们,我们家爷们就是个木匠,以前活计多的不知道多么抢手,那活计都是我们挑着来做的,那会子日子多风光,”
“可是自从你们这什么污糟东西成立之后,好些人都进去学习,说什么出来还发什么牌子的,以后就是这行业的领头人,现在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等着你们学成出来做活计,我们家爷们好久都没有接到活计了,你说不打你们打谁,谁让你们净做这断人财路的事情,该打!”
一边很瘦的一个棕色衣服妇女尖酸刻薄的说道:“可不是,这大姐说得对,自从你们这什么学院的成立之后,我们这些依靠手艺吃饭的人,好久都没有接到活计了,而且以往原城步行街那样的活计都是我们家爷们他们能干的,还能顺便给家里带回来一些东西,一个活干完,家里也收入不少,结果这次被那个什么郡主的都给赶回家了,凭什么,你们自己有人了,就不拿我们这些人当人看了,今个不打你们打谁!”
沈院长呵斥道:“泼妇,不知羞耻,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无知蠢妇知道些什么?不知道听了谁的怂恿来这里闹事,告诉你们这学院是千秋大业的好事,岂是你们这帮无知妇孺能懂得的?今个你们这样大闹,告诉你们我一会就修书一封给郡主,看你们还敢不敢再来了。”
这会子一个身材不高的妇女,一下子窜上来还要打人,被拦了下来还挣扎着,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呸,你个老杂毛,今个看你敢写一个字的,我们就冲进去,给你们这地方砸个稀巴烂,我们爷们原本是掌柜的,本来那第一街开业,好些店面要顾掌柜的我家那口子一定没有问题,工钱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