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国最近真是太热闹了,热闹的不要不要的。
别看这么冷的天气,街上的人头攒动,比以往多了很多,而且已经接近年底还有一个来月就要过年了,现在有很多人家已经开始筹备年货了。
至于这景国济王和列国烈焰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大家依然对这些个消息热度不减。
启国周边的国家也因为启国出了这么多冒充的事,也都在忙着核查本家的子嗣,当然方法嘛各有不同,总之最近很多国家借着这股子东风都狠忙碌,还是非常忙碌的那一种。
其他国家的事情暂且不说,今个早上街上就闹腾起来了,因为继列国列王之后,又有囚车在游街了,启国的人如今已经看热闹都要成为习惯了。
尤其是经历了列王被游街之后,大伙看见囚车就觉得不是一般的事啊,立刻蜂拥而至,看见囚车里面年龄大的女人一个,男人一个,年纪稍微年轻一点的男人一个。
虽然还不知道身份,这会子大家已经好奇起来,“这么一大早的,这三个人是谁啊?刚才官差没说吗?”
“官差说了啊,不过离咱们这边不近,咱们没听清,不过我看这肯定不是好事,这一大早没错进囚车干什么?还有和列王游街的规格差不多,我看肯定又是一桩花边事件。”
这个男子一分析,周边的人纷纷点头,也认同此观点,然后有人说道:“嗯,应该不是好事,否则怎么和列国列王的事情那么像,又有好戏看了,这次就是不知道谁倒霉了。”
囚车里面的三个人都说不出来话,而且她们都已经在肃亲王府被看押了好多天,也一直提心吊胆来着,所以面色十分憔悴,若是熟悉她们的人估计都认不出来。
不过今个这么早就开始游街,还是很快的引起了轰动,这会子官差的敲锣声音响起说道:“大家走一走看一看啊,这是新鲜出炉的三贱合一的组合,都来瞧一瞧啊,别看这一家三口貌不起眼的,呸这一家子龌龊着呢,大伙都来听一听啊,”
“本官差可是按照京兆尹大人的吩咐带着他们游街示众,让大家看看他们都是谁的,你们想知道吗?”
“想知道,官差老爷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
“是啊是啊,快告诉我们吧。”
这个官差就是前几天的那个小子,现在被这么多大姑娘小媳妇的围着已经都习惯了,一开始有些别扭,现在是完全放开了,因为启国百姓大多数也只是好奇,没有恶意。
当然囚车里面人有本事做恶心事,自然曝光了之后也要有本事承担责任才行。
所以官差一边敲锣一边说道:“大家都要小心喽,别看这囚车里面的女子年纪大,实际上她的真实身份可是肃亲王府的朱侧太妃啊,这个年轻的男人就是她儿子原来的肃亲王府三老爷,这次王府分家皇家分宗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这个三老爷竟然查出并非太王爷的子嗣,而是这个朱家的远亲叫朱放的男子是三老爷的亲爹!”
“咝……”
“天啊……这怎么可能?”
“我的娘……竟然是朱家?”
大概是消息太劲爆,一时间好多人都傻了,他们是不是听错了,这个朱侧太妃一把年纪还不要脸的弄了个绿帽子给走了多年的太王爷戴上。
不对是一开始就戴上了,儿子都这么大,几十岁了啊,现在爆出来我的娘,这可不是小事啊。
怪不得前段时间分宗的时候,特意公布了一些冒充的名额,今个就碰见这里面比较经典的一款,对就是一款!
官差小子继续说道:“大家都看看,都来看看,这朱家的心思也太歹毒了一些,早前很多朱家女子就压制这夫家,不准这样不准那样的,好多人家想要过继子嗣都要征求朱家的同意,甚至大部分过继问题的解决方案就是过继了朱家的孩子,”
“不过这次朱家是没戏了,这可是一等亲王府的子嗣啊,朱家想过继也不可能,皇家宗族那么多人轮不到朱家,朱家就弄了这样一个主意,现在被抓了现行,皇家宗族的最高掌权者肃亲王已经宣布让这一家三口游街之后,直接去采石场团聚去了,并且从宗族当中已经除名,这个什么朱侧太妃的取消所有玉牒上的名分,赶出肃亲王府,大家都要擦亮眼睛啊,看看这朱家弄得是个什么事。”
此话一出明白的人都听懂了,是啊,朱家玩的是什么呢?
朱家玩的就是恨不得有一天满天下家族掌权者有一大半都是朱家的血脉,这意味着什么?
若是在有一个朱家的皇子,那可是特别不得了的事情了。
所以这一家三口的出现,似乎点燃了很多被朱家人欺压的怒火,还有多年压抑的苦闷即将爆发,传说中高傲无敌的朱家女竟然丑事曝光了。
不说朱家女都是坏女人,也有些相夫教子日子过得不错的,但是这部分人不得朱家待见,朱家也不会给什么支持,所以日子过得简单清苦,但是心里不累。
不过大部分朱家女还是遗传了强势的基因,在夫家指手画脚,利用一切机会给朱家谋福利,还有将夫家的人脉关系抓的很严,总之就是娶了朱家女,日子是消停的太少了。
忽然间好多人眼神赤红的,一个男子大哭着说道:“朱家太不要脸,说是书香门第,简直是辱没了书香门第这四个字,我们家族逼不得已娶了朱家女,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已经被逼迫着过继了朱家宗族的孩子了,老天啊,这朱家怎么不倒下,不倒下啊!”
另外一个男子也站出来喊道:“对,朱家人为什么不倒下,他们家的女子嫁过来可曾当夫家是真的家,哪有几个不为了朱家谋划,听了朱家指使过日子的,可是凭什么啊,我们娶得都是媳妇,又不是朱家,也没打算沾什么边,但朱家这么霸道多年,好多青年才俊不娶能行吗?”
这个略微年轻的男子大概二十六七岁,眼里有很多的沧桑,也说出了好多青年才俊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