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扑朔迷离的世界文化(学生最想知道的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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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文化谜题(6)

尤为令人惊叹不已的是,玛雅人把造型艺术与天文学知识浑然一体,巧妙地结合在一座座金字塔上。例如,墨西哥维拉克鲁斯地区的七层壁龛金字塔,其有365个方形壁龛,每龛代表一天。在尤卡坦半岛北部的库库尔坎金字塔,四面各有9l级台阶,加上通往最高处圣堂的一级正好是365级,与全年天数相符。在石阶两旁朝北的两个边墙下端刻成巨型蛇头,每年春分和秋分,在夕阳的照射下,出现“蛇影奇观”。据墨西哥天文和考古工作者说,库库尔坎金字塔坐南朝北而偏西17度,春分和秋分是一年中仅有的昼夜均分的两天,太阳向正西方向落下,便形成了奇妙的蛇影。玛雅人把蛇影的出现看做是羽蛇神降临大地,春分出现时,带来雨水,开始耕地播种,而当秋分时,则雨季结束。就这样,玛雅人不仅把他们丰富的天文知识结合到建筑艺术中,而且还巧妙地将它同宗教信仰结合起来,并为农业生产服务。

稍晚时候崛起的阿斯特克文化又继承玛雅人丰富的天文遗产。如为纪念他们传说中的“第五个太阳”而建的,以“众神之城”而闻名的牧奥蒂华坎城,考古学家们对该城最高的建筑太阳金字塔进行考察后认为该金字塔象征着“通往新世界的天路之航标。”

居住在南美安第斯山区的印第安土著居民基多人,在很远古的年代,就经过观察,认定基多城北的卡史贝一带是太阳每年两次跨越南北半球的“太阳之路”,并且设立了标记。后来,经过法国和厄瓜多尔两国的科学家的测定,证明赤道的方位就在“太阳之路”的附近。

自誉为太阳子孙的印加人给许多星体和星座起了名字,并从观察天体中总结出自然界的规律。印加人有太阳年和太阴年的概念。他们的太阳年每年分为12个月,每月30天。每年另加5天;而他们的太阴年则为每年354天。

前印加时期的蒂亚瓦纳科文化,有一座以石造建筑而闻名的“太阳门”。整个建筑是用一块重达百吨的巨石雕成的,高2.5米,宽达4.5米,中央凿一门洞,门楣上有一些精美的、神秘的人形浮雕,有传说中安第斯世界造物主比拉科查像,以及其他各种图案花纹和符号等。据说每年9月21日黎明的第一道光总是准确地从太阳门中央射入。但这座太阳门却给我们留下了许多不解之谜,如当时的人们用什么方法雕刻这样巨大的石料,在没有轮制运输工具的条件下,它是怎样经过坎坷的山路运到广场并被竖立起来的,至今还得不到满意的解答。此外,门楣上的图案又代表着什么呢?有人认为那些符号可能是一种当时的历法,但它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历法呢?

在纳斯卡地区,有一片长达60千米、宽约2千米的石碛平原,墨色石块砌成宽窄不一的线条纵横其间。这些线条有的是三角形、方形、平行四边形、梯形,有的像螺纹、方格等各种形状,同时尚有100多个动植物图案穿插其间,且每隔一定距离重复出现。这就是被世人称为“世界第八奇迹”的纳斯卡地画。它们的用途是什么,至今仍是一个谜。有人推算其可能和天文观测有关,是至今世界上最大的历法图。1941年第一个研究纳斯卡画的保罗·科索克博士说,他发现了“世界上最大的天文学书籍”。许多科学家认为。地画是古代印第安人描绘的一幅巨型天文历法图,地画中的动物图像可能是各种不同星群形状的复制图,而那些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线条则代表星辰运行的轨迹。

总之,古代印第安人的天文学充满着无穷的奥秘。虽然有些人将他们的天文学成就与外星人的启示联系在一起,但他们神奇的天文学成就如何取得,至今仍是一个难解之谜。

菲斯托斯圆盘上印着什么?

著名的菲斯托斯圆盘上印着什么?数十年来,多少人欣赏过它、研究过它,被它上面妙不可言的形符牵动着心绪。时至今日,还没有人识破盘上图形和符号的意义,更不知道它的用途。唯其如此,它就更令人着迷。

1908年,普尼在希腊克里特岛上第二大古代王宫——菲斯托斯王宫遗址进行考古发掘。当他清理王宫西北隅一个小室时,发现了这个圆盘,现藏克里特伊拉克林博物馆。这个圆盘其实是一块干硬的黄泥饼。它的直径约为17厘米,不过普通菜盘大小,不很厚,也不十分圆顺。别看这块泥饼貌不惊人,却印着“天书”,谁也不懂。这盘的资历又非常老。它栖身的地方,在克里特的中青铜时代后期或日克里特新王朝时期(约公元前1700年~前1600年),正是繁华之时。该盘的年龄也约当自此算起,它已历经3600年左右的岁月沧桑了。如此神秘的形符,如此久远的年代,怎么能不让人渴望了解有关它的一切呢?更令人惊奇的是,盘面上的形符是印上去的,印迹很清晰,大约是趁泥饼未干之时,用带有一定形符的金属印章向泥饼上印的。从盘两面的形符看是出自一人之手,一时所为。在全部形符印好之前,为保持泥饼的软度,可能要用湿布包覆着它。印文印好干后基本无更动,据此,许多人指出,这盘堪称最早的活字印制品,或者说是一种朦胧的印制意识的体现。

盘面上印着什么?是一些符号或图像。其中有人像:男人、妇女、孩童,他们或站立或奔跑,还有双手反在背后好似俘虏的人;还有人体的某一部分:乳、头、戴羽毛头饰的头,脸上有花纹的头。人的头顶都朝向盘心,脚冲着盘的边缘。除人像外,还有工具和器具:水准仪、角规、锤子、刀、斧、陶瓶、梳子。还有动植物,羊(头)、猫(头)、鸟、鱼、牛角、马腿、橄榄枝、无花果枝、花。此外还有船、波浪线、兽皮、拳击手套、手铐、狼牙棒、弓、箭、圆盾及少数看不出是什么的图形,总计45种241个形象和符号。这些形符被竖线分隔成节,每节形符多少不等,多者7个,少者2个,其中含3~5个形符的节较多。有些形符反复运用。圆盘两面分别有30和31个这样的形符节,形符节以螺旋形排列。

这盘的功用是什么?那些形符能告诉人们什么?

有人说,从这盘的造型和出土地点看,它可能与宗教祭祀活动有关。一个个的形符可能表示一个词或一个词组。有的形符音节曾多次出现,有时呈规律性间隔;一些单个形符也几度重见,似乎有某种韵律和节拍。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盘上印的很可能是一首颂歌,是献给神的。一些好似重音的符号可能是为了便于歌手演唱或朗诵者吟咏而标出的。著名的考古学家伊文斯甚至设想这盘上印的是献给雅典娜的两首颂歌。

有人则认为盘上印的是象形文字,有船,有亚洲人用的弓、羽毛头饰和圆盾。很可能是与战争有关的一篇文献。

还有人认为,盘上印的是账万目或库存单。

谁是谁非,难以决断。

在圆盘发现之时,大家都以为那上面的形符或象形文字在克里特独一无二,可能是外来的。然而来自何方?有人提出,戴羽头饰的头像有规律地出现在许多词或词组的开头部分,从不见于中间或末尾,它很可能是一个限定词符号。又因曾入侵埃及的“海上民族”是戴羽毛头饰的,此盘当来自这些人的母邦。但是盘的属年(公元前17世纪)与“海上民族”活动的时期(公元前12世纪)又不一致,难圆此说。

伊文斯在吕西亚的一个青铜时代墓刻上发现3个房形符号与圆盘上形符类似,便提出圆盘可能来自小亚的西南某地,但又没有发现同样的或类似的盘。因为证据贫乏,假设便容易多,于是盘上文字属希腊语、闪米特语、巴斯克语、芬兰语等等说法争相问世,不一而足。

与此相反,还有人认为此盘并非舶来品,而是克里特岛所固有。因为在克里特中部阿卡罗荷里洞中发现的一把青铜双斧上亦有类似盘上的形符(这青铜斧定年为公元前1600年,现藏伊拉克林博物馆)。此外一些同时代的铭文也有与盘上形符相似者。螺旋形书写方式也见于线形文字A的文献中。克诺索斯出土的一个金戒指上的铭文及一只杯子上的铭文都是按螺旋形排列的。因而,盘上的文字是克里特土壤上米诺斯文字发展的一个阶段。圆盘上的形符与青铜斧上的不尽相同,可能斧文是象形文字与盘文的中间阶段。反对此说的人认为这是无稽之谈,指出此盘孑然一身。“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浑身上下尽是谜。

玛雅人举族迁移深山的探索

美洲大陆平地掘起的玛雅文明,令那些学识渊博的历史学家大感困惑。这种从天而降的文明,缺少渐进的迹象,却充满各种推测和假说,像一幕匆匆开场的灿烂的历史剧。

公元830年,科班城浩大的工程突然宣告停工。公元835年,帕伦克的金字塔神庙也停止了施工。公元889年,提卡尔正在建设的寺庙群工程中断了。公元909年,玛雅人最后一个城堡,也停下了已修建过半的石柱。这情形令我们联想到复活节岛采石场上突然停工的情景。

这时候,散居在四面八方的玛雅人,好像不约而同地接到某种指令,他们抛弃了世代为之奋斗追求、辛勤建筑起来的营垒和神庙,离开了肥沃的耕地,向荒芜的深山迁移。

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玛雅人的那些具有高度文明的历史文化遗址,就是在公元8~9世纪,玛雅人自己抛弃的故居。如今的游客徜徉在这精美的石雕和雄伟的构架面前,无不赞叹、惋惜,而专家学者们却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

玛雅人抛弃自己用双手建造起来的繁荣城市,却要转向荒凉的深山老林,这种背弃文明,回归蒙昧的做法,是出于自愿,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史学界对此有着各种解释与猜测。譬如说,外族侵犯、气候骤变、地震破坏、瘟疫流行,都可能造成大规模的集体迁移。然而,这些假设和猜测都不具备说服力。首先,在当时的情况下,南美大陆还不存在一个可以与玛雅对抗的强大民族,因此,外族侵犯之说就站不住脚。气象专家几经努力,仍然拿不出公元8~9世纪,南美大陆有过灾难性气候骤变的证据,同样,玛雅人那些雄伟的石构建筑,有些已倒塌,但仍有不少历经千年风雨仍然保存完整,因此地震灾难之说可以排除。

至于瘟疫流行问题,看来很有可能。然而,在玛雅人盘踞的上万平方千米的版图内,要大规模地流行一场瘟疫,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再说玛雅人的整体迁移,先后共历时百年之久,一场突发性的大瘟疫,绝无耗时如此长久的可能性。

有的人从部分祭司雕像被击毁,统治者宝座被推倒的现象,做出阶级斗争的推测。阶级斗争的确在玛雅社会中存在并出现过,但这种情况是局部的,只在个别地方和城市发生过,而玛雅人的集体北迁却是全局性的。

有人试图从生态角度解开玛雅人大迁移的谜。譬如,认为玛雅人采取了某种不恰当的耕种办法,破坏了森林,土地丧失了肥力等,造成生存的困境被迫大迁移。可是不少学者在考察中发现,玛雅人在农业生产上却表现出颇为先进的迹象,他们很早就采取轮耕制,出现了早期的集约化生产,这样既保证了土地肥力不致丧失,又提高了生产效率。因而,试图从这个角度解开谜题的尝试也是行不通的。

还有一些专家的思路更新奇,他们认为要寻找玛雅人搬向深山的原因,可以先反过来看看他们怎样选择自己定居的故土。我们已知的这些玛雅人最古老的城市,都不是建设在河流旁。埃及和印度的古代文明,首先发祥于尼罗河与恒河流域,中国古代文明的摇篮则是黄河和长江流域。河流不仅给这些早期的都市带来灌溉和饮水方面的便利,同时又是人员与商品交往最初的通道。从各民族的早期历史来看,他们的文明都离不开河流。

玛雅人却偏偏把他们那些异常繁荣的城市,建筑于热带丛林之中,这是颇有意思的。

以提扎尔为例。从这个玛雅人的城市到洪都拉斯海湾的直线距离为109英里,距坎佩坎海湾仅161英里,到太平洋的直线距离也才236英里。玛雅人对海洋是十分了解的,在他们的城堡废墟和文化遗址上,大量的珊瑚、贝类动物制品,可以证明这一点。那么,他们最初的城市为什么不修建在河流边,或者海滩旁,而要选择与世隔绝的丛林莽障之中?其后的大迁移,不向河流沿岸和海边转移,偏偏要移至更为荒凉的深山之中,这的确令人费解。

提扎尔就是一个位于深山中的城市。为解决这个人口众多的城市的饮水与灌溉农作物的需要,他们被迫在城周修建了13个水库。这些水库的总容量为214500立方米,在古代修建这样的工程,其艰苦是可以想象的。但让人难以想象的是,这些聪明绝顶的玛雅人为何必须在这种条件艰苦的地方安邦筑城,而不去寻找一处较为方便,更符合生活逻辑的地方?

这些后来匆匆停下进行过半的工程,仓促地收拾行装,扶老携幼,举族迁移的玛雅人,他们历经长途跋涉之苦,最终只得绝望地在北方建立一个新王国。他们再次按照历法预先规定的日期,重新开始修建他们的城市、神殿和金字塔,而绝不重返故土。

这真是一个大哑谜,全世界科学家都拿不出有说服力的解释。

神奇的玛雅文明是以一夜之间在南美大陆广修金字塔为开端的。这就好比一场戏,没有过门和序曲,一拉开幕玛雅人就登场上演了一出壮观的历史剧。他们未给历史留下任何解释的大迁移,就好像匆匆落下的帷幕,使这场波澜壮阔的历史剧到此戛然而止。热带林莽的野藤和苔藓,悄悄掩盖了玛雅人的足迹,只有那残塌的废墟向游人眨着疑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