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销员成功了,他让玛丽·凯“自愿地”做了他想让她做的有利于他的事——买了他的车。
这位推销员仅仅用了一束玫瑰花就赢得了玛丽·凯的心,完成了这笔生意,与上一位推销员相比,他不仅有热情的服务,更有抓住细节的智慧,可以说他是一位利用“四两千斤”式办事方式的典范。
3不做无意义的“小事”
不要浪费时间。它的含义是说不要因为睡觉、玩耍、闲聊等没有价值的事,过多地使用时间。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说不要做没有结果的事情。没有结果的事就是不值得做的事情。
做不值得做的事,会让自己误认为完成了某件有意义的事情,从而心安理得;做不值得做的事,会消耗自己做有价值的事的时间;做不值得做的事,就是浪费自己的生命;不值得做的事会生生不息,而且会造成一种误解,你越是做不值得做的事,就越觉得自己有毅力。
所以作家西蒙说:“如果我要写个剧本,在每一页都保持故事的原则性,而且能将剧本和其中的角色发挥得淋漓尽致……它会是一个好剧本,但不值得花费一两年的时间。”
而对于想做一件事,一直做不出名堂的人来说,拿破仑·希尔的观点是,如果一开始没成功,再试一次还不成功就该放弃,愚蠢的坚持毫无益处。
琐碎而无价值的工作指的是一些不重要的任务或工作,而且报偿低。它消磨你的精力和时间,因此让你不能处理更为重要且当务之急的工作。琐碎无价值的工作可能是将文件归档、清理办公桌抽屉、日常文书工作或者没有紧迫任务时,任何人都可以做的那种工作。
你可以在你的办公桌前放一大块字牌:“任何时候,只要可能,我必须做最有成效的事情。”以此,尽可能减少琐碎无价值的工作。当你开始做琐碎工作,作为拖延重要工作的借口时,看看字片就知道自己又在浪费时间了。
当你陷入琐碎工作中时,一定要自我反省。问问自己:你现在的动作是否接近你最优先考虑的事情。如果不是,就终止它们,并着手重要的事项。让自己变成现代的时间驾驭者,减少例行公事。并多参与困难的决策和计划。如此一来,你就会增加自身价值和晋升的机会。
有人把浪费自己的生命,同时也耽误别人时间的人,叫作“时间大盗”。这种比喻尽管有点不留情面,但是,无缘无故耽误别人的时间,也确实可恶。
4区分事情的轻重缓急
想要正确对待小事,就应该区分这件小事的轻重缓急,看一下这件到底是具有决定意义还是毫无价值。而区分事情轻重缓急,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标准,有的人认为:“对我真正重要的是我的家庭幸福。”那么他对于影响家庭幸福的事一定非常关注,无论是大事还是小事,而他对影响自己工作的事,便会看得很轻。
所以我们在办事之前,一定要全面考虑,把应该放在首位的事放在首位,无论事大事小。
但实际上,我们的工作环境不可能是真空的,总有一些事要在我们集中精力办某件事时发生,来打挠我们的正常进度。
例如有些人总是在自己工作时,顾左右,找帮助,而他们又总是陷入困境。在困境中,他们寻求一个人能在最后时刻帮助他们走出困境,而根本不考虑他们找的这个人此刻在做什么。
我们设想一下,你在办公室里稍事休息,轻松一下。或者你正在考虑怎么完成下一个任务。这时候一个同事急急忙忙冲进办公室里说:“我压力太大了,你必须马上帮我一下,不然我会有巨大的困难。”
而此时,本来你应该对他说:“可惜现在我没有时间帮你,你早该安排好你的事情。”但你如果没有说,因为你会认为一个表面勤奋或者假装孜孜不倦的人,任何时候都比一个放松的或者为一个问题而绞尽脑汁的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么你会中断自己的进程不帮助他。事实上,许多人始终非常匆忙,那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没有做出比较周全的计划。他们不加思索地马上投入工作。他们一开始觉得怎么对就怎么干,当他们看到这样不能继续下去的时候,就马上陷入了困境。因为事先没有静下来想一想,又出了一些可以避免的错误。为此,他们急忙寻找别的出路。他们浪费了精力,时间总是不够。最后他们想找一个在困难中能帮忙的好心人,让其成为自己过分匆忙的牺牲品,那你就不幸地成为了牺牲品。
这样的人比其他人的工作量要多二到三倍。他们会在不明究竟的那些人眼里造成了这种印象。人们对他们惊叹道:“他忙个不停,”或者“我从来没有看到他不在工作。”
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勤奋的真正原因只是在于,他们不知道对他们更重要的是,该什么时候休息一下,或者应及时考虑他们想做什么,最好怎么去做。对他们来讲,不停地忙很重要。那么,你就让他们忙去吧,但小心不要让这帮人传染了。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我分事情的轻重缓急十分必要,尤其是工作中的“小事”。
5确定自己的价值尺度
以上我们对“小事”有了新的认识,可是“重要的小事”和“无意主的小事”怎样区别开来呢?这就需要我们确定自己的价值尺度,来谨慎判断。
一个人要是不懂得将生活中的小事情按它们对我们的重要性进行分类,他就会与我们整个生活赖以存在的基本问题越来越远。
他自己无法实现所有能给他带来满足的事情。他忙完一事又一事,他在不重要的事情上用掉了过多的时间和精力。
为了明白什么对我们是重要的、次要的还是没有用处的东西,我们必须对生活中有影响的所有事情有个明确的态度。我们必须找到自己的价值尺度,它有别于他人的价值尺度。不可避免的是,我们将被那些其价值尺度不为我们所接受的人视为异类。这是每个认为自己的利益比别人的利益重要的人的命运。这种会被看作是自利者和异类的可能,使许多人不去寻找自己的、针对自己需要的价值尺度。他们在生活中能实现一些别人不反对的事情就满足了。他们的决定成了妥协,他们顾及别人比顾及自己更多。
这样他们加入了没有头脑的崇拜大军,没有什么能动摇他们认为艺术是少数特权人士所有的这一观念。文化是高贵的东西,他们自己被排除在外。因此我们的世界充斥着一些专务历史文化的人,他们把这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而不是自己去发展文化。
谁在工作中懂得判断的艺术,谁就会不断地、更多地发现和发展自我。这需要自己的价值尺度。当我们对别人替我们确定的价值尺度提出疑问时,这一转变就开始了。我们使价值判断适应我们自己的能力、可能性和需要,而不是无保留地接受别人的价值标准。
这一想法迫使我们不断去积极地面对生活,因为只有我们面对的东西才能给我们带来真正的意义。基本上对适应者来说没有什么比这种努力更重要的了。谁想要自己塑造生活,光是参与是不能令人满足的,还应该积极地进行价值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