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感悟友情:不求回报的85个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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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78岁的笔友

文/[意]拉法埃莱·费拉里斯

我不知道我把那封短信看了多少次。它充满了生命的美妙音乐,我觉得飘飘欲仙!

微不足道的小事往往会演变成人生的重大经历!我从历时20年方告结束的一段生活经验中认识了这项真理。

这经验是我在21岁读大学时开始的。有一天上午,我在一本行销很广的孟买杂志某页上看到世界各地征求印度笔友的年轻人的姓名和通信地址。我见过我班上男女同学收到未曾见面的人寄来厚厚的航空信。当时很流行与笔友通信,我何不也试一试?

我挑出一位住在洛杉矶的艾丽斯的地址作为我写信的对象,还买了一本很贵的信纸簿。我班上一个女同学曾告诉我打动女人芳心的秘诀。她说她喜欢看写在粉红色信纸上的信。所以我想应该用粉红色信纸写信给艾丽斯。“亲爱的笔友,”我写道,心情紧张得像第一次考试的小学生。我没有什么话可说,下笔非常缓慢,写完把信投入信箱时,觉得像是面对敌人射来的子弹。不料回信很快就从遥远的加利福尼亚州寄来了。艾丽斯的信上说:“我不知道我的通信地址怎会列入贵国杂志的笔友栏,何况我并没有征求笔友。不过收到从未见过和听过的人的信实属幸事。反正你要以我为笔友,好,我就是了。”

我不知道我把那封短信看了多少次。它充满了生命的美妙音乐,我觉得飘飘欲仙!

我写给她的信极为谨慎,绝不写唐突那位不相识的美国少女的话。英文是艾丽斯的母语,写来非常自然,对我却是外国文,写来颇为费力。我在遣词用字方面颇具感情,并带羞怯。但在我心深处藏有我不敢流露的情意。艾丽斯用端正的笔法写长篇大论的信给我,却很少显露她自己。

从万余公里外寄来的,有大信封装着书籍和杂志,也有一些小礼物。我相信艾丽斯是个富裕的美国人,也和她寄来的礼品同样美丽。我们的文字友谊颇为成功。

不过我脑中总有个疑团。问少女的年岁是不礼貌的。但如果我问她要张相片,该不会碰钉子吧。所以我提出了这个要求,也终于得到她的答复。艾丽斯只是说她当时没有相片,将来可能寄一张给我。她又说,普通的美国女人都比她漂亮得多。

这是玩躲避的把戏吗?唉,这些女人的花样!

岁月消逝。我和艾丽斯的通信不像当初那样令人兴奋。时断时续,却并未停止。我仍在她生病时寄信去祝她康复,寄圣诞片,也偶尔寄一点儿小礼物给她。同时我也渐渐老成,年事较长,有了职业,结了婚,有了子女。我把艾丽斯的信给我妻看。我和家人都一直希望能够见到她。

然后有一天,我收到一个包裹,上面的字是陌生的女人的笔迹。它是从美国艾丽斯的家乡用航空邮寄来的。我打开包裹时心中在想,这个新笔友是谁?

包裹中有几本杂志,还有一封短信。“我是你所熟知的艾丽斯的好友。我很难过地告诉你,她在上星期日从教堂出来,买了一些东西后回家时因车祸而身亡。她的年纪大了——4月中已是78岁——没有看见疾驶而来的汽车。艾丽斯时常告诉我她很高兴收到你的信。她是个孤独的人,对人极热心,见过面和没见过面的,在远处和近处的人,她都乐于相助。”

写信的人最后请我接受包裹中所附的艾丽斯的相片。艾丽斯说过要在她死后才能寄给我。

相片中是一张美丽而慈祥的脸,是一张纵使我是一个羞怯的大学生,而她已入老境时我也会珍爱的脸。

我拿什么拯救你

文/娴雅

人生真的不可以再来一次。让我们都珍惜这份难得的友情吧。

贤,我的老同学,做梦也没想到我们分别了二十年后再见的理由竟是因为你已身染绝症将要诀别人世。你因为癌症扩散到了等待死亡随时召唤的日子了,于是你想起了要见一个尘封在心底的同学——我。

当你的家人千辛万苦地多方打电话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好出差在青岛某宾馆。找到你的喜悦只持续了几秒钟,就听到你家人的哭泣:“你能来一趟吗?贤已经不行了,她现在最想见的就是你,她说二十年了,她常常梦见你……”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个声音在内心响起:“我要去看她,我要救她!贤,等着我,我来了!”订票、退房、打的、登机,3个小时后,我飞到了你的身边!

轻轻的一声呼唤:“贤,我来了!”你早已泣不成声。可我得忍着泪水,依然笑着拥着你:“贤,二十年了,真的好想你!回北方两次多方打探你,就是找不到啊,你的单位倒闭了,你嫁人了,你的娘家搬家了,其他同学都不知道你的地址,你为什么不找我呢?我的单位还在啊!”“你会好的,有我帮你呢,要相信医学,还是有办法的……”我开始和你的家人一起和你说着善意的谎言。我的脸上笑着,心如刀割!

贤,你不仅仅是我的同学,还是我的闺中好友。我们小学三年级就在一起,一直到初中毕业,我们在一起六年的光阴里,不仅结下了深深的同学情谊,更多的是深深的姐妹情。

我一直以为你生活得很好,也许过了好的日子你就忘记了寻我。可是和你的家人谈起,才知道你生活的非常艰难。20世纪80年代中期,夫妻双双从国企下岗。没有了收入,到处打零工维持生计。听说你叠过餐巾纸,叠一箱才挣1元钱,一天才挣10元钱;你摆过小摊,也没赚多少钱;你做着家政服务,全天在人家干活,一个月才350元钱。不幸丈夫又患脑溢血,生活更加雪上加霜。那几年,你们三口之家就是靠你350元钱过日子。可以想象,350元,那是怎样的艰难你才能维持下去啊!你竭尽全力给丈夫看病,万幸的是丈夫恢复了,可以自理了(但不能再工作了),你却倒下了。今年4月初去医院,医生就宣布你已经癌症晚期,毫无救治的希望,只能回家等待生命的离去。

你的家还是70年代的水平,除了一台黑白电视机外就没有什么家用电器,现在儿子19岁了,还是和你们睡在一个十几平方米的小屋里。厨房和卫生间是三家公用的,你们没有钱买房子,你一直挣扎在生活的最底层。你的儿子因为念不起高中,只能去技校,为了挣钱养家早早的就去工作了。当你看到19岁的儿子每月能挣到800元钱的时候,你已经很满足了。当你感到身体不适的时候也忍着,因为你怕耽误了家政工作,那样你连350元钱也拿不到了。你坚持着做完了3月份的工作才去医院看病。350元钱你是挣回来了,可是你的命却是挣不回来了!

贤,怎么会是这样呢?我们分手的时候你们家不是还很好吗?我知道你的病是累的,是操心的原因,积劳成疾啊!

说实在的,你的疾病我不震惊,许多人都有过,但是你的贫穷我很震惊,我知道从小到大你就是个要强的人:你内向,不肯求人,连我和你这么好你也不肯求我什么。

记得当时中学的时候我是班级团支部书记,我要你人团,你说:“不行,不能因为你是书记就照顾我,别人都知道我们关系好,我入团大家会以为我和你好是因为我想巴结你入团,我偏偏不入了。”我多次劝你也无济于事,直到毕业你也没有入团。我知道你最怕写文章,我只能在一本日记本上为你写好一份入团申请书,三份思想汇报,以备你做知青的时候入团用。

在学校里你好像我的影子,一直跟着我,处处维护着我。你说,我是你的偶像,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以欣赏的眼光看着我。你说最喜欢看我写诗、读诗给你听;你说我最好看,虽然我知道我不是最漂亮的女孩儿;你说最喜欢听我拉小提琴,喜欢听我唱歌,喜欢我和你一样善良的品格……你看到我们家里没有沙发就央求你做木匠的父亲给我们家做了一对单人沙发,还不肯收工钱;你是家中最小的女儿,70年代的时候,你父亲常常给你一些零花钱,而你经常约我一起上太原街,用你的零钱买冰激凌给我吃,然后我们一起照一张相。你的家人熟悉我就像我家人熟悉你一样,我们一起快乐,—起忧愁,一起讲着女孩儿的悄悄话,那时候我们是多么快乐啊!

如今我的到来让你蜡黄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和微笑,但是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痛苦啊!你腹胀如鼓,疼痛让你睡卧不安。晚上,你不能安稳的睡满20分钟,你得变换不同的姿势,坐着、撅着、侧着、跪着、躺着,不停的折腾,你是难受啊!可是你忍着不哼一声,我知道你怕我难过,我也忍着不哭一声,可我还是止不住的泪水悄悄地打湿了一片枕巾,我怕你听见会更加难受。我一次次地偷偷抬眼看你,生怕我睡着了你突然离去;你也一次次地偷偷看我,轻声对我说:“睡吧,睡吧。”我陪你的那一夜真是我难以忍受的,我煎熬在你的痛苦里,你的家人却说你已经有一个月这样的不眠之夜了,你说你真想吃点儿耗子药死了算了,可是你又怎能舍下你的儿子和丈夫呢?

想起1982年,我随父亲转业回老家离开沈阳的时候,你来为我送行,你大而黑的眼睛湿湿地看着我,满眼是依依不舍;你说我们一直要联系,千万不要忘记你,可是,二十年了我又怎会忘记你呢?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都是芝麻谷子之类的陈年小事,那些经友谊浸润的岁月在我们彼此的内心扎了根。不见面不等于遗忘,今天我们在一起回忆那些点点滴滴的往事仿佛就像在昨天发生的一样。你说起我的故事是那么津津有味,而好多事情我都不曾记得了,而你却记得真真切切。你一直保留着我给你的日记本,那上面有我写的一首首诗歌;你最近一直拿出我的照片看着,你的家人就知道了你想我的心事。

可是,贤啊,我一直就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早一些找我呢?也许我会尽力帮助你的。你的三哥告诉了我答案:“她是个要强和知趣的人啊!一直想靠自己的力量支撑下去,她不想让包括你在内的人知道她过得不好,她太要面子了!”贤,我懂了,我知道你想在你各方面都好一些的时候来见我,可是你却等不到那一天了。

当我二十年后面对垂死挣扎的你,我能做些什么呢?我拿出相机给你拍了许多照片,我知道这就是你最后的遗照了!我只能掏出我身上所有的钱,对你说:“贤,我们明天就去看病,请最好的医生上最好的医院!费用我来负担。”可是你却说:“不用了,我看了许多医院了,我知道好不了了!”我们只能相拥而泣。

贤,我拿什么拯救你呢?难道那一点点钱就能够挽救你的生命吗?我明明看见你的大姐第二天拿了我给你的2000元钱去买药了,我问三哥,到底还有多少钱?三哥嗫嚅地说:“还有2000块,已经用了1万多块钱了,这些钱是我们三个姐哥弟凑的,有两个哥哥还不肯拿出一分钱来,因为我们都在一个厂里,都下岗了,实在没有这么多钱。”我听到这些心里更是悲凉,可是你却对我说:“没事的,5月份我们夫妻的社保就会办下来的,到时候我们可以每人从银行拿220元钱呢。”贤,我真是难受!这点儿钱要是我,那是绝对过不下去的,我不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贤,我来了,了你一个多年的心愿,可是你却留不住了,我生命中最要好的一个朋友就要离我远去了,我看见了死亡的脚步在追着你,我除了眼睁睁地看着你在煎熬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终于到了我离去的时候,我依然强装微笑面对你:“来,贤,让我拥抱你,坚强些,我会帮你的,回去我就给你寄钱,你会好的,我还要来看你,我要你快快好起来,我在太湖边上等你来……”你哭了,可是我不能回头看你的眼睛,我只能快快地离开你,到门外我才能放声大哭。

贤,我知道我挽救不了你的生命,你不要谢我,我留下的一点点钱也是杯水车薪,那不能说明我的慷慨大方,我知道那只是为了我的自私——良心好受一些。尽管你的公婆兄弟姐姐对我感激不尽,但是我反而还要感谢你,感谢你在生命的尽头还会想起我,感谢你让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还是那么完美无瑕;感谢你让我觉得活着是多么美好,让我觉得做人是多么有成就感。在平凡的岁月里,我依然是朋友们的想念,在遥远的北方依然有这许多牵挂,无论男女朋友他们牵挂着我这个远离二十多年的朋友,想起这些我怎么会不感动,怎么不感慨万千呢?

我知道,在生活中我没有能力去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但我完全可以用心中的善念,比如一个微笑、一句问候、一次探望……这些都是我可以做到的;而这些,虽然是显得微不足道,但它能让那些生活在贫寒和病痛中的人们看到希望和阳光,感受人间的爱和温暖,从而让他们对生活对友谊心存感恩,我知道贤已经满意我了。

人生真的不可以再来一次。让我们都珍惜这份难得的真情吧。

友情永恒

文/佚名

我永远地失去了一位真正的朋友,我不肯原谅自己。我想起了文远送我的生日礼物,可我还配吗?去做那只黑喑中追求光明的蝴蝶。

——告诉我,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吗?思念如静静燃着的红烛,烛焰摇曳着,将我的心影一忽儿拉长,一忽儿拉短。温柔的黑夜轻轻笼罩下来,间或吹过一阵柔弱冰凉的风,一两片叶儿便如秋天的大蝴蝶悄然坠落。我的心不由得皱缩了。遥遥远远的泪光中。我看到文远询问疼爱的笑容,泪光中,文远的脸很模糊。

今天是文远离开我的日子,文远,这么大一段日子里,你——还好吗?

文远是我的朋友,我们是在一次春游时认识的,文远有着一双很深很深的眼睛和一颗倔犟善良的心灵。关于人生,文远有他自己独特的理解,文远总说“我很落伍”,怎么样?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真的,我们很好,我们谈海明威、谈茨威格、谈凡·高……最主要的是,在追求上,我们有着共同的东西。我欣赏文远的那份坚强和肯承担,而文远说,从来没听说过一个女孩子把蝴蝶作为一种追求的,我很喜欢他所指的其中含义。

谈到蝴蝶,那还是在一次放寒假之际,因为刚考完试,大家都比较闲散。我、萍儿、沙兵,就都躲在文远的屋子里一边烤火一边剥橘子吃。照例总要谈最新近看过的书或电视剧或周围的人和事,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金钱转到权势转到班里那个美丽而又狂放的许小丽身上,我忽然就说:“嗨,我告诉你们啊,我要长成一只蝴蝶。”当时大家都笑了,沙兵还冲我叫:“珠儿,蝴蝶至少是比较漂亮的吧。”我懂沙兵的意思,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孩子,可我想沙兵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对蝴蝶的喜爱缘自于孩童时代,对蝴蝶的追求代表着我对一种简单纯净光明生活的追求——与外表无关。

几月后是我的生日,文远送了我一大幅装嵌精美的蝴蝶画片作礼物,文远还说:“你的蝴蝶,给你吧。”我想这就是文远与别人的不同,文远能够很容易地明白我。

依文远的话,他不愿是个坏心的人,所以每次跟文远上街,遇到那些向他伸手要钱的或老或少的人们,文远总会毫不犹豫的予以帮助,还拉我一块儿加人进去。后来,次数多了,我又读了一篇小说,写一个女孩儿靠着要饭在农村的家里盖起了一栋小洋楼,小说大写这个女孩儿一边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边在心里暗笑城里人的迂,暗想自己其实比这些人都有钱。我就再也不肯做这样的迂人了,可文远不管这些,逢他没带钱的时候,文远还很理直气壮地伸手从我兜里掏钱递给那些乞丐,我不肯,文远就对那些乞儿说:“瞧这种连妇人之仁都丢掉了的小女生。”恨得我叫着就去打文远。

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去找文远。文远总会泡一杯茶给我,然后,就安安静静地讲好多话给我听,直到我好起来。

那段日子,因为文远而存在而变得安宁单纯。

那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很久。

一直到有一天,我听说文远的父母在闹离婚。文远的父亲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是文远亲自看见的。我跑去找文远,毕竟,那一年我们才17岁。17岁的我和文远,都固执而传统地把责任、原则看得同尊严一样重要,而且,文远很热爱他的父亲。

我走过去,坐在文远的对面,我不知道我要说些什么,可我想我必须说些什么,我要让文远振作起来。后来,我看到文远开始安静下来,文远说:“你知道,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像我的小妹妹……”说着,文远走过来,捧起我的头’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文远的吻冰凉而又温柔,没有任何欲念,我还听到文远说“我只是有点儿害怕……”可我,我想我无法原谅自己,我竟然伸出手去,向眼前那张脸抽去。

我已不记得我是怎样走出文远的屋子,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是错了,我知道文远从来就没有过任何别的想法,文远用他的行动告诉了我——如他所言的,相信,这个人世间是有着美好与温情的。而我,天晓得我是凭着怎样的潜意识中一种女孩子的虚荣心和自以为圣洁的想法去玷污了文远。

几天之后,文远死于煤气中毒。我想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虽然文远的朋友们都说这是意外事件,没有办法,可我总觉得是因为我,我没办法原谅自己。我亲眼看到文远被抬出来,脸色黑青,和文远同伴的还有两个,也被抬出来,另一个,被送往医院。我没办法原谅自己,文远说“你真像我的妹妹”的时候眼神宁静而温柔。多少年之后,当我冷眼看着别人的逢场作戏自以为是,当我听着人们谈说着感情、道德、高尚的时候,我更加感到文远的可贵。

那天之后,文远曾来找我,盯着我看,说:“给我一个解释吧。”我想我依然懂文远的意思,可我,以一个女孩子的虚荣和不肯认错,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我永远地失去了一位真正的朋友,我不肯原谅自己。我想起了文远送我的生日礼物,可我还配吗?去做那只黑暗中追求光明的蝴蝶。

是的,我不配,文远已经死了,在死前,我给了文远一份同样深重的伤害和打击,这是铁的事实。几月之后的一天,我见到了文远的同伴,他已康复,可是,脑神经已经破坏,见了人只是痴痴地看着,面无表情。那一刹那,我忽然热泪盈眶,文远,你还是死了的好。我忽然想起了那首歌:“看时光飞逝,我祈祷明天那个小小的梦想能够实现,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让我用生命中最嘹亮的歌声来陪伴你,让我将心中最温柔的部分给你,在你最需要朋友的时候。”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简单就是幸福,也许我应该学会忘却,忘却生命中太多的故事,包括文远,也包括那只蝴蝶。这样,我就会活得比较容易,比较平和,可我做不到,在理想和现实的碰撞中,我忧伤地发现我的蝴蝶正在失去它最初的颜色。一位哲人说:成长的过程就是不断失去的过程——失去纯真,失去宽厚,失去文远……一种忧伤的情结如歌穿插过我的双瞳,文远,文远,你现在好吗?

水儿和我

文/紫陌香尘

十三年过去了,我们十三年的友情,对于这个充满爱情的年代来说,微不足道,但是,对于我们经历的岁月来说,弥足珍贵。

第一次注意水儿,因为她的马马虎虎。那时是冬天,我们刚成为同学不久,女儿国一样的班级里,她并不引人注意。一天,上晚自习,她来晚了,光着脚丫穿着拖鞋,进了教室就哀号:“402的战友们哪,谁把寝室门锁上了,我还没换鞋呢。”我看着她举起的脚丫扎眼的出现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失声狂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意的女孩儿,傻的可爱。冲她招招手唤她坐我身边,整个晚自习我们聊了个天昏地暗以闪电般的速度成为好朋友,没有在意我来自城市她来自乡村,没有在意我们不住在同一个寝室,更没有在意各自的数不清的缺点与脾气。友情就这样轻易的建立起来。那一年,我们17岁。

三年的卫校生活过去,我们的感情根深蒂固,我甚至觉得,三年的学校生活,唯一值得我庆幸与留恋的,就是和水儿的友情。这个小小的集可爱与可恨于一身的女孩儿是我的牵挂,我只知道自己喜欢看她快乐,尽我所能地带给她惊喜;喜欢让她感动,时常的写一些感人的东西骗取她的眼泪;喜欢她振作,在她没来由的每周痛哭而置同学们的好言相劝于不顾时,我会软硬兼施地痛斥她直到她破涕为笑。我曾经绞尽脑汁地给了她一个生日礼物,一个月36块钱的助学金是我们唯一的经济来源,除去吃饭的费用几乎所剩无几。于是我没花一分钱,根据她的梦想为她画了四幅我这辈子画过的最经典的漫画,并附带文字说明,以及一封牺牲睡眠写给她的信,估计是辞藻精美用意准确,她先是笑得岔气,而后又趴在课桌上整整哭了一堂课。以至于下课后她的同桌径直走到我面前问我对她施了什么魔法。她也曾经为了给我做冷面早早的起床,尽管后来因为我忘记了吃,而被她罚在我已经吃过早饭后又将一大碗冷面全部消灭,以至于那以后再也不想吃冷面了。但我仍然无法言喻的感激她的关怀。实习的时候,我们分别在两个距离很远的医院,她仍然住学校,我理所当然的回到离医院只两分钟路程的家里。通信成为我们的乐趣,我也会在没班的时候去学校看她,拿一枝新鲜的玫瑰给这个和我一样没有人陪的家伙,赶上她不在,我就趴在她的床上看她写的东西,分享她的喜怒哀乐。毕业了,她回家乡,我分到家附近的一所医院。面对分离,我们并没有抱头痛哭,因为我们知道,一切都不会结束。我们的友谊,会一直延续下去。时间与距离对于我们的友谊来说都微不足道。那一年,我们20岁。

水儿恋爱了,她介绍她男友的表哥给我,我也恋爱了。互相诉说倾诉爱情的种种,分享爱情的幸福成为了我们的习惯。那一年,我们22岁。

我结婚了,一个月以后,水儿也成为新娘,我为她化妆,那是她最美丽的一天。我们的关系又近一层,我们是亲戚。可是,她从不叫我嫂子只叫我哥们,我在她心里,永远是她哥们。那一年,我们23岁。

生了儿子,我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四个月后,水儿的儿子来到人世。初为人母,疲劳战胜了喜悦,最初的欣喜在孩子的啼哭中踪影皆无。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我们,面对突如其来的小第三者,除了互相鼓励还是互相鼓励。那一年,我们24岁。

水儿随丈夫去了南方。我和她再没了心情在高额的电话费中闲聊。我不知道她在陌生的城市里经历了怎样的孤独与失落。我以为她过得很好,以为她终于拥有她想要的生活,繁华的城市,身边是她至爱的人,我以为,我淡出了她的生活,如同书上写的,结了婚的女人都会疏远曾经的朋友。我甚至以为,她终于长大了,不再像她说的那样依赖我了。后来,丈夫去外地工作,我成为单身妈妈。那一年,我们27岁。

再见到她时,几乎找不到印象中水儿的影子,一脸的疲惫与无奈,没有了往日纯真的笑,精神状态亦不像正常人,思维也有些混乱,两年的南方生活没有使她快乐反而带给她无法承受的压力,于是她暂时离开了她深爱的丈夫,怀里抱着那个随时会在未来无法预知的某一天在她眼前倒下而不再站起的儿子,独自返回我们的城市调整心境。我们仍然没有抱头痛哭。我只记得我说,回来吧,和我住在一起,互相照顾。于是,城市里多了一个由两个女人,两个孩子组成的特殊的家庭。白天,我们各自上班,她会时常的发短信给我,傍晚的时候,我们带孩子一起下楼玩。夜里,孩子们睡了,我们就在黑暗中聊天,她述说她在南方的一切,陌生的城市,远离亲人朋友,痛苦,磨难,儿子的病,公婆的难以相处,工作的艰辛,人际的复杂。我听着她流泪的声音,心里像有利刃轻轻划过。我忍住泪水说,都过去了,回来了就好了,日子会好起来的。那一年,我们29岁。

水儿同我一起住了半年,逐渐找回了曾经一度失去的快乐与自信,她又是那个爱幻想爱做梦爱哭又爱笑的女孩子。因为想念她的丈夫,她决定重新回到那个她不喜欢甚至有些憎恨的城市。没想到她千里迢迢回去面对的,是人生的又一场无法预料的变故——她的丈夫爱上了别人。电话里传来她抑制不住的哭声,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愤怒让我几乎失去理智,我反复地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怎样才能把她的伤害减到最低。那之后的十几天里,我们每天不停地发短信,我的手机为了收到她的短信彻夜不关,我怕她有任何的意外,怕她做出过激的事情,更怕她对生命失去信心。我要她坚强,要她勇敢,要她面对现实。经历了容忍、劝说、阻止、绝望、心碎,她终于带着儿子再次离开,以全然不同的另一种心情同那个给了她太多伤害的城市说永别。我在漫天风雪中迎接她回来,依旧没有与她抱头痛哭,我说,重新开始吧,没什么大不了。这一年,我们30岁。

十三年过去了,我们十三年的友情,对于这个充满爱情的年代来说,微不足道,但是,对于我们经历的岁月来说,弥足珍贵。这许多年来,我看着她成长,看着她经历,看着她欢笑,看着她痛哭,所有她感受到的,我都能够体会,她却没有如我希望的那样成熟起来。我看到的,仍然是当年的那个纯真的女孩儿,那个相信世间仍然有真情,那个苛求一份简单纯粹的爱的女孩儿。那个小小的身躯里仍然能够承受打击与磨难的勇敢女孩儿。

如今,一年过去了,我们在城市的两端各自生活,偶尔她会与我小聚,儿子一天天地在长,尽管孩子的病治愈的希望仍然很渺茫,但每一天‘她郝在为延长儿子的生命努力着。我们会时常的憧憬着,将来的某一天,我们会去我们喜欢的地方一同坐在暖暖的阳光下,低吟浅唱,说我们最美丽的心事……。

友情的翅膀

文/龙湖小艾

对于朋友,我觉得只要真诚地付出,只要善意地拥有,那生活应该是快乐而满足的。

那天收到龙湖网友雨竹发来的短信:很久都没有见你上网了,都在忙些什么?一切可好?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很感动。

我一直认为世界上有两种情感是最可贵的,一种是爱情,一种是友情。

一直以来,朋友在我的生活中占据着十分重要的位置。就像我离不开舒缓迷幻、美妙绝伦的音乐,就像我离不开柔曼感性、色彩斑斓的文字。

对于朋友,我觉得只要真诚地付出,只要善意地拥有,那生活应该是快乐而满足的。

高中住读同寝室有一个叫孟非的同学,与我很要好。

孟非是个十分善良的人。他特有的温文尔雅,叫我们所有的男生都相形见绌。

他单纯的微笑,极具诱惑,平淡的眼神时时透出一种作为男性的优雅。

回想16岁的那段时光,真的是阳光灿烂的日子。一切都可以随意的想象,一切都可以随意的发生。不需要作任何解释,哪怕是轻烟一般一闪即逝的情景,也如繁华都市的霓虹一样的美丽耀眼。

当时我曾傻傻地想过,如果孟非是个女孩儿就好了,这样成年以后我就可以娶孟非为妻,潇洒地生活一辈子。

现在回想起来,年少时的想法既幼稚又不可理喻,既简单又复杂难懂。

从小以来,我就是个豪放率性的人,孟非的沉静与温柔,正好弥补着我性格中的不足。

孟非喜欢写诗,那些跳动的灵感,往往有一种惊心动魄的魔力。

在孟非的影响下,我也开始试着写一些精致的文字。

记得那时最喜欢看卢梭的书籍,他的散文集《漫步遐想录》,还是孟非送我的生日礼物呢。书中卢梭过于成熟、过于忧郁的思想,让年少的我有时处于恍惚的慵倦中。但卢梭文字中最纯真的状态,也给我心灵深处带来了纯粹的愉悦。

当时我甚至能大段大段地背诵卢梭优美的文字。

“沉思者的心灵越是敏感,他就越加投身于这一和谐在他心头激起的心旷神怡的境界中。甘美深沉的遐想吸引了他的感官,他陶醉于广漠的天地间,感到自己已同天地融为一体。”

这样的语句,自然清新,像微风拂过我的脸庞,像远方飘来的花香中散发着的美妙温暖。

放学后,我与孟非常常在校园操场的石阶上静静地坐着,彼此什么也不说,但心跳的声音,舒展着我们对未来美好的想象。

就像安妮宝贝在她的《年少事》中描写她年少时与女同学的一段感情一样,她这样说道:这种感情现在看来,其实已经如同一场初恋。我也想借用其中文字的意思这样说:因为这段往事,使我对异性抑或同性之间的友情,一直保持着某种信仰。

梦终究是要醒的,纵然它的脉络再清晰无比。

高中毕业了,我和孟非去了不同的城市读书,没有实现我们在一起许下的誓言。风吹过我们温热的呼吸,花开的季节绽放出我们年轻的仓皇。

在大学里,我新交了女朋友,日子又重新变得充满生机。青春的飞扬总是会忘记许多过去,年轻的感动虽然赤裸简单,但像易碎的玻璃。四季里开不出不败的花朵,雨天伞下没有不寂寞的人。

同时,断断续续传来的消息,我知道孟非也交了女朋友。对于这样的结果,不知是喜是愁。

就这样,青春在我们各自向左向右的行走中,长出翅膀,往透明的天空飞散开去。

在收到龙湖网友雨竹发来的短信后,又收到雾石、枫林、阿山、ter、尾巴、若零等网友的节日问候。这时,我才想起此时已经是五一节长假的某一天了。

在龙湖这样一个绿意满园、清风飞舞的早晨,在龙湖这样一个温暖如初、友情渐浓的氛围中,我多想听到所有曾经爱过的朋友们说一声,你对曾经的倾诉与告别,你对曾经的付出与拥有,是多么的留恋。

长长不哭

文/nothinglife

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我也能感受到此刻你的绝望,可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我气你不知道爱惜自己,不知道还有好多人在为你担心。

长长:

有些日子不见了,你还好吗?昨天你发给我的短信收到了,我不知道你又遇上了什么样的坎儿,什么事情会让你如此的绝望,为什么每次你都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呢,为什么要让我们如此担心你?

还记得上大学那会儿吗?开学第一天,当我看到坐在下铺的你,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种亲切感,像个认识了多年的朋友,自然而又熟悉。你的生日最大,我更愿意把你看做姐姐,你的话好像总是有道理的,大家都喜欢和你聊天,甚至三更半夜了还意犹未尽……我喜欢把心里话告诉你,你总是知道什么话最能安慰我,跟你聊天我觉得很温暖。知道吗,我一直很嫉妒你那副干吃不胖的魔鬼身材,每次看到你快熄灯了还直嚷嚷着饿,大吃特吃却不担心会长胖的“嚣张”的样子,我都“痛不欲生”,记得冬天我总爱问你到底穿没穿毛裤,结果是你不仅穿了,甚至还穿上了那条我最喜欢的台风都打不透的棉裤。看着你依然瘦长的双腿,我真想把它们放马路崖子上,然后“咔吧”一下……从小我就不是个爱运动的孩子,蹦蹦跳跳的游戏我做不来,上大学打个篮球还老弄的别人“伤亡惨重”。但我喜欢和你一起跳操,跳我们一个动作一个动作自己编出来的217品牌的健身操,我从没有把一件事情坚持的这么久,那是因为,有你,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不是也做的像你一样漂亮,但看到你,我就会更努力,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像你一样美丽,长长,我真的很羡慕你。今天,那些曾被我们反复播放,几乎绞掉的磁带早已不知去向,我也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执著和激情,没有你的陪伴,我甚至无法完整地跳完那支我们的健身操……是啊,日子真的过得很快,上大一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大二了,无聊的日子挥也挥不去;到了大三,觉得过去的两年里,自己简直傻透了,再给我一次机会一定不会这么过;现在工作了,好想回到过去的日子……相处久了,我感受到了你乐观外表下的忧愁与消极,那是一种我们无法想象的痛苦,一种你从不与我们一同分担的痛苦。你喜欢把话深深地藏在心里,黑夜,也许是你舔舐伤口最好的避风港,不然,为什么你的黑眼圈怎么也褪不去?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自己,难道没有别的办法让你发泄吗?我不明白。也许你认为我们不会了解你心中的结,我承认自己可能真的不能为你打开它们,但我宁可你只承受一半,另一半,让我们,你的朋友来分担。我眼中的你变得忧郁,心事重重,甚至是强颜欢笑,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在你放声大笑的时候,我也感觉到你并不快乐,长长,你活的太累了。

还记得我们为工作而东奔西走吗?那段日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时候你总哭,可我老也没赶上,等我从招聘会回来,你都哭完了。是的,你是个爱哭的人,也许这是你减压的方式,可哭过之后你真的轻松了吗?生活还得过下去,我们谁也不能放松,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挂面,你现在还在吃你的挂面吗?我讨厌挂面,更讨厌看到你吃挂面。记得有一次,我因为找工作和种种原因,坐在寝室里生闷气,你边安慰我边煮着你的挂面,我突然对你说:别吃挂面了。你愣了一下,笑着说:我爱吃挂面。我说:别吃了,我心里难受。你说:别难受,别难受,我真的爱吃。忍了很久,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眼泪,你慌了神,直说再也不吃了,可我怎么也止不住自己的泪水,我突然很讨厌看到你用自备的调料去煮那本来廉价的挂面,不知为什么,这情景让我觉得很凄凉。我记得自己没呆多久就出去了,还记得临走时我对你说的话吗:长长,别吃挂面了,我看着心里难受,你们并不知道那天我去了哪,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没有去找同学,我一个人坐车跑到一个离你们很远的地方,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想找个清静的不被打扰的地方,好好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忘了收到了你们多少条的信息,但每一条都让我觉得温暖无比。我从不后悔自己的任性,也衷心感谢你们对我的迁就。谢谢你,长长,你送我的直板夹,我很喜欢。

说了你可别生气,我一直觉得你的人生很坎坷,总有倒霉的时候,或许,这也与你的性格有关吧,我知道这次试用三天后被辞退的经历对你的打击很大,你已经很努力了,可我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因为那儿本就不属于你,在我心里,你应该是穿着制服的OL,但我们都要面对现实,在这陌生的城市里,举目无亲,毫无背景,又没有很高学历的你,想找到一份好的工作真的很难为你。几次我劝你回去,家乡虽然小些,但那毕竟有你的亲人,在哪挣钱不是挣呢?你却从不提回去,我知道你不甘心,也不愿意,你想留下来,成为这城市的一份子;因为这里,有你爱的人。他,你真的爱他吗?好几次我都快把你问烦了,你又总是很肯定的回答我,是。为什么你最后选择了他,他会带给你想要的幸福吗?也许你真的很幸福,也许你也有过无忧无虑的日子,但是现在呢?我不知道你们过得怎么样,但从你的只字片语中,我觉得你并不快乐,越来越多的问题需要你们去面对,这份感情也越来越实际。我看不到他帮了你什么,让你找到称心的工作,我只看到你叹着气对我说:如果找不到工作,他的家人不会接受你。我想我没资格也没理由去怨恨他,毕竟,你爱着他。可我更不愿意看到今天的你,承受这么多的压力。这段日子,我又在网上看到你好多的文章,无一不透露出你的苦闷与疲惫,也许一连串的不顺利让你有了更多的写作灵感,可我不愿意你沉浸在这个虚无的世界里,写作,在我看来,不是最好的情绪发泄的方法,心里烦为什么不和我们大家说呢?那个人不会比我们更了解你。

你发短信问我是不是你长得很丑,你说快要发疯了,让我们从此以后不要联系你,不要再管你。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我也能感受到此刻你的绝望,可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我气你不知道爱惜自己,不知道还有好多人在为你担心;气你每次只告诉我们你的难过,却不说这一切是因为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你……长长,生活是真实的,没有那么多的风花雪月和天长地久,不要再多愁善感,把自己封闭在那个“悲惨世界”里走不出来,你会发现我们都在你的身边,期待着你和我们一样乐观地面对生活,坚强的失败比萎靡地活着更有尊严不是吗?就像我对你说过的:你可以坚强,只是你不愿意坚强。

此刻的你在做什么?外面又下雨了,我知道这样的天气里很容易让你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种种的不如意。或许你也和我一样,正写着一篇新的文章,风雨总会过去,天空本就是晴朗的,我们都年轻,人生的风雨又经历过多少,以后又会有多少。咬咬牙,挺过去便是,不要放弃自己,放弃生活,一帆风顺又怎么能称得上是完整的人生呢?我们生来不是天才,又没有万贯的家产,我们只是平凡的人,注定会过平凡又琐碎的人生,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自己快乐一些?长长,其实你很富有,你拥有很多东西,只是你自己看不清楚,静下心,好好想想自己的将来,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想好了,给我来电话,别让我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