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父母
文/马德
我有天底下最好的爸爸,也有天底下最好的妈妈,不苦。
记者在山路上碰到了一个乡下的孩子。
记者问,每天要走几里路才能到学校?孩子回答,5里。记者问,你觉得这里苦吗?孩子说,不苦。记者一愣,接着问,这里闭塞、荒凉,生活条件这么差,为什么你还说不苦呢?不等孩子回答,记者又接着问,你爸爸是干什么的?孩子说,在很远的煤矿下窑。妈妈呢?在家里种地。问到这里,记者满以为可以得出他想要的答案了,于是接着追问道,难道你觉得这样还不苦吗?孩子低头沉默了一下,缓缓地说:爸爸知道下窑很累,也很危险,爸爸每年过完春节就走了,但到年底能挣回足够一家人一年的花销来。妈妈每天忙完地里的活,做熟饭,便站在黄昏的土坡上等着我放学回来。我有天底下最好的爸爸,也有天底下最好的妈妈,不苦。
有这样一个孩子,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只好跟着舅舅、舅母生活。七八岁懂事之后,便一直生活在没有父母的阴影里,自卑怯懦,不愿和其他孩子来往。每次考试成绩总是一塌糊涂,小学还没有毕业就辍学了。在那些年里,他的舅舅和舅母虽然没有责备过他,但也没有过分呵护他。受了别的孩子欺负,舅舅并不站出来,而是一把把他推出去,让他和别的孩子论理;舅舅把他带到别人家里,让他知道,即便父母双全的孩子,父母也不会为他安排好一切;舅舅还让他懂得了,假如你手头有两件事,如果其中一件没有做好,就要想办法一定把另一件事做好。那些年,他的成绩很差,但是因为他做好了其他的事情,一直是班上的班长。到后来,他不上学了,舅舅并没有让他在家里待多久,就一把把他推到社会上……他先是在建筑工地当小工,后来当了包工头,再后来开办私立学校,到现在,已经是一个拥有千万资产的富翁了。
他成功之后,有人曾经问过他,你能有今天,主要得益于谁?他说,我的父母。问的人感到很纳闷儿,他微微一笑,解释说,我的舅舅和舅母,就是我最好的父母。
是啊,父母是作为爱的形象站立在这个世界上的,他们竭尽自己的温暖和爱,绵绵不绝地给予子女,并努力地把这种爱幻化成疼溺、呵护、娇宠、荫庇,却不知道,最好的爱应该是一种承担,一种嘹望,一种放手。子女只有在你的承担中感觉到爱是一种付出,在你的嘹望中感觉到爱是一种牵挂,在你的放手中感觉到自己必须独自飞翔的时候,父母的爱才会显现出真正的价值来。
也就是说,当一个孩子,因为你的爱让他懂得了珍惜爱,因为你的爱让他懂得了分享爱,因为你的爱让他懂得了回报爱,这时候的你,就成了伫立在他心目中的最美的风景,他为你的爱而荣耀,同时他也会闪耀出自己的光华来,成为另一道卓越的风景。
影响小富兰克林一生的母爱
文/澜涛
母爱的痕迹,在心中流过,犹如春有百花秋望月,夏有凉风冬听雪。
从欧洲回来看你
富兰克林·罗斯福生性好动。小学的时候他得了猩红热,被隔离在戈登学校的医院里,这让他很是苦恼,可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一天,红砖墙上的刮擦声把他吓了一跳。接着,他听到窗户被一只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敲了一下,随后便看到母亲萨拉·德拉诺,罗斯福正朝房间里凝望。罗斯福很惊讶,母亲应该正在欧洲才对啊!更让他惊讶的是,一向注重言行举止的母亲居然会冒着危险站到一架工人用的梯子上来探视自己——这样既可以看到他,又不违背不准探视的规定。
萨拉不做什么,只是每天都来看望罗斯福,来了,也就是陪他说话,或者给他读书听。
小罗斯福很感动,他更佩服的是,母亲在知道他生病后会果断地从欧洲赶回美国,并冒着危险爬到梯子上探视自己。多少年后,当罗斯福成为美国总统的时候,还似乎常常能够听到当年母亲隔着医院窗户给自己读书的声音……到大学去读书。
林顿·约翰逊16岁的时候,中学毕业了,他宣称自己受的教育已经足够了,然后就悄悄地和几个朋友去了加利福尼亚,全然没有顾及母亲贝丽卡的沮丧和泪水。两年后,无路可去的约翰逊回到了约翰城,回到了母亲身旁。
白天,他拿着凿子和铲子在公路队工作,晚上,他在路边的旅馆里追欢逐乐,生活每况愈下。一天,他筋疲力尽地回到家,仰躺到床上,四肢伸开,无助地问母亲:“妈妈,我已经试过靠双手生活。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准备试着用我的头脑生活。”
贝丽卡立刻跑到电话机旁,给得克萨斯州教育学院的院长塞西尔·伊文斯博士打电话。伊文斯答应给约翰逊一个校园里的工作,但一个月40美元左右的最低生活费成了约翰逊改变生活的阻碍。没有银行愿意把钱借给约翰逊。贝丽卡回到了家乡布兰科,从一家银行贷款75美元。
为了确保约翰逊通过入学考试,贝丽卡每天都陪着约翰逊一起学习。1927年3月,约翰逊终于成为得克萨斯州教育学院的一名大学生,他在为校报写的一篇文章中说道:“你想在生活中实现的目标完全取决于你想让自己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高度专心和强烈的进取心会使一个人在他选择的任何工作中获得成功。”而这些正是贝丽卡曾经一遍遍鼓励他的话。
早餐前的50个馅饼
每天早上4点,惠梯尔城还在酣睡,尼克松家的厨房里已经亮起了灯光。汉娜系上围裙,生起炉子开始工作了——她必须要在早餐前给店里烤好50个馅饼和蛋糕。到下班的时候,这些馅饼和蛋糕全部卖掉,就可以赚到35美分。
汉娜每天都会准时起床做这份工作。生活的艰难并没有让她畏缩和放弃,她依然相信着命运在前方撒下了鲜花的种子。
1968年,汉娜病重,卧床不起,尼克松站在母亲的床边恳求着:“现在,妈妈,你不要放弃。”汉娜斜靠在床上,眼睛熠熠发光地说道:“你不要放弃。”那一年,当尼克松成为美国的新总统时,母亲却已经听不到他的就职演说了。
尼克松在就职演说后,喃喃自语了一句“不要放弃”,不知道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母亲汉娜。
去迎接适合自己的角色
里根还不到5岁的时候,母亲内莉·里根为一所教堂排了一出戏,她问里根想不想扮演一个角色,里根欣然点头。背台词、排练……对于一个不到5岁的孩子,这样的任务似乎有些重,但里根很感兴趣,学得很认真很投入。最终,他没有让母亲失望,从登上临时舞台那一刻起,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演员一样,演出无可挑剔,一直到他将自己的角色定位成白宫的主人。
里根就任美国总统后,还清晰地记得他5岁那年的第一次登台演出。他说,是母亲将他推向了舞台,教会他去主动争取。
母爱的力量将会弥漫一个人一生。
母爱使贝多芬永不自卑
文/章晓明
这些作品在表现了生命、爱、痛告、绝望、死亡的同时,也流淌着对母爱的丝丝追思。
公元1770年,贝多芬出生于德国波恩一个鲜有欢乐的家庭。他的父亲是宫廷的一个乐师,但因为怀才不遇,性情暴躁,喜怒无常,还沾有酗酒的恶习。与父亲形成极大反差的是,贝多芬的母亲却非常慈祥可亲,善解人意。
小贝多芬一出生就长着一张红颜色的、奇特的麻脸,父亲对他嗤之以鼻,而母亲则疼爱地亲吻着他的脸庞说:“我可怜的孩子,上帝是不会忘记照顾你的。”贝多芬成长为一代乐圣与他母亲无微不至的关爱是分不开的。
贝多芬的音乐天赋在很小的时候就已显露出来,郁闷中的父亲也觉得骄傲。为了弥补自己事业上的失败,一洗父辈沉沦的耻辱,从而光宗耀祖,严厉的父亲在贝多芬4岁时就开始对他实施强制性的教育,他要求小贝多芬每天练习钢琴和小提琴8个小时。即使在寒冬,小贝多芬手指都冻僵了,父亲还是要他练琴。每天他的父亲总是拿着棍子守在钢琴边,只要贝多芬弹错一个音符,粗大的棍棒就无情地落在贝多芬的手指上。由于童年的凄苦和缺少快乐,贝多芬长大以后,脾气也变得很暴躁。
贝多芬的母亲对丈夫粗暴的教育方式非常反感,为了温暖儿子备受伤害的心,母亲尽最大的可能给予小贝多芬更多的母爱。在贝多芬的心中,母亲的形象是至高无上的,母亲除了艰辛地负担起家里所有的生计之外,还给了他无限的爱。
有一次母亲把郁郁寡欢的贝多芬叫到她的房里,问:“孩子,你觉得委屈吗?”
“是的,母亲!”
“孩子,妈妈的爱会让你永远不自卑。”
“我很幸运有爱我的母亲。”
“可怜的孩子,上帝一定会眷顾我的孩子,即使有一天妈妈不在了。”
“母亲,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不可以没有母亲。”
“是的,我的儿子,母爱总是永远的。母爱使你永不自卑。”
1787年,贝多芬离开慈爱的母亲,前往维也纳。他试图投入莫扎特的门下学习作曲。无奈当时莫扎特正忙于歌剧的创作,无暇指导贝多芬。
不久,贝多芬的母亲因患肺结核病危,贝多芬得到消息,马上回到波恩的家,此时母亲已经神志不清了。母亲在弥留中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人世。
母亲离世时,贝多芬才17岁,但已是一家之主了。他必须照顾弟弟们,负担起整个家庭的生活重担,还必须满足酒鬼父亲的需求。在他内心深处铭记着母亲曾经给他的温柔和爱,这种爱支撑了他的全部精神,也是这种爱使他日后的音乐作品充满了生命力。
1792年,贝多芬再度前往维也纳,跟随海顿学习作曲,逐渐走上他坎坷而伟大的音乐创作之路。
但从1796年开始,贝多芬就发现自己的听力急剧下降。对于一位风华正茂、踌躇满志的钢琴家和音乐家来说,听力的衰退不啻世界末日,但贝多芬进行了顽强的抗争,并说出了那句传诵千古的名言:“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决不能使我屈服。”
他活下去的勇气来自母亲的巨大鼓舞。在那段时期,贝多芬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母亲慈祥和蔼的目光,想起母亲殷切的期望。他信仰共和,崇尚英雄,创作了大量充满时代气息的优秀作品,如交响曲《英雄》、《命运》,戏剧《哀格蒙特》,钢琴奏鸣曲《悲怆》、《月光》、《暴风雨》、《热情》等等。这些作品在表现了生命、爱、痛苦、绝望、死亡的同时,也流淌着对母爱的丝丝追思。
祝你生日快乐
文/[美]罗伯特·泰特·米勒
给朋友一点爱,我们也能感受到爱。在朋友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我们也能感受到快乐。
在一个阳光明媚,鸟声啁啾的清晨,约翰·埃文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我的生命里。他是一个衣衫槛楼的小男孩儿,身上穿着的是别人穿过的特大号的旧衣服,脚上穿着的鞋子早已经破旧不堪了,接缝处全都绽开了口子。
约翰是黑人的儿子,他的父母是农业季节工人,最近刚迁居到我们这个位于北卡罗来纳州的小镇来采摘这一季的苹果。这些工人们是最贫穷的工人,他们所赚的钱仅仅只够养家糊口的。
那天早上,约翰·埃文斯站在我们二年级教室的前面,一脸的倒霉相。当我们的老师帕梅尔夫人在点名册上写下他的名字的时候,他则不时地交换着双脚站立。虽然我们不能确信这位不上档次的新同学今后的表现会如何,但是,我们已经在下面对他指指点点,小声地非议起他来了。
“那是什么啊?”坐在我身后的一个男孩儿咕哝道。
“谁快把窗户打开吧,”一位女生笑着说。
帕梅尔夫人抬起头,双眼透过她的老花镜注视着我们。我们的议论声顿时停止了。然后,她又低下头去继续做日常的案头工作了。
“同学们,这是约翰·埃文斯,”少顷,帕梅尔夫人才又抬起头,向我们介绍说,听得出来,她在努力地使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热情。而约翰则笑容满面地环顾着大家,希望我们也能对他报以微笑。遗憾的是,没有人对他微笑。但是不管怎样,他仍旧咧着嘴笑着。
而此时此刻,我则竭力地屏住呼吸,希望帕梅尔夫人不会注意到我身边的那个空位子。但是,她还是注意到了,并且对约翰向我这边指了指。当他轻轻地走近座位的时候,他看了看我。但是,我却扭过头去,转移了视线,让他不要误认为我会答应他成为我的新朋友。在约翰到我们班级第一个星期即将结束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仍旧是学校里最不受欢迎的人。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一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我对妈妈说,“他几乎连最简单的计算都不会!”
逐渐地,妈妈通过我每天晚上的评论,已经对约翰有了非常深入的了解了。她总是耐心地倾听我的述说,除了时不时若有所思地说声“嗯”或者“我明白”之外,她几乎不发表任何意见。
“我可以坐在这儿吗?”一天,约翰手里端着午餐托盘,站在我的面前,面带笑容地问我道。
我下意识地向四周看了看,看有没有人在注意我们。“可以,你坐吧,”我无精打采地答道。
于是,我一边挨着他吃饭,一边听他不停地闲谈。这时,我才逐渐明白,我们以前对他的那些嘲弄真是太不应该了。其实,他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人,和他在一起,会让你感到非常愉快,不仅如此,我还发现,他是我到目前为止所认识的最爽快的男孩儿。
吃过午饭,我们一起来到操场上,参加游戏活动,不论是爬竿,还是荡秋千,抑或是跳沙箱,都被我们两人一一征服了。当我们排着队跟在帕梅尔夫人的身后向教室走去的时候,我决定要成为约翰的朋友,今后,他再也不会没有朋友了。
“妈妈,您说说那些孩子为什么对约翰这么不友好呢?”一天晚上,妈妈送我上床睡觉的时候,我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