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娘子,为夫馋了妾室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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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她这翻话说完,李大李二便都双双跪下来,“今日是我们兄弟俩人不懂事,竟然这么一点冷言冷语都承受不住,跟小姐的这个心思比起来,我们真不是东西,竟然只想着自己以后的日子。”二人说着竟然是萧然泪下。

朱大爷也是很激动,朝陆尔雅道:“小姐真是个好人,先前是看着你对庄子上的人好,又对那么一个如此偏僻的小村子扶持,一路上还得自己走些那弯弯曲曲的山路,所以我们都愿意将你当着是主子,可是方才听了您的话,发现你的好心思是我们远远没有想到的,竟然能将我们这些与你毫无关系的人当做是一家人,以后我们再也不在担心这个事情了,更是叫大家都要在勤快些,如今大伙儿都不是孤家寡人了。”

自己其实是没有那么伟大的,只是现在那夕照楼的生意不错,自己手里的闲钱越来越多,只是这钱放着又不会生钱仔,还不如学学现代的那些慈善家,有孤儿老人的,自己给收到一处,正好能照应,老的有了孙儿,小的有了长辈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么?

至于帮助小河村,给他们请先生过去,那是因为不论是哪一个世界,都不能没知识,好歹自己的名字要学写吧,修路是为了自己以后买下那荒坡的时候方便去。

不过这么一提,陆尔雅才想起来,这先生要去哪里请才合适呢?

一面连忙叫皎月跟流苏将地上跪着的李大李二扶起来,“你们都回去歇着吧,不过我还年轻,也没正经管过什么,如今你们主子不在庄子里,我带管着,哪里有做错了的,做不好的,你们尽管来与我说,不要怕有什么忌讳。”

李大李二点头应了声,便退了下去,朱大爷见时间不早,便也告辞回了。

人尽走完,陆尔雅便也要回房去休息了,一面问着皎月道:“你可跟流苏说了交学费的事情。”

皎月只道:“下午到晚上,一连出了这么多事情,我哪里有时间说,不过正巧,流苏这不是在跟前么?”

“什么事情?”流苏不由问道。

于是皎月这才把她弟弟跟何寡妇儿子的学费说了,让她去给交上。

陆尔雅又补充道:“你顺便问问那先生,可是能托他给介绍个先生来,如果有意来的,你便带他来见我,所以你这几日就住在夕照楼里,凡事要小心些。”

“恩!”流苏点点头,与皎月扶着陆尔雅回房间。

陆尔雅又道:“你既然明天要进城里去,今晚就不用来值夜班了,自己回去早点歇着,把需要的东西给收拾好。”

流苏应了,跟着皎月扶着陆尔雅进屋见他躺下了,这才回去收拾东西。

想必是陆尔雅昨天晚上的那番话,今天一早起来,怎么都觉得院子里的人更是的贴心了许多,虽然说的时候不过是李家兄弟跟朱大爷在此,不过看来男人也挺会传话的。

晴妈妈一面给陆尔雅梳着头发,一面只道:“今儿那沈老太太一大早起来,就要喊着喝炖燕窝,如今咱们庄子里已经很久没有出去采买了,很多东西都是没有了的,这燕窝虽然还有,可都是留给小姐补身子的,也不知道那沈老太太身边的嬷嬷们怎么找到的,竟然都从仓库那里给硬是拿了去,原本我是觉得不说也罢,她究竟是主子的奶奶,可是她竟然不知道个好歹,炖出来了又嫌弃,顺着给倒了去。”

陆尔雅闻言,看来这沈老太太是故意找茬的,只是那燕窝本来就是好东西,又不是次品。若是真给她次品,她给倒了,自己还真是没有什么说的,当下便对晴妈妈道:“以后叫仓库那里见着她的人去,就把门给关好,再者那厨房里给她送去的吃的喝的,也不要太刻意的讲究,她若是发难,就说是我说我,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叫她来找我。”

晴妈妈道:“我也正是这个意思,所以方才就私自做主吩咐了厨房跟仓库那里。”

“很好,咱也不是舍不得给她吃,只是凡是点到为止,该节约的也是要节约的,毕竟这庄子里的人口也不少,不能因为现在手里有些闲钱就一个劲儿的给用了,凡是得留着点,什么时候有个突发事件,咱们也好应急不是。”陆尔雅点点头道,觉得晴妈妈这样做很是好。

她说完这番话,晴妈妈不由道:“虽然不知道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可是能这样打算当家的如今是少之又少了,都是主子有福气,这里有你给照应管理着,他在外面也放心些了。”

听到晴妈妈说起上官北捷,陆尔雅不禁担心起来,更是想起昨晚李二的话,上战场,每一次都是一场生死的诀别,突然好害怕,上官北捷出个什么事情。

也不知道晴妈妈是怎么看出她的心事的,只道:“小姐你又何必去多想呢,凡是顺其自然的,何况老天是有眼睛的,主子平日又不是那专做伤天害理之事的极恶之徒,况且又是个慈善人,若不然怎么会去管外面这些孤苦伶仃的人呢,所以小姐大可不必去担心。”

陆尔雅不禁抬起头,从窗户里看向外面的天,“只希望老天爷是眼睛的。”

这方整理好出去,便遇见长亭。

“小姐,那小河村里的村长来了。”长亭禀道。

不禁对于妈妈道:“想必是他们商量有了结果,咱们先去看看。”

晴妈妈闻言,也道:“想必是的吧!不过成了就好,不成的话小姐也不要恼人家才是,不要因为这个就反悔收回先前出银子给他们修路的话。”

“这个我自然晓得,妈妈不必担心我言而无信。”陆尔雅笑了笑道。

那老村长坐在这宽敞的大厅里,但见里面什么都好,就单单是这里面的下人们,要么是些小孩子,要么是些老人,便是瞧见一两个年轻的,却发现不是缺褪就是少手的,不禁开始有些担忧起来,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庄子,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根本不知道这位墨姑娘是个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