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娘子,为夫馋了妾室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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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陆尔雅淡淡一笑,“我怎么不怕,可是怕能做什么,倒是愿意相信公子一次。”

“你真是个赌徒,不过恐怕你已经赌输了,夜狂澜这会儿恐怕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那司徒若笑得人畜无害,慢吞吞的说道。

流苏闻言,当下便更是着急,不禁朝司徒若骂道:“你这个骗子,竟然是来害我家小姐的,你,我打死你这个骗子。”说着要上前去撕司徒若。

却只听司徒若道:“你来打我,若不是你的破绽太大,给夜狂澜盯上的话,我也不可能有幸来这里游上一游。”

原来竟然是自己惹的祸,流苏顿时反应回来,连忙跪到陆尔雅的面前,“小姐,都是我,回去没有易容,就直接回家,还去探望了何嫂子,肯定是那个时候叫澜四爷给发现的。”

陆尔雅闻言,虽然是想责罚流苏,可是现在却不是个时候,只道:“给我起来,现在不是你哭哭啼啼的时候,赶紧去通知晴妈妈过来,看看还能有什么法子补救。”

流苏一面急得哭起来,一面赶紧起来,却找晴妈妈。

司徒若见陆尔雅一面从容之色,不禁道:“你倒是淡定,只是恐怕一会儿就由不得你了。不过你要是求我的话,我倒是可以想法子帮你。”

陆尔雅看了他一眼,不大相信他有那个能力,而且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如果为了去摆脱夜狂澜而惹上司徒若的话,那还是不要了,对于夜狂澜的话,自己到底是要熟悉些,对付起来心里也是有些底的。

被拒绝,想必是在意料之外,司徒若很是不解,“你难道就如此的不相信我么?”

“我已经说过,你没有一处能叫我相信的地方。”陆尔雅也不客气,直接回道。

司徒若一甩长袖,顿时冷下脸来,“哼,你会有求我的时候。”

“那你等着吧!”陆尔雅也不再理他,提着裙角便从桂花堂里走出来。

此刻长亭已经闻讯而来,但似乎是不相信流苏的话,问陆尔雅道:“夜狂澜来了,是么?”

陆尔雅点点头,“是司徒若说的,所以此刻我才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不过我还是先回去易容,不管怎么样,一会儿他若是来了,我就以墨若初自居,一礼相待,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能托一时便是一时。”

长亭听来,也只是这么一个法子了,又看向桂花堂,只道:“那这司徒若呢?”

“他目前应该只是隔岸观火,看我们怎么个斗法罢了,不用去太在意。”陆尔雅道。说罢便连忙回了自己隔壁的桃花坞,叫蔷薇跟流苏不要出来,单是她跟皎月易容了呆在大厅里。

不想她们这才坐下,朱大爷便来禀报有客人,长亭连忙迎了出去,不过片刻,便听见了夜狂澜的脚步声,一个心顿时也悬了起来。

此刻身边虽然有晴妈妈跟皎月陪着,可是她们到底不能保护自己。

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的,陆尔雅手脚顿时有些冰凉起来,毕竟这个夜狂澜的变态她是见过的,所以不能不害怕。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覆盖到她冰凉的小手之上,陆尔雅顿时便闻到了那熟悉的龙涎香味,转过身去,看见眼前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人,突然有些想哭出来。

上官北捷伸手给她拂过额前的几缕发丝,温柔如玉般的声音只道:“来到我的怀中来,你不用害怕。”

陆尔雅咬着唇点点头,一面坐到他的怀中,转过脸,向靠在他的怀里,只是快靠近,却闻到他怀里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心里更是担心,只是还没来得及问,夜狂澜便进来了。

他有些惊愕的看着此刻将陆尔雅搂在怀里的上官北捷,片刻才反映笑起来道:“没想到北捷也在,我打猎到此,进来讨碗水喝,应该是不会打搅吧。”

除了他的震惊,连长亭也愣住了,主子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没有提前通知一声,那样他也不用担惊受怕的啊。

上官北捷微微一笑,算是回了礼,“狂澜说的是什么话,快坐下来。”

晴妈妈见此,便连忙去给倒上茶。

夜狂澜心中满是疑问,上官北捷此刻不是应该在边关么?而且听说他此番还中了敌方的毒箭,而那毒能不能治都是个问题,可是此刻但见上官北捷,神色正常,而且陆尔雅便坐在他的怀里,一切都那么的怡然自得,哪里有什么中毒的迹象,难道此番是误报了。

不过他既然来了,自己倒是不好直接去问他怀里坐着的‘墨若初’是不是陆尔雅了?此刻但见二人甜蜜的模样,倒是自己是十分的碍事,本来想马上告辞就走,可是实在是不甘心啊!

当下喝了一口茶,看向陆尔雅那隆起的小腹,便朝上官北捷道:“北捷你也真是的,虽然你公务繁忙,可是也不能这样对待你心爱之人,如今你连名分都不给你师妹,叫她未嫁先生,以后可是很不好处啊。”

上官北捷闻言,当着夜狂澜的面,伸手轻轻的抚在陆尔雅隆起的小腹上,却满是无奈道:“狂澜你可是冤枉了我,你问问若初,是不肯娶她么?”

夜狂澜见二人如此亲密的在自己的面前亲亲我我的,心中不禁满是气愤,只是却又碍于上官北捷,哪里敢表现出来,只是转问道陆尔雅道:“怎么?难道是墨师妹不愿意?”

陆尔雅被夜狂澜一问,顿时是一片羞红,躲进上官北捷的怀中道:“师兄?你怎么能跟外人说这些呢!”陆尔雅故意将声音放得软软粘粘的,在上官北捷的怀里撒着娇。

可是鼻翼间问道那阵阵血腥味道,心里跟是吃了生肉一般的难受,却又不能问他疼不疼。

夜狂澜听着这声音,分明跟陆尔雅就有七八分像,可是此刻却无法拆穿她的身份,气得一阵牙痒痒,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却是在别的男人怀里承欢,以前是哪怕有过对自己一次温柔软语也好,可是没有。两只手暗地里捏得咯咯作响,却始终没有质问出来,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