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娘子,为夫馋了妾室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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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所以,不管怎么样,他今天也要将陆尔雅带走,当然最重要的也不是她的这个人,而是那玉器在她的手里。若不是柳惜若这一次迫不及待的去她那个姘头,司徒若的绸缎庄的话,自己还真是差点给他们蒙骗了,而且最可恶的是从容,她竟然一直知道玉器在陆尔雅那里,竟然还隐瞒着自己。

感情自己若是不将她从那绸缎庄的地下室给拉上来,她还当真对自己隐瞒下去了。

上官北捷听到夜狂澜的这番话,似乎并未有任何反映,从而自終,他似乎都有着十足的把握,毫不将夜狂澜这号称嗜血第一的黑甲侍卫放在眼中。此时此刻,他还是那一身的淡雅出尘,若无其事的品着那已经有些微凉的菊花茶,“我说过,你做事情要考虑后果。”他想必是已经忘记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如今自己虽然是命不久矣,可是如果他真的要自己找上门来送命的话,自己也会欣然替他收尸。

夜狂澜见他这般置身于世外的样子,不禁赞冷笑道:“你倒是真的冷静,不过你越是冷静,可见你心里是多么的恐惧。”

上官北捷扬起那凌厉的唇角,笑道:“你还真是了解我,我确实是很怕死,因为我舍不得尔雅。”

陆尔雅刚刚到那外面的,便听见上官北捷这么一句话,当下便推开那拦着他的风云二人,阔步走进屋子里,朝上官北捷走进,“我果然是没有遇错人。”

上官北捷听她这么一说,有些不满意道:“怎么?难道你以前都以为遇错了人?”

陆尔雅摇头一笑,“没有,我只是想着将就凑合着吧。”

夜狂澜见他们二人只顾打情骂俏的,根本就是彻底的将他无视了,当下身形一闪,想要将陆尔雅拉过自己身边来,只是却终究是满了一步,只见上官北捷已经将陆尔雅呆立腿至离他十步之远,不禁更是气愤,心中也怀疑起,难道上官北捷中毒的事情是假的?

上官北捷一稳住身子,便担心的问陆尔雅道:“方才有没有事?”

“我没事,何况不是有你在么,你既然将我当作是你的女人,你的妻子,难道还保护不了我么,你可知道,我一直相信你。”陆尔雅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而最后的那一句,无疑是给了上官北捷坚定的信心。

上官北捷只觉得心里立刻被一种暖暖的东西给填满,身为男人该有的责任叫他此刻更是信心倍加,他要保护的这个女人,原来一直都是这么相信自己的能力,既是如此,自己怎么能叫她失望呢,当即看着陆尔雅的眼眸,只道:“有你的这句话,便够了,我也不枉给背上这夺人之妻的骂名了。”

可是陆尔雅听见他说的这最后一句话,却是不高兴了,纠正道:“什么夺人之妻?我何曾是谁的妻,难道我当初跟着你的时候,不是个黄花大闺女么?”

陆尔雅一面不满的说着,一面勾起上官北捷的脖子质问。

可是虽然是质问,却叫上官北捷的心里满是兴奋,只觉得她此时此刻都比以往还要温柔万分。

“是啊,北捷啊,虽然你是本王的徒弟,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怀疑本王的妹子不是?”天元老人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来,陆尔雅转头一看,却见他正扇着一页桃花扇进来。

这么大冷的天,他这是摆什么谱?

岂料夜狂澜看见那扇子,立刻满是震惊的打量着年约看去,不过是四十来岁的白袍男子。

只见他两眉斜飞入鬓,眉宇间一片尊贵之气,单看那走路的身姿,都带着一股与之融合了的霸气跟潇洒。

眼睛又望向他的右手,果然,只见他的右手拇指上,果然戴着一个血玉扳指,忍不住脱口而出,“翛王爷!”

翛王爷?这又是个什么王爷?原谅陆尔雅对他们大明的研究太少,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王爷,不禁满是好奇的看向上官北捷去。

却见上官北捷脸上人就是方才的那抹云雾一般的薄笑,并没有因为天元老人的出现而变得有怎样的惊喜。

天元老人一脸的震惊不亚于夜狂澜,似乎也很是惊异自己的身份竟然还有这么年轻的人晓得,感情他那扇子不是故意拿出来的,扳指也不是今天才特意带上的。

夜狂澜看着眼前的这个似乎比传闻中还要年轻许多的翛王爷,除了震惊,便只有震惊,震惊他的年轻,震惊他是上官北捷的师父,更震惊他称陆尔雅为妹子,过来片刻,才试探的问道:“不知道翛王爷驾到,有失远迎。”一面细细的打量这这为年的王爷。

翛王爷是当今天子的叔叔,也是上官北捷母亲的叔叔,是赵清的爷爷辈,怎么算来,也都应该是六旬已过才是,所以夜狂澜在震惊过后,便开始怀疑起他的真假来。

翛王爷一脸的吊儿郎当,扇子“噗”的一声收起,很是随意的坐下来,自己亲自倒起茶来,一面道:“什么有失远迎啊,这又不是在你永平公府,待我那日得空去哪里逛逛看看你们家柳益阳之时,你在跟我客气也不晚。”

柳益阳正是柳老太君的闺名。

夜狂澜神色一暗,不知道是真痛惜,还是想假吊念,只道:“多谢王爷挂念,我奶奶已经于七月寿寝正终。”

“这样啊!”翛王爷也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便一脸的怀念道:“想那四十多年前,你奶奶可是我金城的第一才女,本王还记得益阳跟你爷爷初见是在那年的七夕节上,哎!那时候年轻真好啊!可惜现在身边的一个个都老了,走了,留下我们这些命孤的人,死又死不去,活也活的不潇洒,真是人生百态,各人有各命了,你奶奶也算是个长寿的人了,你也且不必在难过。”

“谢谢王爷关怀,只是提起之时,不免还是有些难过罢了。”夜狂澜听他说起柳太君的事情,便已经却定了他的身份,只是他的容貌并为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便是两鬓间,也难见霜染白发,看来当真是岁月也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