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娘子,为夫馋了妾室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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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不禁着急起来,一面开始在各个房间里查找,生怕把一个角落给遗漏了。

在说这夜狂澜,来到夜文令的书房里,这才进来,便被父亲质问道:“你怎么能这样做,将他给困在那避暑山庄里,这个家虽然说是交给你来管理了,可是我还没有死,还没有任由你这么对待自己亲兄弟。”但听这夜文令的火气还真是不小,可见他是如何的心疼这月鸣。

倒是这夜狂澜,像是没有将他的话听见去一般,坐到案前的那张梨花太师椅上,“父亲你不是也说了么,这个家现在交由我正面管着了,可是月鸣这一次也太过分了,将白大嫂子害死在了山庄里,我这样做其实还不是在为他好,免得大哥那里知道了,心里不好受,何况大哥可不像我这样通情达理,说不定已经真的与他闹开来,到时候又叫白云侯家那里知道了,能这么轻易的放过月鸣么?”

夜文令闻言,气得指着他半响说不出话来,那狂楷的正室分明是他身边的那个追雁杀的,不要以为自己不知道,如今却在这里信口胡说。

夜狂澜想起高九说的,他看见月鸣从这书房里出去,说不定是他告诉父亲的,若不然父亲怎么可能在这个时间里找他过来,心里不由得开始在盘算着,这月鸣恐怕已经留不得了,何况现在万事俱备,上官北捷又已经死了,二王爷跟三王爷又不在金城,只要等到上官争雄到了西凉,自己就能偷天换日,把赵清那个废物给踢下来了,所以月鸣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只是如今看来,父亲似乎倒是十分的稀罕他,不是常言这些儿子,他都是一碗水平端吗,可是现在他对这月鸣倒是上心得很。

夜文令捂着上下起伏的胸口,气急了,只道:“你,你少在这里给我信口雌黄的,那狂楷媳妇分明是你授意那追雁去杀的,如今你倒是陷害在月鸣的身上,他哪里有那样的本事去杀人。”

夜狂澜一点也不诧异,夜文令如此的庇护月鸣,只是幽幽道:“他是没有这个本事,可是他身边能人巧匠也是不少的,难道父亲以为月鸣会自己动手杀人么?何况这种事情向来不是主子做的,若不然那些闲人养来做什么?”

“你,你怎么能这样,现在越发的任意妄为了,难道你忘记了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夜文令有些激动得站起来,指着夜狂澜。

“我答应了父亲好好给父亲颐养天年,让该是我们夜家的天下夺过来啊,这些我一直都在努力的做,难道父亲都没有发现么?”夜狂澜明明知道他是在说自己答应他,尽量对月鸣好的,但是却故意将话题扯开来。

夜文令自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便道:“你忘记了当初答应我,不会对他有半分的不敬,可是现在你别说见着他的时候叫一声大哥,现在更是这样子陷害他,你是何居心啊?”

“父亲以为我是何居心?”夜狂澜反问,一脸笑意绵绵。

夜文令只道:“我看你就是看他不顺眼,是不是?所以如今才这么陷害他,而且还将他关在了那山庄里这么久。”

夜狂澜郎朗一笑:“父亲这都说的是什么?你哪里看着我看他是不顺眼了,何况我怎么又把他关在山庄里了,只是他的运气不好,刚刚好那机关上来的机关坏了,他身边的那个小厮又恰好受伤了,而且父亲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根本不在山庄里,也不在金城,怎么就关他了。”夜狂澜说着,又道:“还有他自不量力的去把陆尔雅掳来,那上官北捷身边的风云二人的武功父亲也是知道的,那逐花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何况那天听追鱼说,柳少初跟青觞那个小子也都去了。”

一面说着,一面打量着夜文令的的脸色,不由问道:“这些月鸣应该没有跟父亲您说吧?”

这些月鸣是没有跟他说,不过在夜文令自然是不会在他的面前承认的,所以当下便道:“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个女人玩玩而已。”

说的轻巧,可是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是去玩,何况陆尔雅该是他玩的么?那是自己的女人,被上官北捷带走这么久了,已经够羞辱他的了,如今月鸣在想打她的注意,那么就休怪他翻脸不认人了。便道:“父亲不要忘记了,那个陆尔雅曾经是我的妾室。”

却不想那夜文令道:“只是曾经而已,如今一双破鞋,你争辩个什么?”

夜狂澜脸上的青筋暴涨,擦点就忍耐不住要朝夜文令一拳打去,那个是他的女人,要打要骂只有他才能,所以即便是自己的父亲,也不能骂她轻看她。

夜文令见到夜狂澜的变化,不由更是道:“哼!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还真的念着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难道她给你戴的绿帽子还不够高么?”他这话一说完,便被夜狂澜一把隔着书案一把抓着他的衣领将他的头扯过来,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就算你是我的父亲,但是也不能对她出言不逊!”说着,一面重重的将他给摔回去,一脚将自己坐的椅子给踢开,推门扬长而去。

见着他如此嚣张跋扈的背影,夜文令心里不由来满是后悔,若是当初知道有月鸣这么一个儿子的话,就不会选择将夜狂澜培养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还没有气好,刚刚的将那椅子给搬正,便又听见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抬起头来,却见是月鸣,但看他一脸的愧疚之色,夜文令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月鸣走进书房,看着夜文令还有些凌乱的发,只道:“是孩儿不争气,就父亲受委屈了。”

夜文令有些窘迫,他若是一直在外面看着,夜狂澜不可能不会发觉的,所以刚才那一幕他还不一定看到呢,便笑道:“你这是胡说什么,你向来很少叫我操心,怎么会说出什么争气不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