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安娜·陀思妥耶夫斯卡娅回忆录
3041800000077

第77章 逝世。安葬(5)

[3]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的这一说法不能认为完全可靠,这是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死前发病情况的一种较晚时期的说法。安娜·格里戈利耶芙娜没有指出加速作家死亡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为库马宁娜的遗产而引起的家庭纠纷。亚·费·库马宁娜于1871年逝世,根据她有关地产的安排,陀思妥耶夫斯基于1881年1月取得了她在梁赞的田庄的部分土地,条件是付给没有分到土地的姐妹们一笔款子。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妹妹维拉·米哈伊洛芙娜·伊万诺娃请求作家为了姐妹们的利益而放弃梁赞田庄的那一份土地。根据作家的女儿的回忆,在兄妹之间就库马宁娜的遗产问题进行了激烈的争论,结果陀思妥耶夫斯基吐血,过了两天就与世长辞。(参阅柳·费·陀思妥耶夫斯卡娅《女儿塑造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形象》,页96—97。不过,柳·费·陀思妥耶夫斯卡娅弄错了这次谈话的日期,她认为是在25日,而不是26日)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本人于1883年10月21日给尼·尼·斯特拉霍夫的信中关于她丈夫逝世的叙述也证实了柳·费·陀思妥耶夫斯卡娅关于作家和他妹妹维·米·伊万诺娃之间激烈争吵的回忆。这封信载于Л.II.格罗斯曼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生活和创作》一书,页352。有关陀思妥耶夫斯基死前发病的情况还可参阅雅·波·布列特采尔的回忆录《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出版者:Н。З。谢列布良,《文学遗产》,第86卷,页309—314。

[4]根据Л。Π。格罗斯曼的查考,此处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的说法不确,当时陀思妥耶夫斯基给孩子们看的不是《蜻蜓》周刊,而是载于《花絮》周刊征订广告反面、根据《有志者事竟成》这一集子中几幅幽默画(两个渔夫)翻印的复制品。在这份如今保存在“普希金之家”的广告上,有着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用铅笔写的说明:“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在1881年1月26日他发病的那一天细看了这幅画。”(Л。Π。格罗斯曼,《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生活和创作》,页320)

[5]不确。十二月党人马·伊·穆拉维约夫阿波斯托尔的妻子的名字和父名为玛丽娅·康斯坦丁诺芙娜;这里所指的不是她,而是十二月党人亚·米·穆拉维约夫的妻子——若泽菲娜·阿达莫芙娜·穆拉维约娃(布拉克曼),那时候,后者住在托博尔斯克。参阅М。Д。弗兰采娃《回忆录》,《历史导报》,1886年,第6期。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托博尔斯克和十二月党人的妻子会面的情况也可参阅И。Л。亚斯特列任布斯基的回忆录以及Е。叶夫谢耶夫和Α。莱费尔的文章《西伯利亚的会见》,《西伯利亚星火》,1971年,第11期,页162—176。

[6]陀思妥耶夫斯基关于这方面的回忆请参阅1873年《作家日记》上《故人》一文。(《陀思妥耶夫斯基文艺作品十三卷集》,第11卷,页10)

[7]1881年3月1日,亚历山大二世为民意党人所杀。

[8]博·马尔克维奇在其回忆录《三言两语记费·米·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逝世》中(《莫斯科新闻报》,1881年2月1日,第32号)指出了陀氏逝世的时间——八时三十六分。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逝世的情况还可参阅阿·谢·苏沃林的回忆录《关于死者》(《同时代人回忆陀思妥耶夫斯基》,第2卷,页417—418),阿·谢·苏沃林所写的悼念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文章(《文艺杂志》,1881年,第2期),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83年10月21日给尼·尼·斯特拉霍夫的信(收入Л。Π。格罗斯曼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生活和创作》,页352),作家的女儿的回忆录(《女儿塑造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形象》,页98—99),尼·尼·斯特拉霍夫的回忆录(《陀思妥耶夫斯基全集》,第1卷——《传记、书信和札记》,页323—324)。

[9]安娜·格里戈利耶芙娜对博·米·马尔克维奇的反感大概是受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的影响。马尔克维奇是米·尼·卡特科夫的《俄国导报》和《莫斯科新闻报》的固定撰稿人,他在自己的小品文中对俄国解放运动的活动家和作家,特别是对米·叶·萨尔蒂科夫谢德林、伊·谢·屠格涅夫进行政治告密;他指责后者与“俄国虚无主义者”和恐怖分子有关系。虽然陀思妥耶夫斯基对这个活动家并没有发表过什么否定的评论,但是,很清楚,对他来说,马尔克维奇同Β。Γ。阿夫谢延科和弗·彼·梅谢尔斯基一样,是“镀金的”、“上流社会”文学的代表。他对这些代表感到难以遏止的厌恶。他们那些极端狂妄的反动观点、带有侮辱性的言论本身也可能引起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反感。例如,《莫斯科新闻报》经常刊载博·米·马尔克维奇所写的有关接近激进民主派的著名女社会活动家安·帕·菲洛索福娃的拙劣文章,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则始终对她怀有真诚的敬意。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也可能知道马尔克维奇诽谤安·帕·菲洛索福娃的文章。

[10]参阅陌生人[阿·谢·苏沃林]《关于死者》,《新时报》,1881年2月1日,第1771号。

[11]在《历史导报》上(1881年,第3期,页487—488),登载了关于伊·尼·克拉姆斯科伊绘制这幅画像的简短报道,这篇报道如今保存在“普希金之家”中,上面写道:“死者的友人之一克拉姆斯科伊在费·米·陀思妥耶夫斯基逝世后的翌日清晨得知噩耗后,立即前往故人的住所,在那儿搭好支架,用铅笔和墨水在几小时内画好了一张肖像,他的最优秀的作品之一。这张肖像与本人非常相似。摄影师们要想在光线微弱的小房间里,而且必须从侧面摄下死者的这张画像的尝试未获成功。克拉姆斯科伊请求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遗孀收下画像的原本,作为他送的一份薄礼,以感谢陀氏的作品给画家带来的那些欢乐的时光。”

[12]列·阿·伯恩斯塔姆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生前就准备替他塑造半身像。德·瓦·格里戈罗维奇在1880年1月6日给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信和1881年1月20日给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的信中曾请求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同意。(参阅《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文献资料。俄国作家们的书信》,彼得格勒,1923年,页26—27)

[13]刊载那些描述陀思妥耶夫斯基葬礼的定期刊物的完备目录,可参阅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一八四六至一九〇三年有关费·米·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生活和活动的图书索引》(圣彼得堡,1906年);而有关同时代人的回忆录可参阅С。Β。别洛夫《同时代人回忆费·米·陀思妥耶夫斯基。图书索引》,《赫尔岑教育学院学报》,第320卷,页274—316。1881年第631期的《世界插图》杂志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葬礼作了最为详尽的描述。还可参阅Γ。Я。加拉甘《费·米·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逝世和葬礼》,《陀思妥耶夫斯基。资料和研究集》,第1卷,页285—304;Л。И。库兹米娜,《彼得堡从未见到过这样的情况》,收入《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他的时代》,页305—307;И。Φ。秋梅涅夫,《日记摘录》,出版者:Н。Н。丰尼亚科娃,《文学遗产》,第86卷,页336—343。

[14]康·彼·波别多诺斯采夫在1879年2月24日给费·米·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信中说:“此刻修士大司祭西梅翁在我家,他要我把他从书中摘录下来的有关修士安葬的详细叙述转交给您,他上次和您见面时忘记向您谈这些细节了。”(《文学遗产》,第15卷,页135)显然,这些摘录供陀思妥耶夫斯基在《腐臭的气味》一章中描述佐西马长老安葬情况之用。(《卡拉马佐夫兄弟》,第三部,第七卷,第一章)

[15]约·列·亚内舍夫在为陀思妥耶夫斯基举行安魂弥撒之际发表的讲话发表在《教会导报》1881年2月第6、7期上。陀思妥耶夫斯基与约·列·亚内舍夫于1865年在威斯巴登相识,自此以后,陀氏对亚内舍夫怀有真诚和友好的感情。(参阅《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1卷,其中刊有他给约·列·亚内舍夫的两封信)

[16]参阅小册子《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生平。——他的作品——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的殡葬和俄国社会的热烈场面》,莫斯科,188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