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东皇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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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长江游记遇旧识

长江畔,武阳边。烟水碧连天。千帆竟,百轮船,人潮俱为尘世烦。

却说这日己是与童鼎醒来三个月了,童鼎和修真界一众定下了攻守同盟。由于童鼎东皇宗却是人丁不兴,所以也只是叫童鼎如若妖魔攻来就帮。而其他时间却是不禁他如何。童鼎也是与家人相处了三个月,才一人出了家门,一路游历,来到了武阳长江之畔。

看着长江中那繁忙的景象,童鼎不禁暗叹:尘世中人!

童鼎缓缓沿江而走,一边休悟天心,一边欣赏那长江水色,虽说现在的长江己不复是以前的江水本色,但是那浩瀚江水,还是可以给童鼎一些个体悟。不多时,己是出了武阳,来到了一处无人烟处,不远却明一小小的木制码头,码头边停靠了一小木舟。小木舟上却是什么也没有。童鼎暗暗称奇,在现代还有这样的小木舟原就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那小木舟没有一丝的鱼腥气味,想来也不是用来打渔所用,反而是传来一股淡淡的自然气息,想来是哪一个高人雅士游江所用。

此时正是太阳东升之际,只见得一轮红日从东方层云里涌出,一时间整个江面都铺上了一层金色。当真是壮观非凡呵。

童鼎不禁轻吟道:“碧珠渐玉染春辉,金磷半碎铺江平。”

童鼎完全被这景色所迷,完全是放宽了心怀,却不知道身边己然己来了人。这人是个七十上下的老头,但是须发还是半白半黑,听得童鼎这两句,不禁也是道:“身游尘境珠何云?半缕茶香一曲琴。”

童鼎听得心头一震,多日不见突破的境界竟然听得这两句话突破了,心境一破,那天道之法则出,童鼎不禁对那老人一拜,道:“贫道童鼎多谢老丈!”

童鼎现在才去看那那老人,只见那老人怀抱一琴,焦尾,七弦。古朴非凡。而那老人却是个练武之人,己然是先天之境,与他徒弟方翟当年不相上下,童鼎暗想:在长江边有这样一个先天武者,怕就是那长江浪客张从吧。

那老人当真是那张从,这个码头也是张从所建,这日张从正欲从此下舟游江,但见一个年轻道士站定码头,望江水发痴,虽说看上去没有一点武功的样子,但他眼中,只见得那道士好似与天地融合,端地是奇妙非凡。故而有上一幕。

张从道:“呵呵!老头张从,是长江中一个渔民罢了,哪里有什么能帮得了你的。你这人却也是有趣,小小年纪就出家做了道士!”

童鼎笑道:“天下何人不为道?”

张从听得一楞,点了点头,道:“我正要去长江赏景,那道长也一起去游玩一番?”

童鼎道:“如此甚好!”

二人上了船,一边赏山水景色,一边闲聊,那张从只听得童鼎的话,句句玄机,切中天道至理,虽说看上去童鼎没有什么功夫,但是于天地感悟却是天下无出其右,惊为天人也。

张从叹道:“道长所言甚是,老头我普了一曲‘惊涛骇浪’。还望道长一品。”

童鼎道:“请!”

张从神色凝重,双手抚琴,童鼎闭目而听。先前是那微风吹过,江面水光磷磷,道道细小的轻波拍打两岸。水面上一只水鸟优闲地游动,好一幅水色山光图。突然,金戈忽起,狂风突立,那水鸟惊惶欲遁,奈何突江水色变,道道大浪因道狂风呼啸而出,那水鸟在大浪中不住挣扎,但是总是不能突出。终于,那水鸟被无情的洪水吞噬。金戈再起,战场上两军交锋,怒浪拍岸。但是一道道的幽思,却在那千里之外系着那战杀之将士。渐远渐远,直至消逝不见。

童鼎听完,叹一声,道:“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张从也是叹道:“如今世道,图安逸,只知享乐。却没有那金戈铁马之志了。当真是知我者希。道长知我,却是张从之幸也。”

童鼎道:“张老能居安思危,当真是我龙塑之幸事,可惜人民不知,只图安逸。”

两人却是任那小舟朝下游而去。相谈不久。己是下去过百里之远。张从笑道:“却是高兴得紧,我们就沿江而下,一睹大海之色如何?”

童鼎拍手道:“贫道也是在山水中游荡,张老此言甚善。”

两人张从抚琴,童鼎轻唱,倒也是快哉。

却说又过得半个时辰,童鼎朝前看去,却是那江边一女子,那女子一身白色古衣裙,飘然若仙,但是面色冰冷,正是童鼎原来的同学师冰鉴。

童鼎道:“师道友,贫道有礼了,还请一会。”

那声音中正平和,虽说声音不大,但是却远远传去数十里之遥,张从听得心中暗紧,暗道:“却是我看错了,看来这道长却是个高手。连我都没有看得出来,那个女道姑怕也不简单。”

师冰鉴见得童鼎在那江水舟上,道:“道友看得起,却也恭敬不如从命。”

当下轻轻一飘,却是上了舟来。张从更是惊骇,他连师冰鉴是如何上舟的都不知道。从她说话到上舟不过一二秒,但是却是十多里的路程走过了。看来当真是不凡之人。张从却也明白事理,知道他们并不会害自己,也就没有问了。只是淡然道:“原来两位俱是不凡之人也,小老倒是走眼了。”

童鼎笑道:“这位是我道教师道宫宫主妙音仙子的弟子,可是名门正派。当然是道法一流,神仙中人了。”

师冰鉴淡然道:“童道友却是说笑了,贫道不过是依仗师门余威,哪里像道兄以一人之力闯出偌大的名声来。”

张从心头微动,这个什么师道宫,他是听也没有听说过的。不过听童鼎说师道宫是什么名门正派,但是武林中却当真是没有这样的一个门派,而且那叫童鼎,这个名字却是好熟。突然,他却是想了起来。前番那笑丐洪三流拜访时,曾说到在武林大会上东皇派的祖师便是叫童鼎,只不过他一时没有把两个童鼎放到一起去罢了。现在一想,看来他们并不是江湖中人。怕是另一个层面的人物。听那次洪三流说,东皇派的祖师是一个修真界里的人。非是凡世俗中人。他原不觉不信,因为洪三流说那个里面的人随便一个就是先天高手,先天高手还只是刚刚入得修真大门。现在看到童鼎与师冰鉴两人的修为,却是相信了。

当下张从笑道:“我却是知道了,原来是东皇派的祖师到了。小老却是失敬。”

童鼎见他知道了,也不隐瞒,道:“什么祖师,不过是俗名罢了。”

师冰鉴却是冷然道:“童鼎道友倒是有气魄,能创得教派,得无量功德。”

童鼎笑道:“我那个只是凡尘中之教,却并没得大教而降功德,只不过我在修真界中却也创了一个东皇宗,但那只是一宗,却也没得功德。道友却是说笑了。”

师冰鉴道:“道友以一人之力阻西方天使入侵,却是得了偌大的功德。”

原来童鼎以一人之力阻西方天使入侵,保护了华夏,却是降了功德,不过那个时候童鼎晕了过去,而其他人也是没有见到罢了。那个功德也是个好东西,不在五行,不沾因果,破一切邪秽。端地是个好东西,不过现在童鼎功德现于脑后却是凡人看不出来,还没有到肉眼可见的地步。

童鼎笑道:“守土之责,却是我辈当行之事,师道友也是功德无量,己然是存金丹,调龙虎。”

张从见了这样好的机会可是不会放过,于是道:“却不知两位可否告之小老修真一界之事?”

童鼎看了张从一眼,道:“张老也是先天境界的高手,若是在我修真界,怕也是引气期了,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其实所谓之修真界并非是真正的一界,只不过与武林有异曲同工之妙。张老当得明白。”

张从也是心智非凡之人,道:“原来如此!”

师冰鉴看着张从,不知怎么地,心里竟然是感觉到一阵的温暖,就像是女儿见了父母一般。心下暗自奇怪,当下也不由自主地说道:“如若是张老想要修真,却可以找我等,我等定然一一解惑。”

童鼎暗自纳闷,这个师冰鉴怎么改性子了?

却也是点了点头道:“师道友说得不错。我这里却是有一篇修真法门,给你也是无妨,当是一场功德。不过,这法门却只是到元婴期就结束,以后如何,还得自己找修真典籍了。”

童鼎右手一指,一道金光没入了张从的眉心,张从闭目一阵,当下睁开双眼喜道:“却是多谢童道兄了。”

童鼎笑道:“举手之劳罢了。”

师冰鉴道:“童鼎道兄即是如此大方,那贫道也不能小气了。贫道这里有一法宝,虽说算不上什么好的法宝,但是却也有其功用。给张老又何妨!”

只见得师冰鉴手一张,一把小小的飞剑出现在了手上。童鼎赞道:“果然是把好剑。”

张从得了童鼎传功,却也识得贷,为难道:“小老却是如何当得?”

师冰鉴笑道:“一个小玩意儿罢了。如今我己是化神期,那剑是却是不用了。”

当下师冰鉴轻地划开了张从小指,一道鲜血没入剑身,那剑陡地长嗡了一声,没入张从体内。

张从稽首道:“小老得两位大恩,却是无以为报。当真是惭愧。”

三人当下再次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