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青春!啊,我的华年!”我从前有个时候这样感叹过。然而,当我发出这声感叹时,我本人尚在青春华年。
那时我只不过想要用一种忧伤的情感跟自己开开玩笑,公开怜惜一下自己,却暗自高兴。
现在我保持沉默,并不去为那些失去的东西出声悲伤……就这样,它们还是要经常不断地啃啮我的心,闷声不响地啃啮。
“嗨!最好是别去想它!”男子汉们这样说服我。
1878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