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天,茸毛般轻轻的浮云,花的芳香,年轻的嗓子发出的甜蜜的声音,伟大的艺术创作的光辉灿烂的美,一张迷人的女性面庞上的幸福的微笑,和这两只神奇的眼睛……有什么用,这一切都有什么用场?
每隔两小时,一小木勺该死的、毫无益处的药水——这,就是现在所需要的东西。
1882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