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怀是个老实人。调到林业局后，他除了每天干好本职工作外，还利用下班和节假日期间主动为职工修理自行车和摩托车。全局职工的自行车他至少都修理过一次。
可是，没有人在乎他修不修自行车，没有人表扬他，也没有人说这样做不好。半年时间过去了，他不修车了，而是悄悄买了图钉，乘人不备时撒在车棚或路上，把职工的车胎扎得漏了气。
全局上下议论纷纷。有一次，他撒图钉时被老刘发现，职工们要求处理他。局长问他为啥干这号事，清怀说：“我做了那么多好事，可没有一个人在乎！所以，我才开始做坏事，看你们在乎不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