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魅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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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好了,我要的东西已经给我了,我们互不相欠,叨扰了六皇子,不,是太子这么久了,我也该是时候走人了!”这样玩着也没有意思,几个简单的附身,在适当的一点计谋就把几个皇子整下了马,就二皇子还算聪明,知道避开,估计日后这二皇子有够司徒南天受的,如果司徒南天够聪明,就知道该早下手,避免放虎归山了,不过,这是他该担心的问题,她就不需要来替他担心了,虽然现在跑了两个国家,却都只是这几个地方,是时候到处跑跑看看了。

“月现在就要走?”突然听闻魅月要走,司徒南天一愣,万万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要走,在见识了她的计策谋略过后,说就这样放她走,还真是……

“嗯!”

“月不怕在见识到你这么厉害以后,我会舍不得放你走!”脸上似笑非笑,倒也看不出他这句话真了几分,假了几分。

“呵呵,太子是聪明人!”魅月脸上也不见害怕,同样是看不出情绪的笑,直视着司徒南天,她能将他捧上去,自然也能让他摔下来!

“呵呵……”司徒南天一凛,摸摸鼻子讪讪的笑了一下。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侍卫紧张的跑来。“太子,参见太子!”

“何事如此惊慌!”刚刚在魅月这里得到的点点不愉快转嫁到这可怜侍卫身上来。

魅月见怪不怪的继续喝着她的茶,司徒南天还差一点点气候。

“禀报太子,地牢里的两个犯人突然不见了!”侍卫急急的说着。

“不见了?”司徒南天一皱眉,“为何会不见了?”

“属下早上送饭,发现地牢门锁俱全,里面的人却凭空消失!”这样见所未见的事情还造成了很多人的恐慌,直道是撞邪了。

“凭空消失?”司徒南天的脸色变了几变,而后转身看向魅月,欲言又止,“魅月姑娘……”

“嗯,怎么,这和我有关系?”魅月本没有在意,但是看到司徒南天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慢慢的正起身子,难道说这个还和她有关系不成?

“你还记得上次我在听雨楼带走的那两个人吗?”

“什么?”魅月一听,脸上笑容渐渐消散,是他们!他们居然还没有走,魅月以为他们早已经被司徒南天放走了,那么他们不走,一直呆在六皇子地牢是所谓何事?现在又为何突然消失?心中的不祥预感愈发浓重,直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然。

大门的一个护卫拿着一封信跑了进来,“太子,刚刚有个小乞丐送来说是给魅月姑娘的。”

魅月一听,忙接过来,将里面的信件抽出来,展开一看,脸色渐渐凝重。

“魅月姑娘?”司徒南天看到魅月少有的严肃表情,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呵,没什么,只是两个朋友请我做客而已!人不见了也没什么,该来的总该是要来的,既然有人请我了,那我就不继续叨扰太子爷了!”魅月笑了笑,只是笑意没有达到眼底,没有看清什么动作,手上的信件已经不见了,根本没有给司徒南天看到的机会。

“朋友?”司徒南天愣了愣,他不会傻到,以为真的是朋友相邀,不过既然魅月不愿意说,他也多说无益。只有笑了笑,“既然是朋友相邀,若我再多留,就再也说不过去了,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多留了!”

虽说他很想,极度想将魅月留下,但是,刚刚魅月话中之话他也并非傻到没有听出来,朋友和敌人,他自然选择的是朋友,何不成人之美。

顺着信上的指示,魅月和逍遥来到城郊,果然见到一身红衣血姬正站在那里。

“他们在哪里?”魅月扬声问道,看那一头红发就不爽,红头发的人脾气火爆,这血姬怎么感觉怎么阴。

“魅姑娘跟着我走就行了!”转身过来看着魅月和逍遥,一双血红的红眼暴露在魅月的面前。

“嗷……”逍遥一阵低吼,真是讨厌的家伙。

吓!红衣,红发,红眼,这家伙敢情不是寻常人啊,难怪会使出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再加上那个黑色的诡异水晶球,说多不寻常就有多不寻常。

“既然这样,走吧!”多说无益,魅月自然不愿意在和她多费口舌。

“哈哈哈,你就不怕我害了你!”血姬笑的嚣张,也笑的阴邪,这次不用她用任何招式就可以将魅月带走。

“有用?”魅月冷冷的反问。

“没用!”血姬得意的看着魅月,却没有如愿的看到惊慌失措。

“既然如此,废话别说了,走吧!”魅月一副懒得和她多费口舌的样子,彻底打败了她那副自鸣得意的样子,染上了怒火。

“不要太得意!”血姬恨恨的说着,一会儿主人会然她好看的。

念动咒语,两人一狼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现已经在一个银白的世界了,触目可及全是雪花,和一个黝黑的山洞,拉拉衣袖,一下子从六月天来到寒冰世界,还真不适应,不过,倒还没有感觉到怎么寒冷。

血姬轻哼一声,扫了一眼魅月,而后漫步走进山洞。

“禀报主人,极阴之体和雪狼王带到!”

“哈哈哈……”一阵嚣张得意的大笑,刚刚还黝黑的山洞,如同放上了很多夜明珠一样,突然亮了起来,只听到那奸邪的尖笑,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现身。

“慕容,大熊!”魅月却突然惊呼起来,眼神一瞬间变得危险异常。

只见慕容冰和慕容炙被铁链锁住四肢,牢牢的固定在洞壁上,全身倒看不出什么外伤,但是他们人却低垂的头,了无生气的样子。

“你是谁?”心中不断的被一股从来没有的愤怒激荡,她嬉笑怒骂,她率性而为,她不喜拘束,但是并不代表她对什么都不在乎,只是能被她放到心上的人少之又少,她的人,她的物只有她自己才有权力去动,其他人,要动?就等着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