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穿越之沦为绝色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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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母亲?!”赫连钰淇嗤鼻,“母后是真心实意的在儿臣面前扮演母亲角色吗?”

“皇儿说这话什么意思?你可是母后十月怀胎生的啊。”太后说着,还故意用丝帕擦了擦眼角,装着那里有心酸泪溢出。

“母后何必装得如此辛苦!有些事,儿臣该知道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莫非母后还认为儿臣是刚刚登基的毛头小子吗?”赫连钰淇隐忍地说。

“既然皇儿话已说到这份了,那母后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太后面色突然一变,语气生冷道:“来人!传本宫懿意,南宫轻蝶冒犯皇后,至使皇后流产,其罪滔天,立刻押入刑部,交由刑部定罪!”

话落就见两边侍卫上前押秋静凝。

“谁敢动她!”赫连钰淇突然挡在秋静凝身前,冷冷地注视着太后。

一时间,周围气氛变得诡异万分。

“国主,难道秀丽就真不值得你疼吗?就是秀丽不值得,可孩子是国主的啊,难道国主忍心它死得不明不白吗……”端木秀丽声泪俱下地说。由两边侍婢扶着,勉强才坐了起来。

“孩子没了,朕也十分伤心。皇后放心好了,朕日后定会好好弥补你……”

“弥补?!”端木秀丽伤心地说,“国主始终还是舍不得她……秀丽与国主五年夫妻,到头来却比不过国主与她相处的短暂瞬间。国主,你可知如此,多伤秀丽的心……”

“秀丽……”赫连钰淇坐在床边,不忍地将她搂入怀中。他明白做为女人失去孩子意味着什么?但他却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处罚轻蝶,出事前,他派人查过,她会出事只是她态度嚣张所致,与人无忧。

“国主还是不愿意替秀丽做主吗?”

赫连钰淇为难地望着端木秀丽,他知道他现在做什么都是错。

“皇儿还不下旨吗?皇后都这样了,皇儿真忍心,难道不该严惩肇事者吗?”太后在一边提醒,但怎么听都像是添油加醋。

“母后是有意为难儿臣吗?”

“为难?皇儿现在可是一国之主,一国之主处事不应该公平公正吗?难道皇儿想包庇犯人?这样皇儿该如何向天下人交待?!向秀丽交待!向你的母亲交待!”太后说,眼里全是威胁,全然不顾母子之情。

“嗯!向天下人交待?!我是高高在上的王,我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赫连钰淇双眸寒冷射人,露出极重的杀气。用夺人呼吸之势扫了太后和众人一眼后,走到秋静凝身边,拉起她的手,嗜血地背着众人道:“朕在此下诏,册封南宫轻蝶为右皇后,月底将与朕完婚。从今开始任何人不准动朕的皇后!否则绝不轻饶……”

自从那日赫连钰淇当众封秋静凝为右皇后之后,摄于皇帝的威严,太后和皇后都没再向她追究或找她麻烦,而赫连钰淇对她的宠爱也在加倍,他整天整天的与她腻在一起。今天山珍海味,明天金银珠宝,赏赐之物数之不尽。而宫里其它嫔妃出于政治原因,也总会在赫连钰淇出现时,时不时的到她寝宫座座,讨好她也讨好赫连钰淇。虽然每天都在华丽丽中度过,但她知道一切只会是表面的,太后和皇后又怎会轻易放过她呢?

果然趁赫连钰淇出宫视查民情时,太后和皇后二人,就迫不及待动手了……

一大早,她闻到一种奇怪的香熏味道,整个人就软软倒下,接着就被两名高手悄悄地搬离。

意识中,秋静凝突然被人硬生生地泼下一盆冷水。寒意袭人,醒来时,惊恐地发现自己置身处一间四四方方的密室,室内简单到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根凳子。凳子上坐的正是太后和皇后。二人皆冰冰地注视着她,仿佛他们对面躺的是此生最大的敌人……

“你也害怕?”皇后蹲下身子,捏住她的粉腮,冷得得意,冷得嚣张。

她咬了咬下唇,冷静道:“我早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现在发生的事只是在我的意料之中而已,我怎会怕?!只是你们不怕被赫连钰淇发现吗?”

“哈哈,发现又怎样?宫里每天都有人莫名其妙的死掉,没有证据,国主就算再爱你,他也不敢轻异动太后和本宫的……”皇后狂笑,那笑中是恶意也是毒意。

秋静凝望着眼狂笑的皇后,然后又望向太后,好笑道:“是不会轻异动你们,只不过你们在他心里唯一的那点地位都全没了。呵呵,这么做到头来你们得到些什么?你们都是宫里最可怜的女人!一辈子用尽心机手段,最终却失去了最爱最亲的人……”

“可怜?!现在到底是谁最可怜?”皇后依然在笑,这次笑中竟了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秋静凝知道,她被她一语击中软肋了。

“皇后,跟她扯那么多干什么?这种人哀家多看一眼都嫌烦,马上给处理掉。”太后嫌恶地看着秋静凝竟,似要急于处理掉一些碍眼的物品。

“是的,母后。”

皇后尊贵地站起,伸手一挥,就见几个侍卫将她摁住,将一杯毒酒倒入她嘴里。

刹时,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肺都在被分离,那种痛,是前所未有。灵魂啃噬间,她的头似要炸开,然后重要再组合,身上的冷汗将衣服从里到外湿透,就连人出气的声音都能撩起她体内的痛意和凉意。猝然,体内开始撕心裂肺的搅动,像蚂蚁在吞噬大脑,她记忆深处那些曾经记不记来的事也开始像放电影般慢慢湛出,那些熟悉的名字,熟悉的人以及熟悉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出现在她面前,对她一遍又一遍的呼唤……

她知道,死神已在向她招手。

因为人们都说,人死前,生前的事都会一一闪过……

“轰隆——”

就在这时,密室内的石门竟被人用内力震开,白衣白发的水恒子站在了众人面前。他白发飘飘,折扇已别在腰际。深遂的黑眸怔怔地望着地上意识薄弱的秋静凝。喃喃道:“我还是晚了步,还是晚了步……”我连连说了两个晚了步,表情相当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