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会不会遭受到什么伤害,然后,觉得好像是有这一方面的可能,就拉着师访烟还有那个容琴的手,扯着她们又退后了几步。
只不过,这次,师访烟还有容琴并没有被这老婆子给拉动了,因为,她们早就察觉到了这老婆子的动作了。
特别是一直在观察着师访烟还有那老婆婆的容琴,视线一直在她们两个人的中间浏览着。
所以,容琴都已经有了那个察觉的心了,怎么可能会被这个比她们力气小那么多的老婆婆呢。
而师访烟就更加不用说了,刚才的时候,是因为她一直在那里注意着那个女子。
而且,也没有感觉到别人对她的敌意或者是杀意,所以,并没有那种防备之心。
可是这次不一样了,她虽然低着头,但是,还是感觉到了那老婆子的气息在变化着。
“诶?”那老婆子被这两人的这种动作弄得有些搞不清楚了,这,这,这两个人,力气怎么那么大的?
按道理来讲,这富贵人家的大小姐们,都是那种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才对。
而刚才那两个要出口开声声援讨伐那个小叫花子的一中年大汉还有一纨绔子弟,纷纷都离得远远的了。
只不过,那纨绔子弟的位置,还是没有变,本来就是离得有些远,刚才的时候,在出口教育着那小叫花子的时候,也没有特地跑过来凑得近近的。
不然的话,莫说是师访烟了,就连是容琴,都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早就一脚的踢飞了。
“怎么了?老婆婆?”容琴还是满有礼貌的,特别是对那些善良的老人家,当然了,那些看起来很野蛮的不算。
善良,这是最主要的,而且,还是那些贫苦的,因为自己生活状况而不得不出来干活的。
容琴都是充满了那慈善之心的,毕竟,在很久的N年以前,她就是被一个善良的老婆婆抱养的。
只不过,那个老婆婆也是一个很贫苦的人家,在最后,因为太贫苦了,所以那老婆婆给饿死了。
而在那个时候,她那么小的年龄,没有什么生存能力和生活的办法,也只好在路边乞讨。
有时候,别人看她可怜,会给予她比较多的那些钱吧,又或者是包子一类的食物。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抢她东西的人,却是那么同样是乞丐的人,因为嫉妒,还狠狠地凑了她一顿。
那时候,主子就好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拯救了她。
不仅给予了她食物,还给予了她新的生活,让她有那么可以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
当然,这个喜欢的东西,仅是指某一种物体,而非是人。
“你们怎么还站得这么近,快离得远远的,不然会遭殃到自己的。”那老婆子一脸担忧。
以为师访烟是那种终年不出门的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对这种场景肯定是很喜欢看的。
所以,只好好声好气地规劝着,免得一会儿会受到皮肉之苦。
“无碍的,老婆婆,你先回去吧。”容琴见那老婆子的豆腐花档前,还有人在那里等候着呢。
所以,容琴也已然知道了,这老婆婆是因为担心她们两个会遭到什么不测的地方。
这才会放下自己的生意,要知道,那生意对这老婆婆可是很重要的,这可是她们一家的生活来源。
然而,却因为她们两个莫不相识的人……
容琴还是有些感动的,只是,感动归感动,现在,她们要做的事情,却没有这老婆子要做的事情了。
而她,更应该是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好好的经营她的豆腐花档吧。
“啊?你们,你们,该不会是想要做什么傻事吧?可千万不要啊?那些打手,可是黑心肝的,可不会因为你们是无辜的人就不对你们动手的。”那老婆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还有语气,都有些着急。
就怕这两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有那种多管闲事的大侠之心,要知道,这不能惹的,还是应该躲得远远的才对。
而师访烟大概也能从这老婆子的话语中,知道这老婆子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即使,她对别人可能是有一种冷漠的心情,但是,却还是这般的,对自己有些独特……
所以……
“没事,我自有主张,你那豆腐花有人要买了,快去吧。”师访烟也难得一次这般的哄人。
虽然,这并不算是哄。
但是,也是好声好语的,并不像是以前的那种命令式的话语。
“这……”那老婆子先是担忧地看了一眼师访烟,然后又看了一下容琴,接着转过头,望着自己的那两桶豆腐花。
的确,今天她才刚开档,还有好多的豆腐花还没有买呢。
这……
可是,她又有些担心这两个小姑娘。
“老婆婆,我们会懂得分寸的。”那容琴见那老婆子没有移动自己的脚步,也不用师访烟吩咐,容琴就自己将那老婆子送回了那豆腐花的档口上了。
而师访烟,则是站在那里,看着那酒楼的打手们,还有那个女子……
按照容喏的说法,这个女子,应该还是会些武功的,不对,应该说是武功还不是那种三脚猫。
最重要的是,师访烟有些在意的就是这女子,竟然可以可以控制得了那条鳄鱼,这就令师访烟很奇怪了。
要知道,控制一条鳄鱼……
控制……
唔,不对,不算是控制,只能算是交流吧。
师访烟就连自己,还是用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勉强地建立起一种关于是饲养主与饲养物的感情。
注意:是勉强。
然而,这还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那时候她还在海上驰骋着,建立起她的威名时,偶然得到的一条鳄鱼。
那条鳄鱼,据说是哪个国家的一级保护动物来着。
貌似是要送到哪里去的,然而,她的手下觉得她可能是很适合那条鳄鱼吧。
然后就擅作主张的将那条鳄鱼给劫了下来,在她生日宴会的那一天,给她送上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