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莫老将军也在那边疆地区快有十年了吧,那难道就对这边疆不熟悉了吗?”太子一派的当然不甘示弱,文臣文臣,考的就是他们的口才和脑力了。
“督察使,现在还未曾搜到证据,并不能够这般对莫将军判定他就是通敌叛国了,仅靠他人的片面之词,这岂不是伤了忠臣的心吗?”户部尚书上前禀奏。
而他的话,就是在那里暗暗的讽刺这贝国公所说的,仅是片面之词,并不具备有证据作用。
而具体的情况究竟是如何,我们都不知道,仅仅是贝国公所说的话,那么,说说谁都会。
如果仅是依靠这片面之词来为一个人顶嘴的话,那岂不是伤了忠臣的心了吗?
这样子的话,那么,在朝堂之上,岂不是不能够得罪别人,不能够公平正义地为朝廷办事了吗?
“皇上,父亲已回信说这就快可以班师回朝了,在打得匈奴已经再也不敢侵犯我们大金了。”莫将军这时没有办法,这次,可能父亲就不能够再镇守边疆,作为自己的保护符了。
不然的话,还有可能被人当做是一个诱饵,陷害自己将军府的一个诱饵。
“什么?”皇上怒斥,“为何朕并没有收到莫老将军的飞鹤传书,这打仗,可不是你们的家事,此乃国事,怎么没有给朕说,反而是给你们将军府里的人报信了?”
皇上大怒,众臣只好跪拜,虽然皇上的怒火并不是对自己发泄的,但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只能够说,让皇上息怒,保重自己的龙体。
“皇上息怒,父亲只是觉得,这还未完全胜利,不敢下海口妄言,怕发生什么意外使得令皇上失望,只是偶尔在报平安信中,寥寥几句提及让我们莫担忧。”
莫将军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时候是说错话了,也难怪皇上这么的生气,而且,再加上之前的那些禀告的消息。
皇上对自己大怒,也是情有可原的。
“息怒?”呵……皇上看着那莫将军,有些阴狠,这跪拜下去的莫将军并不能知道,但是,这看着这一幕的官员,倒是有些清楚。
不过,因为他们都跪拜下去了,令皇上息怒了,所以,很多人都是低着头的,只有少数几个看得到皇上此时的表情。
在看到皇上的那个表情的时候,他们大概就知道了,也许,今日的,并非这莫将军洗脱了罪名之后,就真的是可以直步云霄了,可能,会跌落谷底呢。
“师爱卿,你怎么看?”那朝堂之上,个个官员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唇枪口舌之战展开。
而坐在上面的元帝却发现,不管他们怎么闹,这也没有触及到那师浩一帮人,这帮……保皇派的人。
这是处于中立状态,还是不发表意见,不得罪任何一帮人呢?
见皇上就这抒发意见的权力给了师浩,问向师浩的时候,大家本来还在那里吱吱喳喳的嘴巴,顿然停止了下来。
整个大殿之上,显得有些寂静,比起刚才那个堪比菜市场的大殿,还是众人停下来了之后,才能加令人舒服。
当然,这仅是皇上的内心想法,如果被那些官员知道皇上将他们比喻成那菜市场的买菜大婶,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启禀皇上,微臣并不知晓这前因后果,贝国公说的振振有词,若有其事,但是却没有证据证明这莫将军一府做过这些事情,所以,微臣认为,先找到证据,方能知道谁真谁假,谁是谁非。”
师浩话一说,而他们也沉默了,刚才的时候,他们是的确有这么想过,但是,却因为这对方的咄咄逼人。
而且,再加上和对方的某一些人还是有些纠纷的,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将对方狠狠地……骂一顿也是可以的。
虽然,他们骂人的语言有些跟大妈骂人的粗话不太一样,但是,各自心里都明白,这话对方都懂。
而且,看着对方那脸红耳赤,气打不出一处来的样子的时候,还是有些暗爽的。
“师爱卿所说极是,既然如此,贝国公,你所说的这些,证据何在啊?”皇上点了点头,就好像这一点他并没有想到一般。
可是,能够做到皇上的那个位子的,怎么可能连这些都不知道呢?只不过,想要借别人的口说出来而已。
如果是从自己的嘴说出来的话,很容易会被人认为是偏袒某一方,刚才的时候,他所说的那句,令贝国公先说完,就使得他们有些胡思乱想了。
所以,现在的话,在他反应了过来之后,这种低级错误,就不能再犯了。
“皇上,臣还发现了一件事情,刚才的时候忘记了讲,在莫将军府中,还有一名来自匈奴的侍妾。”这话一出,又再次掀起了喧哗。
“怎么可能?”莫将军第一时间就反驳了,“我将军府怎么可能会有匈奴的侍妾?”
莫将军府中的每一个人的底细,还有那些下人,都是正正宗宗的大金国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匈奴呢?
“莫将军,匈奴的外貌特征,跟我们大金国的人的外貌特征,可是相差很大的,想必,打探消息的人,并不会看错的才对。”贝国公冷哼了一声,貌似是在鄙夷着莫将军的智商。
“来人,给我搜查这将军府,看看这将军府里面,是否真的是藏有匈奴女子。”皇上大手一挥,御林军马上出动。
过了两刻钟之后,这莫将军府被团团围住了,而在那门口看着一大批的御林军往这个方向来的时候。
还以为是这莫将军又从哪里找来了打手,竟然明目张胆的,也不知道,又是谁要遭殃了。
但是,有些明白事理的人就知道,这不是从哪里找来的打手,而是御林军,保卫皇城安全的御林军啊。
“御林军?这御林军来这将军府干什么?”门口的侍卫也是有眼力的,一看到一大批御林军往她们将军府这边走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