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她走路的姿势,一摇一摆的,貌似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存在一样。
“王老板,我跟你说啊,这里面的,可是妈妈我千挑万选出来的呢,保证您满意。”听听那声音,还有那话语中的意思。
师访烟眼神深沉,这,是青楼?
将自己撸在青楼去?为的就是将自己的清白毁去吗?
师访烟沉思着,却没有发现,这被老鸨带进来的王老板,看到这师访烟第一刻的惊艳。
眼中立即浮现了yin光,看着师访烟的脸蛋,还有那妖娆的身姿,都快要流口水了。
王老板貌似也知道自己的丑样,咽了咽口水,那有些肥胖的手掌,从自己身子中掏出了一叠银票。
然后随即扬了扬手,“你出去,让本大爷好好的爽一爽……”
这么美好的时辰,怎么可以让旁人在一旁围观着呢?
那王老板的手一扬,那老鸨接过了那叠银票,随意地数了一数,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跟这王老板差不多,不过,这王老板是为了色,而这老鸨,是为了财。
师访烟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更加明白是有人想要害她了,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在她刚一来到不久,就找来了一个这样的极品呢?
不过,只要在给她一会儿的时间……
见全部人都已经出去了,那王老板已经忍耐不住了,双手搓了搓,然后一脸****的走了过去。
“啊哈哈,小美人,我来了……”王老板像是恶狗扑食一般,往师访烟身上扑去。
下一秒,王老板就被踢到了墙角边……
“你……是谁?”王老板说完这话,已经是口吐鲜血,死亡了。
“烟烟。”左丘伊敏在没有离开多远的地方,就听到这丞相府中有打斗的声音。
这过去一看,烟烟就被人给掳走了,连忙跟上。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才刚来到,就看到了这么一幕令人如此生气的画面。
“左丘……伊敏。”师访烟的身子开始恢复了力气了,可是,还是有些神志不太清晰的。
左丘伊敏连忙跑了过去,将师访烟抱了起来,“烟烟,我在这,我在这。”
师访烟埋在了左丘伊敏的怀中,被左丘伊敏点了睡穴,看着那躺在一边已经死去了的王老板。
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如果不是有人算计,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找到了一个主顾了呢?
虽然左丘伊敏没有来过青楼,可是,也是偶尔有听到过的……
至于那个主谋嘛,呵呵,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了!
第二天……
灰蓝色的穹隆从头顶开始,逐渐淡下来,淡下来,变成天边与地平线接壤的淡淡青烟。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贝国公夫人听到自己下人的禀告之后,说这外面,有人在惹是生非。
在他们府外指指点点的,还围在了一群中,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呢……
这贝国公夫人一出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好多人都是围观着看着他们贝国公府。
然而,在他们的眼神中,却看不到丝毫的什么尊敬之意,反而是在对他们贝国公府……嘲笑?
嘲笑?
贝国公夫人已然是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没有看到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取笑她了。
应该是说,从来就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们贝国公府。
可是现在……
贝国公夫人有些心颤颤地看着眼前这个场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快看看,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贝国公夫人指着她们围观着的地方,吩咐着。
贝国公府中的下人,在听到他们的主子这么吩咐的时候,立马就推开了人群,走了进去。
也不得不说,这贝国公府里面的人,还是蛮嚣张的,就这么将那围观的百姓,一推……
然后就走进去看了……
不过,在看到那里面的场景的时候,他们瞬间就懵逼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好像是被僵硬化了一样。
贝国公夫人在看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竟然是这般的不靠谱的时候,差点没有想着要将他们通通给打卦了。
尼玛,关键时候竟然是这么的没卵用,这样的话,要他们还有何用呢?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贝国公夫人在那里沉声道。
看着他们,一脸的不满。
那些下人在贝国公夫人说话的时候,立马就将自己的视线投了过去,然后,支支吾吾的,很是尴尬。
但是,你推我我推你的,就是没有人主动去开口说这个话。
贝国公夫人字啊看到这个情况的时候,差点没有气得两脚一瞪天了,“我自己来看。”
贝国公夫人觉得自己府中的下人,应该真的是要好好的教育一番了,连这点小事都经历不起风雨的话。
那么,在将来的时候,还能够期望他们有什么用呢?
不过,贝国公夫人,如果是你的话,也许,你在看到这里面的场景的时候,可能会比他们更加的……不稳重。
贝国公夫人在自己嬷嬷的搀扶之下,来到了那个人群围观着的地方。
不过此时,那些人群可就不敢再围观了,看热闹是可以的。
但是,为了看热闹而将自己给混了进去,那可就不值当了。
所以,他们都离得远远的,在他们一离开,那贝国公夫人终于看清楚了里面的是什么情况了。
不过……她仅是看了一眼,气得……呼吸不上来,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气得昏倒了……
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呢?
不就是昨晚的时候,左丘伊敏通过自己手下还有那群黑衣人的口供,终于知道了这罪魁祸首究竟是谁了。
在看到贝宝宝的时候,那一脸错愕,还有对着自己时的那含情脉脉,左丘伊敏是丝毫都没有感觉。
对于左丘伊敏来说,一切众生,都是平等的,然而,也都是浮云。
现在,在左丘伊敏的心里,只有师访烟。
所以,在看到贝宝宝的那一刻,自己心里一直压抑住的愤怒,顿然就爆燃膨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