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乐天可没有理会,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他又不是来卖萌的,而是用自己的实力,来征服那些将领士兵的。
这三个来搞怪的人,镀金的,霜乐天没有放在心上。
在他们几个离京往西域国的方向去之时,这大魏国的太子战神也使得了大金国与大燕国的军队步步逼退。
令得左丘溥羽气得又是扎扎跳了,眯着眼思索着现在在京城中的人,还有哪个适合去出兵迎战的。
发现,并没有了……
这一点,真的是令左丘溥羽忧虑死了,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想着应该可以找谁去……
不过,最后,却发现了,并没有。
这三大国中,就只有自己是新一代的新皇,而其他的,就算是他们的太子……也还是有皇帝在国中坐镇。
而自己,为什么……
想着这也没有别的什么可以信任的人前去出征,不过,如果自己去的话,那么,这大金国里面,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这一点,令左丘溥羽真的是好难做。
想起了自己的母妃,又想起了自己的父皇,如果父皇在世的话,那其他两国来犯,根本就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可是,左丘溥羽怎么又不去思考一下,为什么大魏国非得要他上位了之后,才来进犯大金国呢?
这一点,左丘溥羽没有去想。
因为,他自从登基以来,发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都不会太过顺利的。
而在自己当三皇子的时候,因为是坐在幕后,那太子左丘璞巡将别人的视线都拉去了。
所以,才不会注意到他,那时候,他就坐在幕后。
而现在,全部人的视线,都围在了他的身上,关注着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
可是现在的话,左丘溥羽只好自己亲自出征了。
在这个决定作出之前,左丘溥羽还是去了一趟后宫,跟自己的母后商量了一些事情。
在得知左丘溥羽要去出征,那皇太后气得差点都没有把心脏病给气出来。
这千说万说的,终于还是没有将左丘溥羽说服,让他别去出征的这个问题。
可是,如果现在左丘溥羽登基后被他国来犯,真的没有一点什么作为的话。
那么,莫说是会不会被大金国的人所不承认,所唾弃,就连自己,也会终日心情不佳的。
所以现在的话,左丘溥羽已经是下定了决心了。
皇太后见自己皇儿都已经做好了决定了,而且,想到了自己皇儿之前的所作所为。
没有一个是不打胜算仗的,硬筹在握,所以,才稍微的放下了一点心来了。
只好千叮咛万嘱咐的,让给自己的儿子在外行军打仗时,好好的照顾一下自己。
俗话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哪个做母亲的,会不担心呢?
左丘溥羽在朝堂上,将这个事情给说了出来之后,朝堂之上的人,个个都愤怒错愕了。
纷纷开口劝导让皇上不要轻易做出这种决定,皇上乃万金之躯,怎么可以去边疆那个地方呢?
而还有些自然是支持皇上的决定的人,认为皇上乃万金之躯,是天命之子。
这大魏国的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如果不灭灭他们的威风,还不知道我们大金国的厉害。
自然了,这些都是武将。
在他们看来,现在大金国被那大魏国的人这么的压迫着,而且还是节节败退。
这一点,真的令他们好难接受,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
今日听皇上说要出征,这怎么可能会不支持呢?
皇上坐在那龙椅之上,看着自己底下的臣民们在那里议论纷纷,而师浩一派之人,没有一个出口的。
左丘溥羽将自己的视线望向了师浩,师浩当然也是感受到了左丘溥羽的视线了。
他也知道,自从小烟回到相府之后,这皇上,就一直盯着自己了。
所以,在皇上并还没有出口之前,师浩首先就踏出了一步来了,“你们这么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皇上自有其打算。”
师浩此话一出,瞬间,这朝堂之上的人都闭上了嘴巴,是的没错,皇上都已经做好了决定了。
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怎么可以这般将皇上的决定给磨灭了呢?
要知道,皇上可不是之前的先皇了,这可是暴虐的三皇子。
这三皇子一上台的时候,就将那些不听话的人,统统给灭了。
被罢了官职的人,说在表面就是被罢官了,可是实际上,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活着呢?
跟随在太子身边的人,都是这样子的。
还是跟在了丞相身边的人比较保稳,因为有了丞相在上头顶着,只不过就是升职会没有那么快那么明显吧。
这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师浩这话一出,不仅是令那些文武百官都没有话说了,而这左丘溥羽,也被逼得不得不上战场了。
于是,这左丘溥羽,就带上了五十万的士兵,士气高昂地往大金国与大魏国的边疆地区去了。
而这京城的事情,左丘溥羽已经安排好了人去做了,他的手,也已经差不多浸透了整个朝堂了。
不过……差不多,就是也还没有啦。
左丘溥羽不知道的是,在他此次一出京城之后,当他的脚踏出了京城,那么,整个京城的地带,就不再是他的了。
当师浩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就看到了师访烟,还有一众他认识的如容琴,还有他不认识的人围在了那里。
围着一张地图,在那里指指点点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咳咳。”师浩咳嗽了一声之后,表示自己的存在,然后又询问师访烟,“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师访烟抬眸看向了自己的爹爹,然后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地图,“没什么。”
师浩怎么可能会如此的相信,在他走过去的时候,那众围着师访烟的人,自然也是认识师浩的。
主子的父亲,当即就是散在了一旁,让师浩靠了过来。
师浩在看到师访烟手中的地图的时候,脸上一青,缓缓而僵硬地看向了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