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盛婚豪门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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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亲亲老婆

以江以陌那脾气,越是要她保证,她就越是不保证。

慕傻子眼眶里包着泪,满是希冀地看着她,江以陌算是明白了,婆婆唐欣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们离婚,这是故意要她表态呢。

看着可怜巴巴的慕傻子,也看在他救过自己的份上,江以陌认了。

“我答应你就是。”

“答应我什么?”唐欣还是不肯罢休。

江以陌真想大声对婆婆说:你别太过分!

可是看到慕傻子委屈的俊脸和希冀的眼神,最终还是咬咬牙屈服了,“我答应你以后会好好对你儿子,不会做出不该做的事。”

“你保证不会再对天宸不忠!”唐欣逼迫。

江以陌第一次遇见这么斤斤计较、寸步不让的婆婆,看着慕傻子的份上,她这次忍到底,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我保证!”

“你们好好休息吧。”唐欣目的已经达成,转身出去了。

她其实是真的有打算让他们离婚,不想让二儿子被这个女人迷了心智,可总要找个合适的借口。

新婚才十来天就离婚,丈夫要是知道追问起来发现自己给江以陌下药然后和二儿子过夜的事,肯定要震怒,不会轻易饶了自己,到时候麻烦的还是自己。

唐欣离开慕傻子和江以陌的房间后,躲在旁边的慕子睿这时候才走了出来,看向慕傻子和江以陌的房间时,眼神复杂。

转眼一个多礼拜过去了,慕傻子头上的伤似乎还不见好,智商问题好像也更加严重了,动不动就可怜兮兮地朝媳妇喊:“老婆,疼。”

正在专心画设计图的江以陌手上力道不小心一重,笔尖断了。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几次说疼了?

看在这伤是为自己受的份上,她耐着性子转头对慕傻子说:“老公乖,你去找管家,让他请……”

“老婆,吹吹就不疼了。”不等江以陌说完慕傻子的脸已经凑了过来。

江以陌觉得他现在和三岁的小孩子有什么区别?脑袋受伤吹几下就不疼了吗?那还要医生做什么?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都一个多礼拜了,还有那么疼吗?

江以陌推开他的脸,“我现在很忙,你先去找管家请医生帮你看看……”

慕傻子痛苦地捂住缠满绷带的头缓缓蹲在地上,过分俊美的脸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越发苍白,“好痛……”

江以陌吓得连忙过去拿开他的手,“怎么了?我看看。”

“好痛。”慕傻子痛得快要哭出来了,眼泪汪汪地看着江以陌,“老婆,我好痛,你帮我吹吹就不那么痛了。”

江以陌看他疼成这样,赶紧捧住他的头帮他吹吹,没注意到慕傻子的双手抱在她腰上,高挺的鼻尖几乎贴到她白皙的颈子,深深吸了一口气,老婆好香哦!

撅起嘴就要亲。

江以陌愣了一下,狠狠推开他缠着纱布的脑门,疼得慕傻子倒抽一口冷气,“疼!”

“你刚才在干什么?”江以陌严肃地问。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每次都被这个傻子给占了便宜,可一个傻子懂得怎么占人便宜吗?

肯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因为老婆对我太好了,我也更爱老婆了,所以才会情不自禁想要亲亲老婆。”

“情不自禁?”江以陌仔细看着慕傻子,一个傻瓜怎么会懂得用成语?“这词儿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电视剧里看来的。”慕傻子很天真地说。

“以后不许再看这些没营养的电视剧,教坏小孩子!”

慕傻子一脸委屈,“我不是小孩子,才没有被教坏。”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你不疼了就先出去自己玩吧,我这边还忙着呢。”江以陌刚刚接了一个单子,帮一熟人设计一个珠宝饰品作为礼物送人。

“老婆,我可以亲亲你吗?”慕傻子小心翼翼地问,像个想要糖果的小孩子,眼神希冀地看着她。

“不可以!”

“哦。”慕傻子很失望地垂下眼,可怜兮兮地放开她。

江以陌看着慕傻子失望又可怜的样子,很是于心不忍,“好吧,就亲一下……啊……”

还没等江以陌说完,慕傻子已经高兴地将江以陌扑倒在地,撅起嘴照着江以陌的唇就亲,江以陌突然转过脸去,慕傻子撅着的唇不小心落在江以陌脸颊上。

“好了,亲过了。”

慕傻子很委屈,“老婆,我可不可以再亲一下……”

“不可以!”

“老婆,我想再亲一下。”慕傻子说着低下脸来又要亲亲。

“你不是听老婆话了是不是?”

“我听话。”

“那你还不快起来?”江以陌说,“你去找管家,让他请医生过来帮你检查一下你头上的伤。”

慕傻子很委屈也很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江以陌,“哦。”一步三回头,最终还是很难过也很不舍地出去了。

江以陌故意忽视心中的不忍,继续画设计图。可是内心怎么都无法平静,想起慕傻子那失落的小表情,心里始终过意不去,搁下笔,起身出去。

打开房门,坐在门口靠着房门的慕傻子不小心往后一昂倒在地上。

“你怎么坐在这里?不是让你去找管家请医生过来帮你检查一下吗?”江以陌问。

慕傻子委屈地爬起身,“我不疼了,我想要多陪陪老婆。”

“我不需要人陪,你自己去玩吧。”

慕傻子可怜巴巴地低下头,“没人陪我玩,妈不让家里的佣人跟我玩,说不合规矩,也不让我总是去找子睿,说子睿是要做大事的人,亲戚家的小孩子也不喜欢和我玩,每次我都是一个人玩,没意思。”

“从小到大你都是一个人吗?”江以陌问。

慕傻子点点头,“他们说我是傻子,不愿意跟我玩。我不是傻子……”

江以陌想起自己的小时候,母亲去世,小三带着和父亲的两野种进门成了一家子,她成了多余的一个,心中难过又失落。那个姓邵的女人暗地里也没少给她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