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瀚海神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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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分歧和隔阂

黄帝呵呵笑道:“伤着人又怎么样,谁让刀在我手里呢!”他小小年纪操着稚嫩的话语,说着霸气的话,人人都感到脊背有点发冷。

阿郎不禁道:“这小子将来比我强啊!”

话语刚落,就听炎帝忽然道:“哥哥会杀人,但我会救人!我要像岐伯那样尝遍天下草药,治病救人!”炎帝出世不过三个多月,却口出能言,众人都很诧异,于是都七嘴八舌的称赞起来。

阿郎摸了摸炎帝的头笑道:“还是你继承了我的仁德啊,很好啊!”

他说着一瞥眼看到了朵姬手里牵着的杜康,杜康不似黄帝和炎帝头大,但面目清秀,就像朵姬一样,于是就抱在怀里,闻得他身上一阵阵的清香,便道:“这是什么香,难道你也像你的妈妈身上有异香吗?”

朵姬忙道:“来的时候和黄帝玩,被拨了一坛子酒,想必是酒香!”

阿郎摇摇头道:“不对,我们族中没有这么香的酒,难道在人的身上才会变得这么香吗?”

众人说着话,就一道回到了巢郎族,此时的巢郎族在戚里君的精心治理下,风调雨顺,农业丰收,族人们也放弃了打猎维持生计,他们储存了粮食,饲养牲畜,像烈山部一样完全过上了自给自足的生活。

阿郎安排好了人马,在北面靠山的地方建立了两个大的营房,安顿鞫睽部和舒男部,供给他们日常所需。而自己的人马各回各家不提。

阿郎刚回来没有看到玲玲,心下总觉得有点失落,在他心里觉得玲玲没有孩子也是比较可怜的。而且这次分隔的时间又太长,于是止不住想见她的心。他按照以往的习惯到小河边,并没有看见玲玲,圣母像那儿也没有。便信步走到大祭师花成家,也许她在花成家和花娃在玩。

来到花成家,就听到了玲玲的笑声,门是虚掩的,阿郎向里一看,就见花成和玲玲面对面在雕刻一座石像。那石像雕刻了一半,玲玲正用刀小心的刻,花成则用一个锉子在石像上打光。二人有说有笑的,玲玲看上去很开心,嘴都笑得合不拢了。阿郎心下一沉,感到他们在一起简直不像话,难怪他回来这么大的事,两个人都没去迎接。阿郎此时的怒火不禁冒了出来,心里骂道:“妈的,口口声声说爱我,这大半年我不在,就变了心,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啊?”

心里在骂,想冲进去抓回玲玲,毕竟自己心里还爱着玲玲,不能让她这样丢自己的脸。但一想自己是大酋领,不能蛮横的闯入大祭师的家里。所以心下虽然有气,也只得强行压下去,甩了一下手就回自己大酋领府了。

刚到得府里,就见戚里君拿了一条被子去了瑶瑶的房里,不一会儿就出来了。阿郎丧着脸就进了戚里君的房里。戚里君一看势头不对,也跟着进去了。

阿郎将门关起来对戚里君道:“这大半年,巢郎族的事务都是你一个人管理的吧!”

戚里君见他突然问这个,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道:“主要是我,但男人们的事都是八大长老们在管呢!”

阿郎感到自己丧着脸对戚里君说话不好,于是改用和颜悦色道:“那你忙里忙外的,玲玲在做什么?”

“玲玲!”戚里君心里就知道他要问这个,但她不知道阿郎看见玲玲在花成家的事,于是道,“玲玲身子瘦弱,又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她想做什么不就做什么了,反正族内事务也用不着她插手。”她以为阿郎太爱着玲玲,怕给玲玲做事累着了而生气的。

“你这是什么话?”阿郎加重了语气,“族里所有的女人都做事,瑶瑶随我打仗,你戚里君不但带孩子还管理族内事务,朵姬好像也没闲着吧,她凭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到底凭什么啊?从今天开始,女人的事你做主,该吩咐她什么就是什么,捕鱼、结网、编织、缝制衣服……,这些都让她做做,我阿郎大酋领的女人怎么能闲着呢?”

戚里君听着他一番话,弄不清他怎么突然间对玲玲这么生气,没走之前还巴不得将玲玲捧在手心呢,按说分开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是恨不得一刻都在一起,怎么突然这样起来。戚里君虽然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但她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况且在她的心里认为玲玲就是自己双胞胎妹妹,于是道:“阿郎,你别发火啊,也许刚才我口述有问题,玲玲她也做事啊,她怎么能不做事呢,只是她的力气不大,做不了重事而已。”

“你不要替她说话了。”阿郎道,“玲玲的臭脾气我还不知道吗,从明天开始,你就给她安排事,省得她闲着生出许多想法!”一想到她和花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心里就像是刀割,他不知道这种感情为什么这么强烈,总之想起来连呼吸都困难。

晚上,戚里君陪着阿郎,阿郎自迎娶戚里君之后就没有和玲玲同过房,在外打仗期间就好想玲玲,虽然有瑶瑶在,但瑶瑶不能取代玲玲的位置。现在在戚里君这儿,他觉得戚里君不但和玲玲脸面相似,就连眼神都非常像,如果说她们是双胞胎,那是一点都错不了的。所以晚上,他即把戚里君当戚里君,又把戚里君当玲玲,反复折腾了许多次。

其实在烈山部的时候,他得到戚里方和泽傲族首领等人的言语,知道班龙掠走的婴孩极有可能就是玲玲,可是巫哈不在了,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个婴孩就是玲玲。在阿郎的推测里,班龙被那帮上山砍柴的农夫所伤,丢下婴孩,其中有个农夫收养了那个婴孩,然后巫哈到了泽傲族,看到那个婴孩很漂亮,就带回去了,这就是后来的玲玲。

可是这样的推测有几分真实性呢?先别说巫哈有没有到过泽傲族,就是到了泽傲族,也不一定能遇到那个婴孩,就是遇到了那个婴孩,他也不一定带回来抚养,所以这中间的谜团依然存在。还有就是十几年前,玲玲为什么被一阵风带到了烈山部呢?还让她见到了戚里君,难道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主宰着这一切吗?

这些疑问时时萦绕在阿郎的心头,可是现在他又和玲玲闹了矛盾,不能和玲玲畅谈。

终于当阿郎在戚里君身上做完事的时候,戚里君摸着他的脸道:“阿郎,白天是不是和玲玲吵架了?她那个人有时脾气不好,你不要放在心里的。”其实戚里君已经感觉到他把自己当成了玲玲了。

阿郎下午和戚里君那样说话,只是因为自己太在乎了玲玲,现在在戚里君身上发泄了一通,觉得事情也许不像自己看到的那样。他回顾了和玲玲走过的路,觉得玲玲不是那种背叛自己的人,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于是道:“我下午都没看见她,你想想,我回来这么大的事,她都不来见我,她到底想干什么,让我这个堂堂大酋领去找她吗?她也太不像话了。”

戚里君笑道:“原来是这样的,其实阿郎,你错了,她这几天找大祭师赶制一尊和希的石像,说是要立在路口等你回来呢,那个和希是你和她爱情的见证人。只可惜,石像还没做完你就回来了,她想必一直在做石像所以忘记了去迎接你了,要不,明天我就去找她,让她给你赔不是了。”

阿郎听得说,感觉这样的解释比较符合事实,但是一想到她和花成在一起的样子,自己心里还是刺痛,也许他对她的爱并不因为时间和距离的相隔而变得淡漠。虽然知道自己错怪了玲玲,但他还是不承认自己是错了,这两年的大酋领,使他有了一种自我无上的性格,便道:“不论什么原因,她不来接我就是不对,别人不都放下手里的事了吗,就她事多,到底是我重要还是石像重要啊?”

戚里君听得阿郎不动声色的指责,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他帮着烈山部平定了外患,何况这又在是说玲玲,与己无关,便不再说了。阿郎见她不说话,自己也累了,也就睡去了。

第二日阿郎起床,刚出门就看见玲玲从自己的房里出来。她一看见阿郎,欣喜的叫了一声“郎哥”。阿郎见她容颜一点也没变,还是走的时候的样子,她不像戚里君,戚里君变得消瘦多了,看来玲玲果然是不烦神的人。

阿郎“哼”了一声道:“昨天下午到晚上怎么不见你的人啊?不会又乱跑了吧?”

本来玲玲很高兴,听了他的话,笑容在脸上就渐渐的没了,顿了一下道:“郎哥,你和以前好像不一样了,怎么说话冷冰冰的。”

“是吗!”阿郎道,“你让我怎么对你啊,每次回来满世界的找你,你不觉得这样的性子该改一改吗!”

玲玲听着他的话,看着他如刀的眼神,眼泪就“唰”的流了下来,她双手抱着阿郎的一只手道:“对不起,郎哥,是我不好,你不要这样对待我,我的心会痛的!”

阿郎挣脱了她的手,其实这个时候阿郎心里很复杂,他不知道自己对玲玲是什么心,不见她又恨不得她就在身边,一旦见到了却又记着她总总坏处而疏远她。此时阿郎就想疏远她来惩罚她。

“行了,我不想听你什么解释。”阿郎道,“你去帮戚里君她们做点事吧,族里现在是秋收,你应该出一点力的。”说着阿郎就走出去。

他走到门口,忽然听到玲玲泣道:“郎哥,你对我变了心了吗?”

阿郎听到她的哭,心里就有一种被撕裂的疼,他回过头来看见玲玲泪流满面。然而此时的阿郎已不是恶魔地域的阿郎了,他知道已不能再宠着喜爱的女人了,哪怕是一点点的怜爱之心。于是他只看了一眼就又走了,其实他的离开,心里何尝不流泪,可是他决不能让女人知道他在心疼她。

阿郎去了长老堂,听长老们报告了最近族里发生的一些事,八大长老中,达礼先患了重病,将不久于人世。岐都试食草药在阿郎回来之前就已去世,他的儿子岐伯担任着长老位置。阿郎又让达礼先的儿子达立牧代替达礼先处理族内事务。达立牧和岐伯都是黄帝时期有名的人物,岐伯协助黄帝著有《黄帝内经》,达立牧帮助黄帝研究《河图》、《洛书》,完成对伏羲先天八卦的排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