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老婆大人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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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阴谋(2)

程若云眯了眯眼,看着顾泽林,冷冷地道:“说,你到底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干嘛来这里胡说八道。”

“若云,你不要嫁给了有钱人,就想抹杀掉我们曾经的感情,为了你,我连死都愿意,我不介意你嫁了人,你回头吧。”顾泽林说得跟真的一样。

程若云看到公司门口的人越来越多,她快速越过他,想要走进公司,顾泽林想要拉住程若云,被程若云轻巧地避开了。

程若云走进公司,吩咐保安,如果这个男人再来,就直接把他赶走,来一次就赶他一次。

程若云一进公司,就收到商以航让人送来的资料,那是顾泽林的个人资料。

程若云简单看了一下,顾泽林,G大金融系毕业,跟程若云同一届,毕业后去美国发展,在美国开了一家公司,公司发展得还不错,在美国六年,未曾交过正式的女朋友。他父母是商人,只是在他上大学的时候,做生意失败,导致破产,顾泽林毕业后,就去了美国发展,经过几年的奋斗,终于让顾家从新过上了安逸的生活。资料描述得很详细,林林总总列举了一大堆,甚至连他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等都描述得清清楚楚,程若云只是看了个大概,就把文件丢下了。

这个顾泽林,真的是和自己同届的,可是,自己确实是不认识他,而他口中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是莫名其妙,这个人,是专门来破坏自己夫妻感情的,可是,他为何这么做呢?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自己跟他有什么仇?还是他是别人派来的,目的就是让她跟东方奕的感情产生嫌隙?

可是,除了林朝明,她似乎没得罪过什么人。林朝明虽然也是G大金融系的学生,可是,他跟这个顾泽林不是同一届的啊,好吧,就算他跟林朝明认识吧,可是,飞鹰门上次元气大伤,林朝明现在正被全世界通缉,他有这个能耐叫得动顾泽林来整治她么?

程若云百思不得其解,她甩了甩头,暂时把事情放在一边,开始工作。

下班的时候,顾泽林又准时堵住公司门口,不过,因为程若云交代过公司保安赶人,因此他不能靠近公司,只能远远地看着程若云走出来,在程若云还没走到自己的车子前面的时候,他又堵了上去。

程若云心里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冒,差点就把这个男人狠狠揍一顿,她极力忍住自己想揍人的冲动,直接越过他,往等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顾泽林不怕死地跟上来:“若云,你为什么就是不理我呢?你不要这样,我不会放弃的。”

程若云脚步顿了一下,她看着顾泽林,淡淡地道:“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

顾泽林面上一喜,连忙道:“若云,你终于肯和我谈了,好,你说去哪里。”

程若云指了指公司对面的咖啡馆,她走到自家司机面前,吩咐了司机几句,就朝着咖啡馆走去,顾泽林连忙跟着她身后。

程若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顾泽林给两个各点了一杯咖啡。

顾泽林看着程若云,笑眯眯地道:“若云,能跟你这样面对面坐着,真好。”

程若云睨着他,冷冷地道:“说吧,是谁派你来的?”她的声音很冷,顾泽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怀疑这店里的空调开太低了。

顾泽林微笑道:“若云,你怎么这样说话?我是真的喜欢你,才从美国回来接你的,虽然你嫁人了,但是,我对你的心,一直都没有变,我相信,你心里也是有我的,要不然,你也不会见了我反应就这么强烈。”

程若云看着他,恨不得把他拍死,这个男人,绝对就是有病,看来,跟他是谈不出什么来了。程若云看着他,突然想到一个很贴切的形容词,她看着他,哼道:“变态。”

顾泽林看着程若云的样子,眼神充满了爱慕,他小心翼翼地道:“若云,你不要不理我,我之所以这么多年没有回来接你,是因为之前我的事业刚刚起步,我走不开,现在好了,我可以给你很好的生活了,我不介意你已经嫁给了别人,只要你现在回头,重新回到我身边就好。”

程若云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遇到这种变态,她还能说什么?

程若云站起来,转身就走,顾泽林在桌上放了一张百元大钞,就跟着程若云走了出去,程若云看到他跟着,也没阻止,她一个人在街上走着,故意往偏僻的地方走,她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才停了下来。

她眯起眼睛看着顾泽林,顾泽林也看着她,程若云冷笑道:“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么?”

顾泽林愣愣地道:“你想干什么?”

“揍你。”程若云说完,就对着顾泽林一顿狠踢,而且,她揍人揍得很有技巧,她不揍他的脸部,专门踢顾泽林的身体,而且踢得他痛得死去活来,但是就是看不到外伤的那种。

顾泽林痛得要死,却要咬着牙忍痛道:“若云,打是情骂是爱,你一定是在怪我这些年没回来找你,我现在回来了,你打完了我,就跟我走好不好?”

程若云气得想要继续痛打他,这时,四个牛高马大的保镖走过来,他们恭敬地对程若云道:“总裁夫人,揍人的事情,还是交给我们吧。”

顾泽林看到这几个保镖,他脖子一缩,想要逃跑,可是,他哪里跑得了?四个保镖,对着他轮番攻击,他痛得哇哇大叫:“我要告你们。”

一个保镖冷冷地看着他,淡淡地道:“我们也要告你,告你对我们总裁夫人性骚扰,你就等着坐牢吧。”

他说完,就带着程若云,扬长而去。

顾泽林被打得半死,他爬起来,看到自己一只笔掉在了地上,他有些惋惜地把地上的笔捡起来,放回了他衬衣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