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恩格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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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充满青春活力的晚年(7)

恩格斯追悼会于1895年8月10日下午2时在伦敦韦斯敏斯特桥滑铁卢车站大厅举行。参加追悼会的有国际工人运动的老战士,各国工人阶级和工人政党的代表,恩格斯生前好友、学生和亲属。他们当中有列斯纳、李卜克内西、倍倍尔、穆尔、拉法格、艾威林、爱琳娜、伯恩施坦、考茨基、辛格尔、梭恩、安塞尔、克拉夫钦斯基、查苏利奇、格斯等。大会庄严朴素,灵前摆满了各国工人政党、工人组织、同志和朋友们送来的花圈。团结在马克思、恩格斯旗帜下的各民族工人阶级的代表肃立在恩格斯灵柩周围,向自己的领袖和导师表示沉痛的哀悼。

恩格斯的老朋友,《资本论》英译者赛姆·穆尔首先致词。他说:朋友们!我们站在一位伟大人物的灵柩前,这样的人物在生活中是不容易再遇见的。他的知识十分渊博,对人十分亲切真诚。他的逝世从社会角度来看将是不可弥补的损失,而对他的朋友来说也是巨大的不幸。

接着国际工人运动老战士威廉·李卜克内西致词,高度赞扬恩格斯忠于职守,是文武双全的英雄,是现代社会主义的奠基者之一。李卜克内西说,今天虽然只有少数人参加追悼会,“但是这少数人代表千百万人,代表整个世界……这个世界将要使资本主义世界覆灭。……他既是指路人,又是带路人;既是领袖,又是战士。在他身上体现出了理论与实践的结合。”[89]

奥古斯特·倍倍尔代表奥地利工人阶级致词,指出恩格斯是全世界有阶级觉悟的无产者所信任的国际伟人,庄严宣誓一定要把马克思、恩格斯发出的“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战斗号召变成现实,一定要不懈地战斗,直至废除资产阶级的政治犯监狱,推翻资产阶级国家,改变地球的面貌。

多年来得到恩格斯亲切教诲和关怀的保尔·拉法格,压抑不住内心的无限悲痛,作了简短的发言:“永别了,亲爱的朋友!我再也找不到一位这样温柔、亲切和耐心的朋友了。你和马克思给了我们《共产党宣言》;你还给了法国无产阶级一个纲领,这个纲领唤起了我们的阶级觉悟,经常是我们在夺取政权斗争中的指南。永别了,弗里德里希·恩格斯!法国工人将永远忘不了你在1847年教给我们的口号:‘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你给我们指出了战斗的场所,你给了我们武器和口号,我们将斗争下去,我们一定会胜利!”[90]

在追悼会上发言的还有比利时代表安塞尔、英国代表艾威林、荷兰代表格斯和恩格斯的侄儿施莱希滕达尔等。大会还宣读了各国工人发来的唁电。

下午3时30分,一辆盖满鲜花和花圈的灵车驶到沃金火葬场。恩格斯的遗体随即火化。遵照恩格斯的遗嘱,1895年8月27日,列斯纳、艾威林、爱琳娜和伯恩施坦来到伊斯特勃恩海边,在离岸大约两英里的地方,把恩格斯的骨灰瓮沉入大海![91]波涛澎湃,海浪翻腾。由马克思、恩格斯的学说动员和武装起来的千百万无产阶级,汇合成了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的革命大军。恩格斯毕生为之奋斗的工人阶级解放事业必将在全世界胜利。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一定要实现。“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注释

[1]拉法格:《忆恩格斯》。《摩尔和将军》第126页。

[2]恩格斯:《巴黎的革命》。《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548页。

[3]恩格斯:《卡·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序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597-598页。

[4]同上书,第598页。

[5]恩格斯:《致国际工人协会西班牙联合会委员会》。《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第304页。

[6]恩格斯:《致康·施米特》(1895年3月12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411页。

[7]恩格斯:《致古·福格特》(1891年7月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8卷第127-128页。

[8]恩格斯:《致保·拉法格》(1891年5月19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8卷第100页。

[9]恩格斯:《致玛·哈克奈斯》(1888年4月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462页。

[10]恩格斯:《致玛·哈克奈斯》(1888年4月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462页。

[11]恩格斯:《致弗·阿·佐尔格》(1888年8月31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第81页。

[12]恩格斯:《致海·恩格斯》(1888年9月27-2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第92页。

[13]恩格斯:《致卡·考茨基》(1890年11月5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第495-496页。

[14]恩格斯:《致〈柏林人民报〉编辑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100页。

[15]恩格斯:《致彼·拉·拉甫罗夫》(1890年12月5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第509页。

[16]恩格斯:《致格·布路梅》(1890年12月27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第525页。

[17]康·施米特:《回忆弗里德里希·恩格斯》。《智慧的明灯》第64页。

[18]范·马·克拉夫钦斯卡娅:《回忆录片断》。《智慧的明灯》第104页。

[19]恩格斯:《致路·肖莱马》(1895年1月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347页。

[20]艾·王德威尔得:《请您告诉比利时同志们……》。《智慧的明灯》第116页。

[21]巴·谢·鲁萨诺夫:《我认识了恩格斯》。《智慧的明灯》第79页。

[22]恩格斯:《1893年8月12日在苏黎世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上的闭幕词》。《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479页。

[23]恩格斯:《1893年9月14日在维也纳的社会民主党人大会上的演说》。《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481页。

[24]转引自卡·施坦哈德《我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会见》。《智慧的明灯》第107页。

[25]恩格斯:《1893年9月22日在柏林的社会民主党人大会上的演说》。《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484页。

[26]同上。

[27]恩格斯:《致弗·阿德勒》(1893年10月11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134-135页。

[28]恩格斯:《致弗·阿·佐尔格》(1893年10月7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129页。

[29]恩格斯:《致威·李卜克内西》(1890年3月10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第441页。

[30]恩格斯:《给〈萨克森工人报〉编辑部的答复》。《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81页。

[31]恩格斯:《给〈萨克森工人报〉编辑部的答复》。《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82页。

[32]恩格斯:《〈法兰西内战〉一书导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228页。

[33]同上书,第227页。

[34]同上书,第229页。

[35]恩格斯:《致卡·考茨基》(1891年6月29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8卷第119-120页。

[36]恩格斯:《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273页。

[37]恩格斯:《卡·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导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609页。

[38]恩格斯:《答可尊敬的卓万尼·博维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327页。

[39]恩格斯:《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274页。

[40]列宁:《国家与革命》第63页。

[41]恩格斯:《致弗·阿·佐尔格》(1891年10月24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8卷第180页。

[42]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英国版附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297页。

[43]恩格斯:《致奥·倍倍尔》(1884年10月11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第215页。

[44]恩格斯:《给〈前进报〉编辑部的信》。《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293-294页。

[45]恩格斯:《致威·李卜克内西》(1894年11月24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314-315页。

[46]同上书,第315页。

[47]恩格斯:《法德农民问题》。《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95页。

[48]恩格斯:《法德农民问题》。《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305页。

[49]同上书,第312页。

[50]恩格斯:《法德农民问题》。《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310页。

[51]同上书,第311页。

[52]恩格斯:《法德农民问题》。《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585页。

[53]恩格斯:《波克罕〈纪念1806年至1807年德意志极端爱国主义者〉一书前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401页。

[54]同上。

[55]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298页。

[56]同上书,第294页。

[57]恩格斯:《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56页。

[58]同上书,第17页。

[59]同上书,第52页。

[60]恩格斯:《“论俄国的社会问题”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510页。

[61]恩格斯:《欧洲能否裁军?》。《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435页。

[62]恩格斯:《致沙·博尼埃》(1892年10月24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8卷第504页。

[63]恩格斯:《致约·菲·贝克尔》(1885年12月5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第392页。

[64]恩格斯:《致保·施土姆普弗》(1895年1月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348页。

[65]恩格斯:《卡·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导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598页。

[66]同上书,第607页。

[67]恩格斯:《卡·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导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608页。

[68]恩格斯:《致保·拉法格》(1895年4月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436页。

[69]恩格斯:《答可尊敬的卓万尼·博维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327页。

[70]恩格斯:《致理·费舍》(1895年3月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401页。

[71]恩格斯:《致卡·考茨基》(1895年4月1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432页。

[72]恩格斯:《〈资本论〉第3卷增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1006页。

[73]同上书,第1014页。

[74]恩格斯:《致卡·考茨基》(1895年5月21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461页。

[75]恩格斯:《〈资本论〉第3卷增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1028页。

[76]恩格斯:《致保·施土姆普弗》(1895年1月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348页。

[77]恩格斯:《致爱·瓦扬》(1895年3月5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398页。

[78]恩格斯:《致理·费舍》(1895年4月15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446页。

[79]恩格斯:《致劳·拉法格》(1894年12月17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330页。

[80]恩格斯:《致保·施土姆普弗》(1895年1月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349页。

[81]恩格斯:《致弗·阿·佐尔格》(1894年10月4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317页。

[82]恩格斯:《致海·恩格斯》(1895年1月12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361页。

[83]劳拉:《致弗·恩格斯》(1895年5月6日)。《恩格斯与保尔·拉法格、劳拉·拉法格通讯集》(三)第387页。

[84]恩格斯:《致爱·伯恩施坦》(1895年6月1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466页。

[85]恩格斯:《致保·拉法格》(1895年6月29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469页。

[86]恩格斯:《致劳·拉法格》(1895年7月2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476页。

[87]穆尔:《致爱·马克思艾威林》(1895年7月21日)。载《智慧的明灯》第123页。

[88]倍倍尔:《致威·李卜克内西》(1895年8月5日)。

[89]李卜克内西:《向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告别》。转引自格姆科夫《恩格斯传》第559页。

[90]李卜克内西:《在恩格斯的灵柩前》。载《我景仰的人》第190-191页。

[91]列斯纳在《回忆录》中写道:“8月27日……我们来到恩格斯心爱的夏季休养地伊斯特勃恩,雇了一支双桨的小船,把我们难忘的友人的骨灰瓮送到离岸两英里的海中。这次航行给我引起的感触决不是言语所能形容的。”载《智慧的明灯》第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