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悠冷冷一笑,站起身道:“就算有一天王爷发现了我的真面目,你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长孙悠,你——唔,热,热——”三夫人已经失去了理智。
媚药这种东西,若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人中了或许能撑得久一些发作,而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人,抗药能力明显就差很多,特别是这种深宅大院里的女人,每天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能得到男人的宠幸,一旦中了媚药,便毫无自控能力。
莫佳烟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朝外跑去。当下人们看到跑出去的三夫人,纷纷惊呆了,驻足观看,指指点点,此时的莫佳烟只着一个肚兜,一条裤子。
莫佳烟的贴身大丫鬟茵儿见主子这个样子,立刻上前阻止:“主子,你怎么了,快把衣服穿上。”
“主子,不要啊!不能再脱了。”茵儿竭力阻止。
“三夫人真是太下贱了。”下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听说三夫人是庶女出身,三夫人的母亲原先是青楼的,后被莫大人赎去做了小妾,没想到这还遗传,三夫人真是遗传了母亲。”
“呸!就这样的女人还做王爷的女人,真是侮辱王爷。”
院子里的下人越聚越多,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开始茵儿还护着主子骂他们,可到最后,主子越来越下流的动作,还有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喊叫声,让茵儿羞的小脸绯红,那还有脸替主子说话。
其它侍妾和美人有的闻讯赶来,窃窃私语。
长孙悠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狠戾,虽然这样惩罚莫佳烟有点狠,但想想自己被夺去的清白,她便一点也不同情她,在心中喃喃道:长孙悠,你的仇我帮你报了,你可以安心的离去了。
妙心红着脸看着这一幕小声讥讽:“没想到三夫人这般下贱,王爷定不会轻饶她的。”
紫若看了眼长孙悠,眸底闪过疑惑。
三夫人的事很快便在战王府传开了,下人们都放下手中的事情前来观看。
慕容权这会子下朝回来了,从马车里下来见王府外无人站岗,心中生疑。
慕容权的贴身将军风跃见状不解道:“王爷,府中好像出事了。”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风乐雪急匆匆的从府内跑出来,满头大汗。
“你这丫头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风跃见状立刻出声训斥。风跃和乐雪是堂兄妹,见妹妹这么没规矩,担心王爷会不悦,便出声训斥。
乐雪深吸了口气道:“王爷,你快去看看吧!府里出大事了。”
慕容权阔步朝府内走去。
莫佳烟早已神志不清,自己所做的一起她都不知道,所以此刻还在为众人卖力的演出呢!
沐侧妃此时过来了,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惊讶道:“莫妹妹,你这是在做什么?”
“王爷到。”一声响亮的通报声传来,一身朝服的慕容权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一身紫色云锦朝服,缎玉般的长发用白玉冠束住,俊美的脸上眉如墨裁,眸若点漆,笔挺秀峰,薄唇紧抿,凤眸下隐含犀利和锋芒,令人不敢直视。
众人立刻行礼。
乐雪见状,立刻训斥道:“都不用做事吗?聚在这里做什么?”
乐雪是慕容权身边的人,所以说出的话是有一定分量的,众人立刻散去,剩下的都是主子和主子身边的贴身丫鬟了。
众人散去,莫佳烟的一举一动映入慕容权的眼中,慕容权的脸色瞬间就铁黑了。
“茵儿,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三夫人的衣服穿上。”沐侧妃气愤的训斥道,然后走到慕容权的身边自责道:“王爷,莫妹妹这是怎么了,妾身听闻此事便赶来了,没想到还是来晚了,让那些个下人们看到了莫妹妹的身子,妾身失职,请王爷责罚。”
长孙悠不得不佩服沐婉情的精湛演技,她前脚刚来,慕容权后脚便到了,这时间掐的刚刚好,若她真想阻止这事,以她住的地方离这里可要比那些侍妾和美人近多了,到现在才出现,分明是要让慕容权看到这一幕,然后借此事除掉莫佳烟,这心机,够沉的。
“此事与婉儿无关,无需自责。”慕容权清冷道,丝毫没有怪罪沐婉情的意思。
长孙悠见慕容权来了,立刻装做怕怕的样子走过来:“臣妾参见王爷。”
“她怎么会在你这里,本王想听听王妃的解释。”慕容权的视线落在了长孙悠的身上,冷冽充满审视。
“主子,你就把衣服穿上吧!”茵儿根本抓不住莫佳烟,只能无奈的哀求。
乐雪见状,上前帮忙。
长孙悠低垂着头,声音怯怯的解释:“回王爷,今个一早莫妹妹便来看臣妾,我们姐妹便坐下来聊天,莫妹妹性子和善,和臣妾甚是聊得来,聊了一会儿后,莫妹妹便说口渴了,臣妾便给她倒了杯茶喝,喝过之后,莫妹妹也不知是怎么了,就开始脱衣服,之后便朝外跑,臣妾拉住莫妹妹不让莫妹妹出去,可是臣妾从小身子就弱,没什么力气,根本就拉不住莫妹妹,莫妹妹便跑了出去,臣妾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妃姐姐说的可是真的?”沐侧妃看向紫若和妙心。
“王妃说的句句属实。”紫若镇定淡然道。
妙心点头如捣蒜:“奴婢可以为王妃做主,王妃说的都是真的。”
“茵儿你说。”沐侧妃又问向莫佳烟的丫鬟。
茵儿也点点头:“王妃娘娘说的的确是真的,王妃和主子的确聊得很开心,聊到高兴之时,主子嫌奴婢们在身旁碍事,还把奴婢赶了出去,奴婢们便在门口伺候。”
“赶了出去?那你们是否听到里面有异声?”沐婉情继续询问。
茵儿摇摇头:“没有,里面一直传来王妃娘娘和主子的说笑声,不知怎么的,主子就突然脱掉衣服跑了出来。”
“王爷,你看?”沐侧妃询问向慕容权。
慕容权黑眸微眯,看着长孙悠冷冷质问:“茶是谁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