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纨绔公子溺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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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趁机气他(1)

凌智愣了一下,把凌言赶出去么?他昨天因为太过震惊,都忘了问凌言是谁的儿子了,经凌裴一提,他才猛然想起,昨夜凌言说他不是自己的儿子,那他是谁的儿子?

凌智陷入了沉默,他很想去问凌言,但是,他如今没有勇气去问,他不知道颜如眉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凌言抱回来的,想到一个女子因为终生不孕,而偷偷养着别人的孩子,那是怎样的心情?深深的自责,再次向他袭来,他瞪了凌裴一眼,沉声道:“以后不许再给我提这件事情,说告诉你凌言不是我儿子,我告诉你,他永远是丞相府的大少爷。”

“爹,你怎么这么偏心?”凌裴不满地道。

凌智瞪了凌裴一眼,恼怒地道:“何时轮到你来说我的不是?给我滚。”

凌菲拉了拉凌裴,低声道:“二哥,咱先不惹爹生气了,赶紧走吧。”

凌裴拉着凌裴,退出了花厅,凌智闷闷地坐着,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喝了一口茶。

柳娟拿了休书,被凌智直接赶出了丞相府,她身上只有一个包袱,被休的女人,是不能拿走任何财物的,好在凌裴和凌菲偷偷给了她一些钱,让她不至于太落魄。

她有些不舍地看了丞相府一眼,摸了摸包袱里为数不少的银票,心里才不至于太惊慌。她雇了一辆马车,来到离京城最近的一个镇子,想要找间客栈住下来,再租个屋子把家安顿下来,她看到镇子上一个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客栈,刚想抬步走进去,突然,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直知觉。

当柳娟醒过来的时候,她的周围一片漆黑,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根本不知道她此时在何方,她摸索着寻找她带出来的包袱,可是,她的身边,空无一物。

她看了看周围,可是,她旁边黑漆漆的,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她凝神静听,似乎听到了狼的嚎叫声,她这才意识到,她被人扔在了荒山野岭了。她惊恐地听着动物的叫声,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纵使她曾经闯荡过江湖,也没有像如今一眼,被困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而且此时还是深夜,她的周围,连一点可以照明的东西都没有。

黑暗中,她仿佛看到一头饿狼向她扑来,狼的眼睛,在这漆黑的夜,显得特别突兀,她吓得失声尖叫:“啊……救命啊。”她一边叫一边往后退,最后,她掉进了一个深坑里,不省人事了。

黑暗中,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柳娟,直到看到她掉进深坑,看着她的腿流出了血,想着她没有那么轻易爬上来,才提着柳娟的包袱,满意地离开。

这一日,苏静安回到了自己的国师府,他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一时百感交集,由于国师府被上官然命人给封了,府内空无一人,他是使用轻功,从围墙上跃进去的。

凌言听说苏静安去了国师府,也不急让他进宫,而是带着沐瑶,进宫看颜如烟去了。

颜如烟正忙着选秀的事情,听说凌言来了,赶忙放下手边的工作,欢喜地迎了出去。

“见过姨母。”凌言和沐瑶恭敬地喊了一声。

颜如烟笑得和蔼,她温柔地道:“言儿,小瑶,无需多礼,赶紧进来坐吧。”

余嬷嬷看着一见到凌言就欢喜异常的颜如烟,识趣地去命人准备膳食去了,想着等会儿小公子一定会留下来用膳的。

凌言看着颜如烟眼里藏着淡淡的忧愁,心微微疼了一下,想来是因为选秀的事情,让她心情不好了罢,他心里不禁对上官然,恼怒起来。

沐瑶看着颜如烟,她似乎比上次他们见到她的时候,消瘦了不少,沐瑶关心地道:“姨母,您可是身体不爽利?要不让相公给您看看吧?”

颜如烟笑道:“哎呀,我不碍事,人老了,身子肯定不如从前了,你们无需担心。”

凌言站起身,默默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要为她把脉,颜如烟无奈,只得随他去。

凌言把手摁在她的手腕上,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姨母忧思过度,长期以往,身子会吃不消的,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嗯?”

颜如烟点头:“嗯,我会注意的,我如今,不想那么多了,只希望你们早点生个宝宝给我带才好。”说完,还有意无意地看了沐瑶的肚子一眼,沐瑶脸上浮上一抹淡淡的红晕,不敢看颜如烟。

凌言看着沐瑶害羞的样子,眼里盈满笑意,他柔声道:“姨母放心,我们会努力的。”

听了凌言道的话,沐瑶更加羞窘,颜如烟看沐瑶都羞得快抬不起头了,不忍心再让她尴尬,连忙转移话题,她看着凌言,小声地道:“言儿,如今,苏国师也找到了,他可以证明当初他没有说过那样的预言,母后是不是应该把真相告诉你父皇了?”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凌言认祖归宗,迫不及待地想要让天下人知道,凌言是她的儿子。

凌言摇摇头,轻声道:“姨母,这件事情不用着急,如今局势未明,表哥还没有稳定局势,还是先缓一缓吧,横竖那么多年都等了,您说呢。”

颜如烟听了凌言的话,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她还是听从凌言的意思,点点头道:“嗯,那就再等等吧。”

“皇上驾到。”这时,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凌言皱了皱眉,他最是讨厌见到上官然,可是,偏偏这次进宫又见到他。

颜如烟还没有来得及出去相迎,上官然就走了进来,颜如烟和沐瑶赶紧行礼,而凌言,还是坐着。

上官然看到坐着的凌言,皱了皱眉,沉声道:“凌言,见到朕,为何又不行礼?”

凌言淡淡地道:“没人教过,不会。”

上官然语塞,看着凌言,恼怒道:“没人教过么?要不要朕来教教你?”

“你可以教,但我不敢保证能学会。”凌言再次发挥他纨绔的本性,气死人,不偿命。

“你,好,既然你敢屡次挑战朕的威严,不就是说明你不怕死么?好,我成全你,来人。”上官然真是怒及了,他恨不得把凌言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