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沫听唐小米的话,深吸一口气,十分严肃的说:“有可能!”
唐小米见秦沫沫说有可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光,都说不能在背后议论人,不然会遭报应,这下可在她身上灵验了。
接着,唐小米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回在客厅踱步。
她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完蛋了!完蛋了!凌晨肯定不会放过我。”
秦沫沫看着唐小米紧张兮兮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她无非就是说了凌晨几句不好,他能拿她怎么样,这嘴长在人身上,还不让人说话了啊!
唐小米看着偷笑的秦沫沫,气乎乎的说:“秦沫沫,你还笑,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吗?”
“你不用那么紧张,凌晨不会拿你怎么样,顶多自己郁闷一下。”
“秦沫沫,你是不知道我和凌晨结了多深的怨,前几天在花店,我狠狠敲了他一笔,他肯定会记着的,关键是你和小野也没被他带回去,他钱白花了。”
“凌晨钱多,他不会在意那几个钱。”
“钱多钱少是一回事,可是他会觉得我摆了他一道啊!”
唐小米此时的状况,典型的作贼心虚。
秦沫沫见唐小米不容易安慰,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那你现在想怎么办?他听都听到了。”
唐小米听着秦沫沫的问话,眼珠子一转,一本正经的说:“现在救我的办法只有一个,你马上和凌晨复婚,这样一来,他就不会恨我了。”
“唐小米,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这是卖友求荣,你刚才还在数落他不好,现在就让我跟他复婚,你这人怎么这么多变啊!”秦沫沫听着唐小米让她去复婚,炸了。
而且还是因为她说了凌晨几句去复婚,这让她脸往哪放啊?不知道她这人接乔岚芳的代,好面子么?
即便曾经为了凌晨,超级不要脸,那也是过去式了。
现在她可是全新的秦沫沫,才不会去讨好凌晨呢!
唐小米看着秦沫沫的坚持,停住自己来回走动的脚步,快速走到沙发前面,单膝跪在秦沫沫面前,双手紧紧握着她的右手,十分诚恳的请求:“沫沫,那你现在去医院看看凌晨,看他是不是在生气,有没有安排杀手什么的行为。”
……秦沫沫彻底被唐小米打败,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抽回自己的右手,用食指点在她脑门上责备:“你电影看多了吧!”
秦沫沫的责备,唐小米没有任何顶嘴的举止,而是紧蹙着眉头,双手合十,握成一个拳头,可怜巴巴的说:“拜托了!拜托去帮我打探一下,如果凌晨有什么动静,一定要告诉我,我得准备跑路。”
“你不要你的子倾了啊?那可是等了27年的真爱。”
“要,当然要!”
“输给你了,一起下楼吧!你帮我把宫野送给乔岚芳。”
“遵命,千万别忘了帮我美言几句,就说我是被恋爱冲昏头,瞎说的。”
秦沫沫听着唐小米的借口,一点都没觉得是借口,她冷笑着说:“你还知道自己被恋爱冲昏头脑了啊!”
“我有吗?我没有啊?”
“走吧!”
紧接着,两个女人各自开着自己的车子,一个带着宫野往右走,前往了乔岚芳的家中,一个则是往左走,前往医院。
半个小时之后,秦沫沫到达医院,将车子停在露天停车场,就朝病房奔去。
本来还以为今天不用再见凌晨,谁知为了那个唐小米,又跑了一趟。
病房里,秦沫沫没敲门就推门而入。
让他意外的是,她走到病房里面的卧室时,并没有看到凌晨的身影,而且大床被整理的十分整齐。
秦沫沫往里走了几步,轻声的喊:“凌晨!凌晨!”
两声过后,病房里并没有人答应她。
随后,她走到洗手间门口,抬起右手,敲了洗手间房门两下,轻声问:“凌晨,你在吗?”
洗手间里,仍然没有人答应她。
此时,护士小姐进来了,看到秦沫沫的时候,她有点意外。
秦沫沫没注意到护士小姐脸上的意外,只是迫不及待的问:“张护士,凌晨呢?”
“秦小姐,凌先生今天下午已经办理出院手续了,刚走不过半个小时左右!”
“出院了?他的伤势能出院吗?”
“不大碍的!”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听说凌晨出院的消息,秦沫沫是不开心的。
她不开心并不是因为凌晨伤势好了,而是因为凌晨出院,居然都没有跟她说一声。
然而这几天,她每天都会带着宫野来看他,他这么一声不吭就出院,什么意思?把她又放哪了?
接着,她又想,半个小时之前才出院的,那个时候,她和唐小米正准备出门。
难道凌晨是因为听到她和唐小米之间的对话,才立即出院的吗?
难道是因为介意她们刚才的谈话,所以才没有告诉她吗?
难道他真的在生唐小米的气,真的会对她做什么吗?
秦沫沫的猜想,让自己不淡定,她轻轻长呼一口气,从包里掏出电话,拨通凌晨的电话。
她问:“你出院了?在哪里?”
凌晨听着秦沫沫焦虑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在公司。”
“好!”秦沫沫说完这个好字,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来到停车场,开着车子,前往盛唐集团。
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秦沫沫终于来到盛唐集团,想着凌晨刚出院,就来工作,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
电梯里,秦沫沫回想自己刚才和唐小米的聊天记录,想着凌晨把她们的谈话听了进去,只觉得头疼,好疼。
董事长办公室里,凌晨听着敲门声音,毫无情绪的说:“请进!”
门外,秦沫沫听着凌晨这声请进,轻轻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
进入凌晨办公室的时候,他看到凌晨目不转睛盯着电脑,都没有看她一眼。
秦沫沫看着凌晨旁若无人的模样,嘟起小嘴,不以为然加快脚步,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毫不客气坐在他的对面。
凌晨从余光里看到秦沫沫的到来,并没有任何表示,似乎她根本就是一个不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