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看着趴在地上的秦沫沫,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沫沫,你究竟在找什么,你说出来,大家一起找呀!”
一旁,宫野见秦沫沫趴在地上,也学着她趴在地上,在床下面东张西望。
秦沫沫之所以不告诉萧夏自己在找戒指,是怕消息走漏到凌晨那里去,她想不声不响把戒指找出来。
奈何她自己在地上翻了几遍,也没看到戒指的身影。
最后,她无可奈从地上爬起来,紧皱着眉头,问萧夏:“萧夏,你家佣人这两天打扫这个房间了吗?”
“打扫了啊!天天都打扫。”
秦沫沫听闻房间天天都打扫,掐指一算,心想,怎么着也被扫了三遍。
最终,她还是选择向萧夏坦白,她说:“你结婚那天,我在这睡觉,丢了一枚戒指。”
“戒指?”萧夏听闻秦沫沫的戒指丢了,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她连忙转身,对旁边的张嫂说:“张嫂,你把家里所有的佣人集合起来。”
秦沫沫看着萧夏声势浩大的模样,连忙解释:“那枚戒指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长得很丑,不值钱,看上去就像垃圾。”
秦沫沫并不怀疑自己的戒指被萧夏家佣人捡到没有承认,而是怕大家看到那枚丑戒指,以为就是没用的铁圈,给她扔了。
那枚戒指虽然丑,还不值钱,但是对于秦沫沫而言,却十分有意义,那是凌晨亲手给她做的戒指,在她心里,那是无价之宝。
当然,萧夏自己心里也没有怀疑自己家的佣人,她们家佣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职业道德非常高,不会为财所迷,而且还是不属于自己的财。
很快,家里的佣人被聚集在二楼的走廊上站成一排。
秦沫沫看着眼前的景象,尴尬了,她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她本来只是想自己找找,找到了就回家去的,只是找了几圈没有找到,不得不向萧夏坦白。
萧夏看着站成一排的佣人,深吸一口气,问:“这几天,这间客房都是谁在打扫?”
“少夫人,是我在打扫。”
“凌少夫人前两天在这里午休,掉了一枚戒指,你看到了吗?”
“少夫人,戒指没有看到,倒是捡了几个小孩的玩具,放在楼下的置物柜里,这事情向张嫂汇报过了。”小佣人把自己这几天的情况如实交待。
随后,萧夏看着秦沫沫说:“沫沫,你那戒指长得什么,你给大家说说。”
秦沫沫听着萧夏的话,尴尬的说:“不好意思啊,打扰大家了,其实那枚戒指,也没啥特点,就是很丑的一个圈圈,上面凹凸不平,看上去就像一个废品,色泽不光亮,看起来很旧。”
佣人听着秦沫沫的话,无奈摇了摇头,说:“凌少夫人,我没看到这样的戒指,看到了,我一定会告瓣张嫂的。”
“没关系!没关系!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凌少夫人,那天下午,少夫人叫你去酒店之前,凌少爷进过房间,会不会是他捡去了?”小佣人一直负责客房的打扫,所以平日也会多看两眼那间房子。
萧夏结婚的那一天,她看到凌晨进过那个房间。
“谢谢你啊!谢谢你啊!”秦沫沫听佣人说凌晨来过她的房间,顿时像想到了什么。
她记起,那天下午她本来是趴在床上睡的,没脱鞋子,没盖被子,可是醒来之后,她就平躺在床上,而且鞋子也被脱掉了,被子也盖在身上。
难道说,那天下午是凌晨进来之后,然后将她抱起来,平躺放在床上,是凌晨给她脱的鞋子,盖的被子吗?
然后,他无意间发现被她扔掉的戒指,就把戒指捡走了吗?
似乎只有这个推理最合乎情理,秦沫沫觉得戒指大有可能被凌晨捡走了。
萧夏看着秦沫沫紧皱着眉头,便把人群散了。
之后,她说:“秦沫沫,你那是枚什么戒指,看得那么重要?要不我给你打电话问问凌晨?”
“不用了,我自己去问他。”这种事情,当然是秦沫沫自己去问凌晨,自己去向她认错会比较好。
“戒指凌晨送的?”
“嗯?”
“他亲手做的?”
“嗯!”
萧夏从秦沫沫口中听闻那枚戒指长得很丑的时候,就已经猜到,肯定是某人的手工艺品。
听着秦沫沫承认戒指是凌晨送的,看着秦沫沫如此紧张凌晨送的戒指,萧夏的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笑容,心想,凌晨把妹还是有一手嘛!DIY都想到。
想必那个家伙是想要用自己亲手做的戒指取代宫城送的戒指。
不过,这招还挺管用,秦沫沫还真着套了,看她紧张兮兮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她是陷入凌晨温柔的旋涡里面了。
告别萧夏之后,秦沫沫带着宫野直奔盛唐集团。
她觉得,还是自己去向凌晨认错,主动把戒指要回来比较好,免得凌晨以为他不重视他送的礼物。
盛唐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凌晨听着敲门声,向往常一样,平和的说:“请进!”
办公室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宫野直奔凌晨怀里,甜甜的喊着:“凌叔叔!”
凌晨听闻宫野的声音,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办公桌,迎接秦沫沫与宫野。
秦沫沫与宫野的到来,让凌晨很意外。
秦沫沫进入办公室之后,将办公室扫视了一圈,她看见,她的办公桌和宫野的书桌都被搬走了。
凌晨看着眼神四处环绕的秦沫沫,左手抱着宫野,右手揉着秦沫沫的脑袋问:“看什么呢?怎么突然就过来了,也没事先打个招呼。”
“呵呵!给你一个惊喜嘛!”
秦沫沫傻笑着回答,她想从凌晨的眼中捕捉一些线索,奈何凌晨没有给她提供任何线索,还是与往常一样,风轻云淡。
凌晨见秦沫沫盯着放她办公桌和宫野书桌的地方,笑着问:“怎么?还想陪我一起办公?”
“呵呵!我才没那么好心呢!”
“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
秦沫沫与凌晨说话的时候,东张西望,似乎想在凌晨的办公室,把她那枚戒指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