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妈妈没有要我。”
“昨天晚上,妈妈心情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
直到听到秦沫沫的保证,小家伙才眉开眼笑,紧紧抱着秦沫沫的胳膊说:“我最喜欢妈妈了。”
……
与此同时,宫城的办公室里,他刚刚签完两份合同,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平静的说:“请进!”
宫城话音落下以后,推门而入的是人事部总监。
“有事吗?”宫城看着对方满脸紧张兮兮的模样,平静的问。
“总经理,律师部的孟夕颜辞职了,这是她的辞职报告。”
孟夕颜辞职是不需要宫城签字的,只是因为孟夕颜当初进公司是宫城亲自安排的,所以人事部总监才会特意向宫城汇报这件事情。
宫城看着孟夕颜辞呈,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孟夕颜会知难而退,自己辞职。
他前天才一答应秦沫沫,不会把孟夕颜留在自己身边,她倒自己先闪人了。
这倒也好,省得他亲自动手。
“总经理,孟夕颜的这份辞呈,批吗?”
最近,公司有些流言蜚语说孟夕颜是宫城的女友,所以人事总监怕自己做错事情,才会这般问。
“批!”
孟夕颜自己提出辞职,宫城又怎么会不批呢!明明知道她的用意,又怎会再把她留在身边。
人事总监听着宫城的旨意,拿着辞职报告,退下了。
她从宫城的反映中,并没有看出他对孟夕颜有别样的感情。
人事总监走后,宫城陷入沉默了,依他对孟夕颜的了解,她似乎并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女人。
虽说自己那天晚上已经表态了,但是孟夕颜却没有做任何挣扎,就放弃了。
这太容易,容易的让宫城难以置信!
难道孟夕颜真的向他那张银行卡妥协了?卡里的钱可以够姐妹俩一辈了衣食无忧,所以她还是向钱妥协了吗?
除了这个借口,宫城找不到任何借口,毕竟孟夕颜的生活,他是有看到的,她需要钱,需要很多钱。
随后,宫城抓了抓头发,心想,孟夕颜既然走了,那便就走吧!没什么可琢磨的,也许这一次,她是比较识相而已,没有做那么多无谓的挣扎。
只是想到银行卡的时候,宫城情不自禁想起孟夕欢的脚伤。
那一晚,他离开以后,就没在过问孟夕欢的脚伤,也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
想起孟夕颜想撮合她和孟夕欢,宫城不以为然的笑了,心想,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孟夕颜现在也真够离谱,居然连这都想得出来。
紧接着,宫城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金医生的电话。
他问:“金医生,孟小姐昨天有去医院吗?”
“嗯!来了,在医院住着。”
“情况还好吧!”
“现在好多了,再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挂断与金医生的电话,宫城的眼神不由自主落在自己的右手手臂上,他看着手臂的时候,都觉得疼。
想起孟夕欢那一天晚上,毫不客气咬上他的时候,宫城想回想都在冒冷汗。
他拉起自己的衣袖,看到小手臂上,那一块呈青紫色肿起来的印迹越发明显,外圈上还有一些牙齿印,看着自己手上的肿块,宫城发现,就和孟夕欢脚踝上的肿块,一模一样,都是这个颜色,看来,她还真是不客气把她的疼痛分给他了。
宫城抬起左手,用食指轻轻点在肿块上,酸酸痛痛的感觉,很酸爽。
当他意识到自己在‘自虐’的时候,忍不住笑了。
随后,他又拉起左边衣袖,这只手是孟夕欢拔火罐时咬的。
然而,手臂上已经没有任何印迹,这一口,她倒是挺客气的。
宫城看着自己手臂上伤口,觉得自己没有去看孟夕欢有些说不过去。
毕竟她是给自己送饭,而扭伤的。
想到这里,宫城还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前往医院了。
宫城到达医院的时候,看见孟夕欢一人坐卧在病床上,右脚的脚踝,已经敷了药。
孟夕欢住的是普通单人病房,宫城敲响房门的时候,孟夕欢猛然抬起头,看见宫城的时候,她眉开眼笑。
她很惊讶的问:“宫少爷,你怎么来了?”
孟夕欢的惊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由心而生的,她很意外宫城会来看自己。
“脚好些没有?”宫城说着,就把自己带的水果和补品,放在病房内的餐桌上。
“好多了,肿块也消了很多,我给姐姐打电话,让她过来。”看到宫城的时候,孟夕欢自然就想到孟夕颜,她已经把眼前这个男人当作姐夫。
“不用给你姐打电话,我是过来看看你的。”
宫城知道孟夕颜此时在忙交接工作,所以才趁这个时候来探望夕欢。
孟夕欢听着宫城的吩咐,连忙把手机放下,尴尬的朝宫城笑了笑。
随后,她又笑着抬起头,看着宫城说:“宫少爷,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支助,我也不能住院。”
孟夕欢得知宫城又是给卡,又是给车孟夕颜的时候,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她以为这是宫城承认她姐姐身份,她的万万不会杨到,这是宫城的道别。
孟夕欢看着来医院探望自己的宫城,一厢情愿的认为,宫城和她姐姐现在肯定处于热恋之中。
宫城看着孟夕欢的欢快,便猜到,孟夕颜把辞职的事情没有告诉她,于是他也没提。
他只是笑着说:“没事,你是因为给我送饭,而扭到脚了,这都是应该的。”
“等我发工资以后,我还你。”孟夕欢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给孟夕颜的感情增加负担,所以才会说还钱的事情。
“不用,你有钱,自己存着。”女孩对家庭的付出,让宫城还是有些许的感动。
这种洗心革面的痛改前非,宫城能体会,毕竟在这条路上,他是过来人。
他能懂孟夕欢经过了什么样的心理纠结,才会想透彻,才会担起家这份责任。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他突然觉得很可贵,觉得她好乐观,至少比他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