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FON(不明飞行物互助会)的调查主任雷蒙·福武雷从1979年以来写过四本有关贝蒂—安德雷亚松—卢卡奇特案例的书。这个故事中充满离奇古怪的异象,全部是在催眠状态下回忆起来的。贝蒂—安德雷亚松—卢卡的“旅行”使人们进一步想到那不是普通的外星人劫持事件,更像是吸收加入秘密组织的仪式。可是其中也带有涉及遗传方面的情节。从20世纪80年代起,巴德·霍普金斯以及戴维·雅各布斯都着重研究了这些现象。主要由哈佛医学院教授精神病科医生约翰·马克研究过的多个案例反映出它们同近似宗教和神秘的对人肉体和精神上的操纵方面同安德雷亚松—卢卡奇特案例存在着许多的相似之处。这一组案例的另一个共同点:预见世界末日的来临,重提先知的预言,并且宣布不久的将来人类的大部分将消失,而只有其中的一小部分会得到拯救!
雷蒙·福武雷1979年发表的第一本书《安德雷亚松事件》公开了有关此类好像计划性很强的入会仪式的初级阶段。调查人员甚至在施用催眠术的情形下多次遇到卡壳,无法继续进行他们的调查,后来障碍被排除,调查得以继续。贝蒂—安德雷亚松—卢卡讲述了一个很长的劫持过程,包括:劫持、异象、传言、妇科手术以及在1944年,她还是童年,刚刚7岁时便开始接受放置植入物的手术。
据贝蒂回忆,第一次事件发生在1967年1月的一个晚上。那时她30岁,已婚,已经是七个孩子的母亲。她同父母共同生活在马萨诸塞州的一个位于成片树林和田园之间的房子里。当时她正在厨房,突然所有灯全部熄灭。她从窗口发现一道搏动的红光。那时她的丈夫正在医院。她的父亲在一份签字的证言中作证说他看见一些具有人体特征的、似乎在玩跳背游戏的生灵向他的房子靠近!“当它们发现我时,停止了前进。在最前面的那个外星人看了看我,我身上立即产生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我知道的仅此而已。”其他目击者看见那些生灵径直地穿过木门——好像门并不存在一样,进到她家的屋里!那些造访者体态和相貌都很相似,惟有它们的“首长”比其他人高一点。皮肤灰暗,大脑袋,大眼睛,耳朵和鼻子的位置都是一些空空的黑洞,嘴巴模糊,像一道疤痕。它们穿着发亮的灰黑色制服,左袖口上带一个展翅飞翔的鸟形状的标记。这就是贝蒂和她的孩子们回忆起来的全部。事发之后,贝蒂叮嘱孩子们不得对外谈起这件事。贝蒂是位非常虔诚的天主教徒,当时她对不明飞行物和外星人的事一无所知,她以为她看见了天使!只是在八年之后,当她在一份报纸上读到天文学家伊内克宣布成立他的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心——CUFOS(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心),并号召目击者们提供证词时,她才公开她所经历的事件。
使用了14次催眠术后,贝蒂回忆起第一次事件——即外星人将她劫持到一个不明飞行物上的事。小型飞行器带着她返回到一个大型飞行器。贝蒂便在那里接受了一次体检,她同时也仔细地观察了那里的古怪设施。据福武雷收集到的证词称:它们为她导演了一出全息寓意戏,包括穿过一座古怪的城市,并且看见一只大鸟首先被大火烧焦,接者又像那只传奇凤凰一般地从它自己的灰烬中复生。此时响起一曲柔和而悠扬的“天堂”的圣诗齐诵曲,并且对她宣布她已经“被选为”给人类传递传言的使者!
在福武雷的其他书中公开了许多其他情节,时而是秘密传授的场面,时而是令人恐惧的外科手术的描绘:在一只眼睛下埋入一个植入物,提取卵子,取出胎儿和植入胚胎……贝蒂看见在一些短颈大口瓶内混合存放着取出的多个胚胎;也有一些体积不断发生变化的不明飞行物相会的虚幻场面;还有对一个仙境般花园的描写,贝蒂看见她本人在那个花园中被许多小生灵围在中间。她也经历过一些“分身”阶段,并且还同她的丈夫一起变成为一个能量球。
有一个细节很值得特别指出:贝蒂—安德雷亚松—卢卡见到的外星人只有三个手指,而不是“通常”描写的灰色人形小生灵有四个手指。它们的行为举止使人们觉得更像科幻故事中的机器人,而不是有生命的真正活人。贝蒂证词的最后愈来愈神秘而离奇,第三本书《守护神》的题目正反映出这一点。此题目直接暗示的是以诺伪经(以诺先知曾经被一股旋风卷入天国。在那里,他首先会见了被称为“守护神”的受贬天使。尽管它们的天使的地位被贬,但它们仍然受命负责守护人类……)。贝蒂的“守护神”们——可能是那些小机器人的老板——对贝蒂解释说它们负责保护遭受污染威胁的地球上的生命。由“被接触者们”带来的通常也是有关这方面的传言,而它们的行为却远没有这次具体,因为它们透露说人类将变得不能生育,它们使用取出胚胎和胎儿的做法正是为了拯救人类!令人困惑不解的是对劫持的这一解释同贝蒂关于劫持的目的在于制造半人、半大眼外星人的混合生命的描述不吻合:难道这就是它们拯救人类的做法吗?有必要在此引述天文学家爱伦·伊内克在他为福武雷的第一本书撰写的前言中对贝蒂案例的意见:(对不明飞行物)的深入研究揭示出……一些涉及科学、社会学、心理学以及神学领域的重要方面。安德雷亚松案例包括所有这些方面……其中既无荒谬之处……也未找到任何欺骗或虚构的证据……愈来愈多的此类非常奇特的案例被大白于天下。如同安德雷亚松案例一样,此类事件与人们通常的认识观念背道而驰,并且构成了对现有信仰体系的一种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