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前夫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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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慕白在听到木石卓一说出的话的时候,本来明俊的眉眼一瞬间变的阴暗嗜杀。他仿佛听见天雷炸开的声音,洛儿不见了,脑海里只剩这几个字一遍一遍的巡回。

木石萧雅看着慕白眼里闪出的杀气,她的心里一阵发寒,她看出了慕大哥的眼里所呈现出来的正是那天早上在慕家别墅里杀人时所表现出来的神色,她顾不得内心的恐惧,一下子冲到了慕白的面前,大喊出声,“藜姐姐是自己走的,不管我们的事,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去把她找回来,不要伤害我的阿爹和阿娘。”

慕白像是被点醒般,一双眸子里闪着赤红色的光,他看了一眼木石卓一,“洛儿真的是自己走的,走了多久了?”

木石卓一点点头,“藜洛丫头确实是自己离开的,我想她是回了宿城去找你了,走了不多时间。”

慕白后悔自己没有把她带在自己的身边,已经有了好几次的教训,是他记不住教训,他又能怪谁,萧雅说的对,他要是有本事就应该把她找回来,他相信木石卓一,必定是洛儿自己离开木石家的。

慕白离开了木石家,开着车子飞快的赶回了宿城。

他人未到,信息已经传到了宿城,一张弥天的大网已经撒开。

阴暗的地下室里,藜洛艰难的睁开眼睛,只觉得一阵浓重的恶臭灌入她的口中,她本想大声的呕吐,一阵细碎说话的声音隔着墙壁传入她的耳朵,她下意识的将那一阵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压了回去。

她环顾四周,这里好像是一处废旧的地下室,到处堆积着发霉的货物,甚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黑糊状的东西一堆堆的堆积在离她不远的角落里,用一张黑色的篷布盖着,她是从没有盖住的缝隙里看到是黑乎乎的东西。她的感官告知她这一阵阵的恶臭就是那一堆黑乎乎的东西散发出来的,她伸出手用手捏住了鼻子,不去呼吸,只张大了嘴,用嘴巴呼吸,耳朵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对话。

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会有办法逃出去。

外面是两个男人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可她还是能听出个大概。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她竟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闭上眼睛都辨认的出来。

“黑鹰,她在那?”一个男人问道,声音里带着几许的怒气和焦急,藜洛的嘴角挂起一抹冷笑,这个男人到如今还要演戏,他真的在乎她吗?她冷笑,她真的是小看了他。

宁城啊宁城,他到底装了一颗怎样的心。若是她活着出去,这次她绝不会在心软,她早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就知道她这次被绑架绝对和他脱不了关系。

真狠,他究竟要她怎么样,他才肯罢手。

“宁少爷,你着什么急,不就是一个女人,你宁少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还不容易。”另一个男人说道,他的话听起来好像是在恭维宁城,可实际仔细听却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的语调里带着杀气,浓烈的杀气。

宁城看着黑鹰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急了,他当初和黑鹰谈好的条件并不是这样。

“黑鹰,其他的什么女人我都不要,当初说好的,我们互相合作,难道你现在是想毁约?”宁城的脸上带上了怒气,黑鹰是被逐月天灭掉的天鹰帮的二把手,他侥幸在那次大屠杀中逃脱,自然也是知道灭了他们天鹰的人就是逐月天新任的当家。

而他费尽心思才调查到逐月天当家最在乎的却是藜家的四小姐藜洛,而这个四小姐却偏偏和宁城失踪的新婚夫人长的一摸一样,他是见过宁城的新夫人的,在宁城的新婚上。

因为天鹰大部分的实力已经被逐月天消弱殆尽,只剩了小部分的力量,可惜根本不是逐月天的对手,所以他才想到了宁城,宁城虽不属于黑帮,可他的实力在宿城也不可小觑。黑鹰找到了宁城,他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他打听到宁城失踪的新夫人一直没有找到,若是藜家的四小姐真的就是宁城失踪的新婚夫人,那么想必宁城定是恨那个男人入骨的,不过也难说藜家的四小姐和宁城的新夫人原本就是两个人。

很快两人就达成了协议,只是宁城并没有告诉黑鹰慕白就是宿城慕家的独子,唯一的继承人,也是新任军界的掌权者。

关于慕白的另一个身份,是苏馨告诉宁城的,她只是担心他走错路,惹到不该惹得人,可宁城的心里已然没有了惧意,他已经完全能肯定藜家的四小姐就是他的妻子。

所以当黑鹰找到他,并告诉他慕白的另一个身份时,他的惊讶并不是装的出来的,想不到那个男人竟真的有那样的能耐,可转念,他剩下的只有不懈,那个男人不就是好命一些,遇上了好的父亲的和爷爷,若换做是他,只能比他做的更好。

黑鹰知道当下的情况还不能得罪了宁城,不然他真的会两面受敌,那样天鹰何来崛起之日,大哥的仇何时才能报。

黑鹰换了口气,不在那么冷冰冰,呵呵的笑了几声,“宁少爷,我也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要的女人就在里面,要不你先去看看,不过我把话说在前面,只要那个男人一天不死,他还是会抢了她回去,宁少爷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黑鹰早已经看出了宁城的软肋,所以才会这样说,他的用意就是激怒宁城,替他除掉慕白,他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死慕白,重振天鹰,为大哥报仇。

看这阵势,也不枉他一个月来风吹日晒,悄悄的跟踪,终于让他知道了那个女人的住所,只是一直有人看着,他没有机会下手,也不敢搞出太大的动静,万一被那男人察觉到,怕连他也没有命在活。

终于他等到了那个女人独自溜了出来,上了他等待一个月之久的车子。

至于那个女人最后落在谁的手里,是死是活,他才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