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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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却没有看到王妃的身影,王爷心一沉,哑着嗓子问道:“枚儿,你母妃呢?”

上官枚先是一看到王爷来救她,立即喜出望外,但听得王爷问王妃,不由又大哭了起来:“父王,枚儿该死,枚儿没有护好母妃,母妃她……”

王爷一听这话,眼前就一阵晕眩,扶着车厢好半晌才站稳了,深吸一口气,赤红着双眼瞪着上官枚,沉声再问:“王妃究竟如何了?”

“不知道,出了京城没多久,他们就将母妃抱了马车,再后来,枚儿就没有看到母妃了,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啊,父王,都是枚儿的错,枚儿害了母妃啊。”上官枚越想心越痛,越想越愧疚,忍不住失声大哭。

王爷这会子还不知道当初王爷究竟是如何被劫的,只当是与上官枚一起被人劫出来,上官枚也是受害者,没有将她想成是劫持者的合谋,所以,强忍着焦虑和担忧,安慰上官枚道:“不关你的事,你不要哭,一会跟父王回府就好。”

上官枚听了哭得更凶了,王爷也没功夫劝她,转过身,抓了那黑衣人头目,喝问道:“王妃呢?你们把王妃弄到哪里去了?”

那黑衣人被王爷紧追了这么久,实在也是疲累不堪了,方才又被冷谦打伤了内腑,更没有了力气挣扎,只是嘴角带了一丝讥笑,却什么也不肯说。

王爷气得怒发冲冠,一掌便向他的左胸打去,盛怒之下的一掌,竟是将那黑衣人打飞起来,身子如破絮一般飘了好远,才重重的跌落下来。

冷谦见王爷这样子疯狂,定然是问不出什么话的,他手一挥,身队伍里便走出一个身形瘦小的人来,冷谦对他使了个眼色,那个唇边便含了丝好玩和笑意,默默地走到一个黑衣人面前,拿了把小刀,突然刀光如飞花掠影般闪过,只见血肉片片飞溅,那黑衣人一声惨叫还没有停歇,他的一只手臂便成了一只光秃秃的森森白骨,形状惨不忍睹。

冷谦也不问这个人,而是走到另一个人面前去,冷冷地说道:“你说,王妃在哪?”

那人还未从同伴的惨状中回过神来,被冷谦咋然一问,不知道作何回答,冷谦手一挥,那小个子的男子又嘻笑着走近这个黑衣人,黑衣人立时吓破了胆,大声说道:“不要削我,我说就是。”

“还不快说?小爷我的手可痒着呢。”那小个子男子玩着手上的小刀,眼睛像盯着一具好玩的玩具一般,看着那黑衣人。

黑衣人下意识的就向后缩,颤着声道:“我说,我们出京城没多久,王妃便被……被统领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了,听说……听说是交到了你们的裕亲王爷手上了。”

王爷听得肺都快气炸了,这事果然又与裕亲王有关,那厮贼心不死,清婉都成做了奶奶了,他还肖想着,竟然敢勾连着敌国人来一起害自己,难道他想藏着清婉一辈子么?让清婉再见不得天日的地方生活,那就是他对清婉的好?真是越活越糊涂了,不过,听得王妃是在裕亲王手里,王爷倒是松了一口气,依他对裕亲王的了解,王妃是不会有危险了。

不过,他们搜遍这一队黑衣人,也没有看到冷华堂的踪迹,王爷也困惑了,问那黑衣人:“你们不是救了冷华堂么?他人呢?”

那黑衣人也是吓破胆了,王爷问没问的,全一股脑儿往外倒:“我们南院大王着小的们来救世子冷华堂,但是,大锦宗人府的地牢太过坚固,根本救不了,大王便定下计策,与裕亲王合谋,在裕亲王的帮助下,救了冷华堂,但是,裕亲王的条件便是要小的们劫持王妃,并暗送给他,且不许泄露了王妃的半点踪迹,不然……”

王爷懒得听他说其他,又问道:“那冷华堂呢,怎么没有和你们在一起潜逃?”

“他不肯跟我们回去,他说,他还有几宗心愿在大锦未了,一定要办完了才走。”

王爷听了脸色立沉,心又揪着痛了起来,那个畜牲,能逃不逃,还留在大锦要做什么?他还想害多少人才甘心?当初留了他一条性命,难道自己非要往死路上走吗?真是天作孽尤自可,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畜牲最喜欢的就是……不行,得赶紧回府啊,若是他再对锦娘的扬哥儿下手,那……简亲王府再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了,王爷一时心急如焚,掉转马头,大喝一声道,“打道回京!”

冷谦在后面将那些黑衣人一并押了,捆得成串儿丢在一辆货车上,拖了往前走。

冷华庭带着人马回城,刚进城门,太子便派人在城门处等着,一见他领兵进来,便迎了上来行礼:“冷大人,太子殿下有请,请您速去乾清宫。”

冷华庭心里记挂着锦娘和扬哥儿,很想立即回家,但太子即是着人等在城门处,定然事出有因,他无奈地打马往皇宫出狂奔而去。

太子正焦急地等着,乾清宫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个上书房大臣,裕亲王,和亲王,荣亲王全都在列,而孙老相爷,户部尚书,兵部尚书,也都脸上凝重地看着太子,太子端坐在前方,却没有直接坐到龙椅上去,只是着人搬了把椅子放在龙椅下首坐着。

“殿下,孙大人这封八百里加急军报已经来了一天了,再不解决,边关将士便会哗变的啊。到那时,可就真的不可收拾了。”兵部尚书张大人语气沉重异常,看了眼户部尚书后说道。

“可是殿下,一下子需要五万石粮食,先莫说国库中根本就没有这么多购粮的银钱,就是有这么多钱,一时半伙的也凑不齐如此多的粮草啊,老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户部尚书年纪老万,白发苍苍的,见张大人拿关报说事,也急得满头大汗,但事实如此,他也没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