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的想法很多时候让这成年人是很无语的。
在他们眼中很严重的事情,至少他们认为是如此的,可是在年轻人眼里却并非如此。
包括江文东都是这样想的,错了,那就认错好了,特别是江文文只有12岁。
虽然和沈小小接触不多,可是江文东却知道,沈小小是个很大气的女人,只要你不是真的惹怒了她,她是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
虽然这次江文文真的错的离谱,可是只要主动认错,沈小小是一定会放她一马的。
就怕的是明明知道自己错了,而不去改正。
“你说这样真行?”
“不行,我得揍一顿狠的再将死丫头给送过去。”
江浩然听到江文东这么说,半天都没缓过来。
这能行?
“好了,老头,小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真的女魔头,不过我告诉你啊,这次我收拾那个死丫头你不许再拦着,平时就是你拦着你看看给养成什么样子了?
你在看看我,我都没人管还能长成这样三观整齐的好少年。
所以,江文文以后我来教,你不许再插手。“
“祖宗,如果这次真的能躲过去,别说你教了,让她叫你爹都成。”
江浩然虽然是玩笑话,可是江文东却知道江浩然这次是真的给吓到了。
如果是之前他或许也不会相信还有江浩然害怕的事情。
可是在知道了那个黑帝并不是绯闻里的人的时候,他就知道,这黑帝才是最不好惹的那个。
不过看黑帝那么疼小小姐的份上,只要小小姐那关过了,也就没啥好害怕的。
当然,江文东不会告诉江浩然,其实他心里也是在打鼓的。
但是为了让老头多活几年,他还是不说出来吓唬他了。
两父子暂时有了定夺,直接下楼拉着江文文就离开,至于江文文是不是睡觉了,会不会衣服没穿够,好吧,此刻已经不再两个人的考虑范围了。
至于这江文文将会迎来如何一顿胖揍,这就是后话了。
……
黄月妍换好衣服亲了亲两个小子,哄着他们睡着好,这才躺在床上和艾威聊了起来。
“那个南雅和江老四被关紧了吧?”
“放心,鳗鱼亲自让人看押,不会出事,也没人会知道,他们会是被我们带走的。”
听到艾威如此说,黄月妍心里输出一口气,这一晚上闹的。
明天那江浩庭可就麻烦大了,不,或许已经不用等到明天了。
“你说这人的欲望为什么会这么大,有了钱就想要权,有了权又想要更多,贪心不足蛇吞象。”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洒脱?其实有的时候真的坐到了那个高位,很多时候就都是身不由己了。”
“说的你好像做过一样。”
艾威摸了摸黄月妍已经干了的头发,将人抱在怀中说道;
“没做过,可是演过啊,站在高位,看到下面那些人臣服在你脚下的时候,很容易飘飘然的。”
“德性,你还想别人沉浮在你脚下,现在你还是好好臣服在我石榴裙下好了。”
艾威听到黄月妍这话忍不住一笑,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带着一丝邪魅的说道:
“那就让你看看,谁让谁臣服。”
吻接踵而至……
……
说是关押水牢,可是他们也不会真的将韩佳给弄死。
而且此刻本就是隆冬,最是寒冷的时候,水牢里阴暗潮湿,黄月妍穿的还是晚礼裙,刚刚又被泼了冷水,此刻全身都冻的发紫了。
暗卫扔了一套棉服棉裤就关上了厚重的铁门离开,至于要审理的事情也要等到老大回来再说。
黄月妍害怕的缩在墙角,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她不仅出卖了江浩庭,还被黑帝抓住了。
她不想死,她还不想死。
她还想活着,想活着,可是谁来救她,谁来?
龙玺,你到底在哪里。
索阴花,她还有索阴花,沈小小他们肯定想要得到索阴花的,是的,她不能自己吓自己,一定能得救的,她一定能得救。
黄月妍怀着这样的信念,蜷缩在墙角慢慢昏睡过去。
……
沈小小和严宽从大院出来后直到坐在了车上她都一直没有说话,实在是这心里的震撼太过强大了。
这些政治上的东西居然可以这么操作。
往日里说的什么公平选举也好,还是说什么换届不换届的。
可是真正的权利交接,真正的公平,在这个世道上从来都不存在。
“怎么一直不说话?吓到了?”
沈小小看都没看严宽一样,歪着身子靠着车窗幽幽的说道:
“原来政治是这么玩的,怪不得江浩庭这么想要得到权利,这在外界眼中6年一届选举还以为真的是交换领导班子,结果呵呵呵……”
“你也别太惊讶,在华国,这都算是好的了,毕竟华国受够了几千年的封建王朝制度,对一些独断独行是很忌讳的。
那位陈先生虽然退下来了,可是这影响力也是不容小觑,别看江浩庭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做了6年了,可是华国历来的规矩,这6年换届后才会交付军权。
政权12年,军权6年。
也就是说,权利顶峰其实是在后六年的军政合一后。
当然,过了12年,领导人是一定要换掉的,不管你贡献再大也不可能超过12年。
这就是华国的规矩。
不过如果你的影响力实在是惊人,这退下来后也可以像那位陈先生一样站在幕后。
所以这也是江浩庭如此迫不及待的原因。”
“幸好我不是男人,也幸好我的野心不大,不过你倒是让我越来越刮目相看了,这什么时候都能让你插一脚,你不从政倒是可惜了。
只是为什么明明如此厉害的陈先生,对欧阳家会没有出手?”
“陈先生不是不对欧阳家动手,而是时机不对,江浩庭的运气不错,正好遇到了欧阳家灭亡的时机。
这也是江浩庭在政权上稳定,野心越来越大的原因之一,有这个功劳在,他坐稳12年,只要不出意外还是顺顺利利的。
但是,偏偏他在还没有坐稳的时候就对军权插手,这可是让很多人心里开始不舒服了,那位陈先生就是最不舒服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