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一种情况:
有人谈论意义的时候有人哧哧地笑——
那是在中央大街上的欧罗巴啤酒广场。
但他没笑。
他对意义不感兴趣。
他只是看见有人用谈论意义的面孔来谈论意义,
似乎面孔在吃吃地笑,但没什么意义。
只是因为看见,所以他想到另一种情况:
似乎完全可以一边哧哧地笑,
一边谈论关于哧哧地笑的意义。
或者把哧哧地笑及其意义作为一个问题来谈论。
第二天,他在网通大厦里想:
假如有第二次,他希望看见的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