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带伞。鸽群把我引向小广场北角。
不少人在那儿围观。
两个女孩儿让鸽子在空中排好队,
有序地降落在她们抬到与额头一般高的手臂上。
她们发梢儿上淌下溪流。
我也是。一阵风吹起地面的凉气,
我有点儿抖,她们似乎不。
她们朝鸽子拱起嘴眯着眼睛亲近,
有时撒娇。而雨并未发生。
我把鞋底的水直接带到三层钟楼。
据说从这儿往上看就是天堂——哦,
浮云后爱斯美拉达和卡西莫多在牵马散步;
把头后仰时我看见了惊诧的雨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