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斯德哥尔摩市政厅一段不算短的红砖色长廊,
实际上是经过一个隐喻。
进入二层金色大厅,
我不得不把声音压低,
把脚步放轻。没有别的,
一只麦克放在讲台上。
几个同事几乎推着我,
让我到上面留个影。
而我怀里并没有揣着另一颗心,
身体上也没有翅膀。
在一些图片上,
我见过有人走上这个讲台领奖并发表演说。
这对我,
即便是做一万个白日梦也从未敢想——
这儿不是幻想的场所,
或者说这儿是幻想完成的地方。
一座高峰在一群高峰之上耸立。
鹰在云层上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