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森林里,在街上或在田野上看树。
它夏季的状态使它看上去更好。
它摇摆,多姿,
而且充满活力。
而这时候我所看到的树是它其中的一件外衣——
它的叶片,
它的色彩和它丰满的身体,
让它的激情完整地释放出来。
而这时候,我更想看到它在冬天的雪里。
那时它已裸体,干瘦,
而且不再被注意。
我想,那时是我看它更清楚的时候。
当它脱光外衣时我在增加外衣。
那时候,它比我更真实。
而我看不到也无法理解它根部的想法,
就像在雪里我无法看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