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草原走出来以后,他想改变一下自己的笑,
甚至想做一次颠覆式改变。
因为据朋友说:他的笑,
看上去是把一幅永远胆怯的画贴在脸上。
他照镜子试过自己对笑的几种改法,
觉得在镜子里笑的都是些他不认识的人。
他笑了大半辈子的笑,还是属于浅浅的那种,
还是不等笑到嘴角就自然收回,
像有一束被称为“无声”的花儿放在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