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蛹听到贠婺开始诵经,瞬间变得更加暴躁,在挡住阿锦和安安的攻击后,它就张开嘴对着贠婺“嗤嗤”了几声,那粘稠的口水也是喷出了老远。
好在它和我们还有一段距离,那些恶心口水喷不到我们。
贠婺诵经的本事我还是十分自信,所以我没有继续去攻击那个冥蛹,转而开始为贠婺做起了护卫。
徐若卉那边虽然在蛊术方面的感知力增加了不少,可当我问及她神通的时候,她就摇头说:“我暂时还用不了,需要等体内的血母蛊静下来,重新和它的意识完成了联系才可以。”
听到这里我也就把徐若卉也是一起护了起来。
随着贠婺诵经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就看到那冥蛹肚子上第一个小孩子的脸消失,接着那一片也是由肉红色变成了深黑色,好像是被腐蚀了一般。
接着第二张,第三张,直到那冥蛹肚皮上所有的小孩儿的脸都消失。
不过贠婺诵经的声音还没停下来,因为那冥蛹的肚子里肯定还有其他小孩的灵魂。
再接着冥蛹身上的暗黑色的斑点越来越多,这下人头冥蛹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弱,它忽然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奋力一击,之后它在被阿锦和安安重重打了两下后,勉强和它们拉开了距离。
退开一段距离后,它对着我们喷着口水“嗤嗤”几声,像是在警告我们不要再靠近。
现在它已经落了下风,而且我们也确定它就是这里的正主,自然不会理会这些,我就让阿锦和安安继续攻击。
至于我回头看了看徐若卉,就把梦梦叫过来守在徐若卉身边,然后捏了一个指诀也是冲了上去,我主要是害怕那人头冥蛹再出什么幺蛾子。
阿锦和安安依旧负责缠住那冥蛹,我施展神通攻击,贠婺诵经为冥蛹体内的灵魂超度。
在我和贠婺的双重夹击下,那冥蛹的气势越来越弱,这样大概持续了十分钟,那冥蛹就“嗤嗤”了一声倒地不起了。
我们这一次赢的算是有惊无险,过程虽然繁琐,可好在对付这个正主儿我们没废什么力。
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头冥蛹,我心中还有很多的未解之谜,比如它是从而何来,又是何人养出了它,它和村子里那幅壁画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又一个疑问袭上心头,让我忽然有些舍不得杀了那个大虫子了,万一杀了它,这所有的谜题再也解不开了怎么办?
我看着那个大虫子在犹豫,秧玥就对我说:“初一,解决掉它,我们这次的任务就完成了。”
不等我说话,地上的那冥蛹的人头忽然开口说话:“谢谢你们救了我,也谢谢你们结束了这红月村的噩梦!”
那人头冥蛹虽然是头在开口说话,可发声的部位还是在冥蛹的身体里,是之前那个唱歌的女人的声音。
我好奇问:“你是谁?冥蛹?”
那女人的声音道:“不是,我是这些冥蛹看管者,可因为我被奸人所害,沦落成了这副模样,我被那厮养蛊……”
不等那个女人说完,我就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巨大“嗡嗡”声,我四处张望就发现无数的黑色甲壳虫对着我们飞了过来。
难道我们还要和那些黑色的甲壳虫再斗了一番吗?
“哈哈”那个女人的声音忽然冷笑了一声道:“我就知道那个家伙不会让我说出他的丑事儿,哈哈,你们记住,他的名字的叫刘葑祎,他是……”
冥蛹体内女人的声音一边说着,它就吐出蛇头在我们面前的土地上写下了三个字——“刘葑祎”。
不等那个女人继续说下去,一道黑光的雷电从天而降,直接把我们面前的冥蛹击了一个粉碎。
看到这一幕我直接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抬头看天空,晴空万里,而且我们感觉不到任何神通者的存在。
这黑色的闪电是从何而来呢?
再接着那些黑色的甲壳虫也没有攻击我们,而是对着红月村所有的冥蛹尸体飞去。
那些甲壳虫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我们自然也不会招惹它们,这里的事情既然有大神通要存心隐瞒,那我们自然不会不知趣的继续查下去。
就凭刚才那神通者黑色闪电的一手,灭杀了我们也是绰绰有余。
可他只是杀了人头冥蛹,而没有对我们出手,这就说明那个神通者存心放我们一马,我们也不会不知好歹。
所以林森背起上官琴,我们一行人就迅速地往红月村外围撤去。
到了围墙边上,那些黑色的甲壳虫完全没有再对我们进行阻拦的意思,所以我们就很顺利了翻过那围墙。
出了围墙,我们还是不放心,又往远处了跑出了几里路,翻到一个矮山上才停下来。
站在山顶上低头往红月村看去,整个村子飞满了黑糊糊地甲壳虫,那场面比起冥蛹还要壮观。
我忽然有些明白了,这围墙是灵异分局的人修的,那么在民国期间养出了人头冥蛹,然后祸害了红月村的人,应该也是灵异分局的某位大能了。
而那个大能的名字极有可能叫刘葑祎,可这个名字听起来太过陌生。
我也是问了秧玥,她也是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听过灵异分局有这么一号人。
还有一件事儿,这村子从民国出事儿,到二三十年前红月村修建蛊墙,这期间可是还有好几十年,这些冥蛹蛊如果每逢月圆都会繁殖的话,它们为什么没有出红月村呢?
人头冥蛹死了,这个案子没有结束,恰好相反,它才刚刚开始!
只是这背后牵扯出的人物的历来太过逆天,我们如果真要继续查下去的话,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看着山下我们所有人又讨论了一番,大家都觉得我分析的有道理,而在谈到要不要继续查这个案子的时候,大家的意见都很一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件事儿到此为止!”
我虽然很想知道这件事儿背后的真相,可我还没有鲁莽到去送死的程度,这件事儿看来只有和梁渠案一并搁置了。
想到梁渠案我心中忽然觉得这两件案子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小梁渠康康不是说它很久之前吃过冥蛹这玩意儿吗?
当然我这样硬把两件事儿联系起来还有些牵强,要证明这两件事儿的确有关系,那还需要更多的佐证。
我也不好妄下结论,当然我心中的这些猜测也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红月村的案子到这里算是结束了,虽然还有很多的未解之谜,可我相信总有一天真相会摆在我的眼前。
我们往山外走,还没有出去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伴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大地上,岑思娴给我的那个手机就响了。
接了电话我问她什么事儿,她就直接问我,红月村的情况。
我想了一下说:“一切顺利,结案了,红月村的正主儿被我们干掉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有些违心,因为这案子真正的正主是布置红月村那个局的人。
说完那句话,不等岑思娴开口,我便快速地问了一句:“对了,你知道红月村的那个围墙是谁修的吗?”
岑思娴愣了一会儿说:“不知道,红月村的很多资料,我都查不到!”
我继续问她:“那你听说过一个叫刘葑祎的人吗?”
说着我还把那三个字的写法给岑思娴讲解了一遍。
岑思娴想了一会儿说:“好像没有,我印象里没有名字这么怪的一个人,怎么了,难道他和红月村的案子有关系?”
听岑思娴的口吻,她似乎没有撒谎,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刘葑祎这个人。
既然岑思娴不知道,我也不会向她透露多余的消息,因为红月背后牵扯的秘密太大,告诉太多的人,我们反而更容易被灭口。
现在那个神通者不杀我们,肯定有他的用意,可不管他的用意是什么,绝对不可能是让我们去散布这个消息,我也不会“傻呼呼”地去那样会意。
又和岑思娴说了一会儿,我就挂了电话,我们继续往山外走。
接着又用这个手机给龙万山打了一个电话,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很简单,自然也是向他打听有关刘葑祎的消息,他在灵异分局的身份和地位都很高,如果那个刘葑祎是灵异分局的人,那他应该不会不知道。
等我向龙万山问出那个名字,他想了一会儿就对我说:“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刘葑祎?这名字太陌生了,我确定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我又问龙万山知不知道有关红月村的事儿。
龙万山直接回答我们他也不知道。
龙万山竟然不知道红月村,这事儿就奇怪了,难不成红月村的案子是灵异分局的再高一层封禁的案子?
想到这里,我就问龙万山知不知道灵异分局的决策者叫什么名字。
龙万山道:“好像是叫帝君仙圣,可他的名字我还真不知道,他的实力也是传说一级的存在,普天之下恐怕无人能及,不过他的存在就连灵异分局各个地区的掌权者都说不出个来龙去脉来,他的名字就更别说了,不过……”
我问他不过什么,龙万山道:“不过我听说,他似乎不姓刘,据说他姓李,和你一个姓!当然这都是我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