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魔帝的爱宠
414900000247

第247章

紫眸美男子坐上属下开来的车,离开了。

沙滩上只留下一颗墙头草,悲嗥。

角落里,追来的一对夫妻对话如下。

欧母说,“你拉着我干嘛,我家儿子多不容易啊!”

欧父说,“男人不受到打击怎么成熟,再让他嚎两声,到时候自然会来求咱们俩了。”

欧母双眼放光,“老公,还是你厉害。”

欧父一昂下巴,“那当然,我才是你老公。姜还是老的辣啊!”

医务室的病房区,又一次被骑士团的小伙子们塞满了。

那一捧捧的鲜花、水果、小礼物,快把走廊和病房撑爆了。

郝未来救了元帅大人的消息,在被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后,俨然成了第56舰队最新版的“美人救英雄”话题,荣登舰网最浪漫的十大主题之一,未来回来三天,就叠到了一万多楼。

这留言一出来,直接导致医务室的医务功能彻底摊痪,陷入整整一天的死机状态,就连宪兵团想介入维持次序,都被挤了出来无用武之地,直到元帅大人亲自出马。

杜梓勋手上捏着一叠精贵的纸,在一堆吓得当帖壁花的男人中走过。

是对,纸在37世界早就淘汰掉,但是为了表达元帅的愤怒,特别被打印出来,据说一张都要几百个信用点,够士兵们搓一顿儿了。

病房门几乎是被踢开的,一点儿不担心里面的娇弱病人被吓到似地,但周遭的谴责眼神已经让杜梓勋的愤怒升到爆破点儿。若非还有一点元帅自觉,大概这满走廊的人都得进小黑屋洗洗脑子。

风扬急忙叫人将医务室给清理干净。

病房内,唰啦一声,纸花飘飘,铺了一床。

“这什么意思?”

正在吃水果的女人瞄了一眼,美眸一眯,一伸脖子将欧迦楠送上的雪梨吃掉,咔嚓咔嚓嚼得水汁乱蹦,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不理白发男人。

杜梓勋额头直抽搐,看着女人对着别人的笑脸,真想扭她的小脖子,可是目光一落在她脖子上,那里还固定着金属板。

想起那天回来,医务长说的话,她的脊柱严重断裂,若是放在一千年前就死定了,现在她还能活着好好地,跟他冷战,他……的确有一丝庆幸。

“迦楠,你出去!”

“我腿役了,现在你管不着。”

“你……”

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很僵时,女人打了个呵欠。

欧迦楠立即俯下身,一边放低女人的床,一边说,“先睡会儿,我来解决他。”

杜梓勋爆了,“你凭什么?”

欧迦楠一扬脖子,瞪回去,“你又凭什么?”

“她是我的女人。”

“我现在是她哥!”

“哼,你认的妹妹在舰队里能绕一圈儿了。”

“你的女人也快赶上我这一圈儿了。”

女人捂唇,心说这男人吵架居然也跟女人差不多,掀人老底揭人伤疤,带劲儿啊!

她偷偷拿起一张纸,看了看,心里很高兴。那是她叫骨头帮他修改的招亲条件,越看越完美啊,越看越得意,气死他活该!居然还打印出来了,这纸倒选得不错,还是粉红色的。嗯,题花是谁设计的,挺漂亮啊,还是大喜字,呵呵,跟他气得发绿的脸,对比强烈啊!

“喂喂,你以权谋私,我要告你,我要告到军纪处去!”

“欢迎,我在军纪处那儿等你,你别来晚了,过时不候。”

“杜梓勋,你卑鄙——啊啊,不准拉我,我他妈……”

砰地一声,大门关上。

她叹息,唉,迦楠哥哥才支持了十分钟不到就被打败了。越来越不济了,以前都能一直守着她一天一夜的。

“说,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扣起她的下巴,把纸一抖,口气里全是指挥,“年轻不高于33岁,身高不低于一米八五,俊美无双超过……”

他妈的,帖的居然是韩业的照片,难道门外那么多男人抱头痛哭,怨声载道。

“最后这条,不要未老先衰的白头发男人!”

看到这条,是鬼都知道她在向他宣战!

当着全舰队上亿人的面,该死的是这条“招亲公告”已经流出红星,飘到星域公网和联邦官网上去了。

他后悔,应该早点离开红星,而不该跟她在这里瞎折腾,弄到现在这种地步。她不但没像以前一样服了软,乖乖听话,身上的反骨是越长越齐全了,甚至带动了全舰的人跟他作对。

该死!

她还敢在他面前笑得这么灿烂。

更该死的是,他居然会因为这种嘲弄的笑容,起了身体反应。

“意思很明确啊,真需要我说出来?你不会把我的脖子拧了,来个毁尸灭迹?”她状似无辜地打个哈欠,将被子拢高。

“你会怕?”会怕就不会公然挑衅他。“你真不怕我杀了你?”

“只要我在,我哥就不会急于对你的舰队动手。你留着我,暂时可以做保命符,为什么要杀我?”她眨眨眼,笑得更加妩媚。

他一把揉了纸,俯身瞪着她,“你倒是很清楚自己的利用价值。”

她又拢高了被子,往里缩,只留一对眼睛回击,“你自己不是说舍不得杀我么?要我做你的女人吗?我一介弱女子,除了逆来顺受,反抗得了吗?OK,我不反抗,我怕痛,怕死,怕受伤,随便你吧!”

“犯错才来认,你以为有这么便宜的事!”

“不然你要怎样?你别乱来,门外还有……啊——”

他抓着被子,一把掀开,她仅着病服的娇弱身子便全露了出来,吓得立即蜷缩成一团,明明充斥着药未清清水水没什么看头,可是微微卷褶起的上衣下摆,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肚皮,一条裤管子掀高露出小腿肚子,紧张起伏的胸脯,也隐在宽大的病服下,一起一伏间,莫名地引得他浑身一阵紧绷。

他不明白,去酒吧随便挑一个女人,都比她漂亮,比她丰满有致,比她知情识趣,偏偏一靠近他,闻到那些浓艳到不行的味道,看到那些面目全失的浓妆,味口就倒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