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错嫁腹黑相公之无良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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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那侍棋这才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音来,敲了一下月酌的肩膀,“你给外欠风流债的,还这么不解风情,就别学人家叫美人相救,如今恩情可不好还。”说罢,凑到月酌的身边去,只小声的说道:“我看啊,恐怕非得是以身相报了,若不然你今日休想让夫人得这女人的安宁。”

她的声音虽然小,不过却能叫所有的人都细细的听见。

而月酌早已经红了耳根子,这还没回她的话,便见侍棋自身边挤过去,已经跳到夫人的身边去伺候了。

李夫人这厢听见了侍棋的话,眼里也媚意横生的朝月酌递送着秋波。

月酌背脊骨都凉了一半截,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李夫人,你耐心等着几日,等在下有空了,定然把这些日子欠你都折成银子,一一奉还。”

“我要银子做什么?”那李夫人听到她这样的话,不禁没好气的说道。

那边易水寒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眉目噙笑的看着那月酌,送上门的好事情,他竟然还拒之门外,可真是……不过这样的女人送给自己,也不愿意要。一面只将目光转向苏海棠去。

掌柜的正看得津津有味的,而且这客栈里多久没这么般热闹了,不过这到底是个生意人,耳朵比谁的都要好几分,听见外面的阵阵马蹄声,只连忙吆喝着跑堂的小二们迎出去。

苏海棠一时也将目光转向外面去,却见来人竟然是戚珂,那日扮作公输镜夜去朱邪家的人正是他。不过索性此刻自己易容成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他应该是认不出的来吧。不过这侍棋他却是见过的,而且当初侍棋还中了他的迷魂术,眼下只连忙朝侍棋看去,只想示意她侧过头去。

不过却已经晚了,只听那戚珂惊讶防备的声音道:“朱邪家的人?”一进这厅里,见站着这么多人,便习惯性的先扫视了一眼,却见到那朱邪家主母身边的丫头,当即便叫出声来。

而他的身后,跟着的正是那四位长老之中的两位。

一时间,不止是轩辕家的两位长老跟着戚珂的眼神都落到了侍棋的身上,连着易水寒的眼神也落到了侍棋的身上去,而也猜测起这位容夫人的身份来。不过又想这朱邪家的主母怎么可能离开朱邪家,何况这朱邪家的主母尚还年轻,不过是双八年华罢了,除非这个女人易容了,不过一个年纪不过十六的小姑娘,即便她的武功在高,也不可能超过自己,心想恐怕是戚珂认错了人,何况朱邪家主母的身边,怎么会有月酌这号人呢。

侍棋见来人是戚珂,不禁恼怒的站起身来,指着他骂道:“你这斯,上一次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叫我朱邪家赶出来,我杀了你……”说着便要向戚珂扑去。

苏海棠跟月酌见她如此随机应变,都松了一口气,只想这戚珂即便是要打听侍棋是否被朱邪家赶出来,这到底也是要三四天的时间,不过这断时间里,自己说不定已经把他们杀了。

不过这做戏差不多就得了,若不然适得其反,苏海棠只是冷淡的抬起头来,有些诧异的看朝侍棋,“原来你是朱邪家出来的丫头?”

侍棋这才连忙到她的面前跪下来,满是紧张的朝苏海棠求饶道:“夫人,求求您别赶我走,我已经不是朱邪家的丫头了,以后定然好生的侍奉您的。夫人……”待她扬起头来,竟然已经是泪眼涟涟的了,似乎真的怕这所谓的容夫人不收留她在身边一样。

苏海棠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去扶,只道:“起来吧!以后记得自己是谁家的人就是了。”

戚珂见此,原来真的是另投其主了,便也放心下来,只将掌柜的要了三间上房。

掌柜却是一时间里为难起来,这镇子本来就不大,所以客栈也不怎么的大,上房也不过是五间,如今已经租出去了四间,此刻只剩下一间了,便只得陪着笑脸道:“客官小店的上房就剩下一间了,若不然的话,哪两位客官委屈一下,住在普通的房间吧,而且我们的房间其实每间都十分好的。”

戚珂看了一眼这堂里的人,除了这侍棋跟着她的新主子之外,还有那楼梯口里站着的一男一女,再就是这猎人堂的堂主,冷哼一声,“你看本大爷们哪一个是能委屈的?”

在说这长老里头,有个就是酒色财气里的色,如今瞧见这侍棋,可爱玲珑的,心生喜爱,心里正盘算着何时把她给招入自己的帐中来,却又见楼梯口站着的那少妇,胸口前那大片大片白生生的雪肤,看得他的心里像是猫抓一样的痒起来,而且这阵子到处找少主的踪迹,禁欲了好些天,如今看见这女人,眼神一发不可收拾了。

李夫人见此,只将拉起月酌的手,“我说月公子,你瞧这店里如此拥挤,倒不如到舍下去吧。”

月酌像是叫烫手山芋给烫着一般,猛的将她柔荑甩去,连忙朝苏海棠看去。

然苏海棠见掌柜的这个时候着急,便接过李夫人的话道:“也罢,你去吧,正好给腾出一间房来。”说着,又朝掌柜的说道:“掌柜的,今晚丫头就跟我一个屋子了,你打发人把她的屋子也收拾了给客人住吧。”

掌柜的闻言,连忙朝她谢了谢,如此正好有三间上房,一面连忙吩咐小二去收拾,给这戚珂三人上来了酒肉,掌柜的这才得空来谢苏海棠道:“容夫人,这叫丫头跟你挤在一处,多是不好,若不然的话,我给你们一间普通的房间吧。”

“不必了。”苏海棠回道。

掌柜的过意不去,只道:“是不要银子的,而且离你屋子也近,方便得很。”

“多谢掌柜客气,不过我们估摸着也住不了几日,也许我夫君已经走了,所以我们大概也是随时要走的。”苏海棠见他误会了,所以便解释道。